手提远古太刀——浪涌,背着远古青铜剑——星陨,杜安回到了酒吧。
这会儿恭叔他们正在打包一些名贵的酒品,没有人在酒吧里喝酒,酒吧外几个异能者正在向河里倾倒雪花啤酒等低等酒。淡黄的啤酒,蓬松的泡沫,湍急的小溪,微醺的鱼儿,懵逼的杜安。
”诶!不是,你们不喝我可要喝啊,这么倒掉是不是太浪费了。“杜安从一个人手里夺过还剩半瓶的雪花啤酒。
“要带的东西太多了,啤酒我们带不走的,这酒含能量也不高。”ice从酒吧走了出来,“这就是你舅给你的武器?在这个时代这种冷兵器未免也太低端了吧。”ice有些许鄙夷的说。
“这可不是一般的武器,这是远古时代异能组织的武器,”杜安拔出了背上的星陨,“这把剑叫星陨,不仅不是冷兵器而且热着呢。”杜安看看剑柄上刻着的文字说到。
说完杜安向河里挥了一剑,河面由近及远地升起了一条笔直的的水蒸气,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丝落进了水里。“这剑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烫,应该算是远古时期比较劣质的一把剑了吧。”杜安把星陨插回了背上的剑鞘,“如你所见,这是一把火属的长剑。“
杜安只知道它是火属性的,他不知道的是这把诞生于亚特兰蒂斯文明期间的远古长剑,拥有毁天灭地的巨大力量,就如它的名字——星陨,当它落到实力强悍的使徒手里它就能让天空出现“火雨”,也就是无数的燃烧的陨石划破长空落入地球。
当然你肯定会疑惑,亚特兰蒂斯文明时期的武器怎么会刻着中文呢。那是因为这都是刃刻的,他为了方便记忆这些武器的特征和能力而刻上的,作为金元使徒刃在剑上刻字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那这把呢?是什么属性的远古武器?”ice指着杜安手里提着太刀。
“这把太刀,是我专门给你带的礼物,是冰属的,你是水元异能者应该也能强化这把刀的属性吧,用起来肯定比我这个没有属性的异能者趁手多了。”杜安把太刀递给ice,“它也有个好听的名字,就刻在刀柄上,叫浪涌。”
刚刚说了星陨可以召唤流星火雨,那么浪涌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自行发挥哈。
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惊涛骇浪而已,而且星陨也没有那么邪乎,并不是真正的流星火雨。简单的说就是通过对空气定向输能引发锋面天气从而产生低空风切变,然后地面上的可燃物升空后进入垂直风切变并在迅速的坠落过程中剧烈燃烧,最终打击到地面目标。怎么样,简单吧。
这个垂直风切变,其实是一种自然现象,就算没有使用星陨没有控制任何可燃物,只是一次单一的垂直风切变就可能对桥梁、高层建筑、航空飞机等造成破坏,其威力可想而知。
理论上来说呢,一个火元异能者或者使徒,既然他们能控制热辐射定向输能,应该不用使用星陨就能够引发锋面天气从而导致风切变。
是这样的,没错,但是在哪里输能,输多少,各种各样的能量参数没有专业的知识是想象不到的,既然想象不到也就触发不了。
而星陨呢,就像是一个接口,只要通过星陨输出的热辐射就是那种能触发风切变的能量结构,当能量达到触发风切变的阈值的时候,就能在特定地点触发流星火雨。
而浪涌就没这么复杂了,它的内核就是混沌理论,利用“蝴蝶效应”,使用很小的能量就能诱发一次海啸,但与星陨一样输出的都是结构化的能量辐射,仅此而已。
ice接过浪涌,“可是我更想要你背上的那把剑,而且我一个女孩子用刀不太合适吧?”ice苦笑到。
“可这剑是火属的,如果用浪涌的话应该能最大化这把太刀的能力吧,这可是远古的弦武器,据我舅说这种武器是遇强则强的。”杜安解释道。
“好吧。”ice拔出太刀,寒刀出鞘的刹那,刀刃周围的空气就出现了水雾,暖湿空气瞬间降温凝成水雾依附在刀刃上。水雾逐渐凝结成冰霜,几秒钟之后刀刃就完全被冰霜覆盖。
“看吧,肯定是遇强则强的,我之前用这把太刀的时候都没有冰霜成刃,要不要试试威力?”杜安兴奋地说道。
“不了吧,我感觉这把刀好奇怪,它似乎在吸收我的能量,不过还在我能承受的范围,等会找个空旷一点的地方练练吧,第一次使用还是小心为好以免伤及无辜。”ice把太刀插入刀鞘中,微风拂过浓密的树林,酒吧边的河面上泛起微波。
“也是。你能调动的能量肯定比我大多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怎么没有被吸收能量的感觉?”杜安不解,“是不是吸收的能量太少了就没有感觉了。”
“你连能量都感受不到。”ice打趣道。
“对哦,我连能量都感受不到。”杜安恍然大悟,“我太惨了吧,作为一个异能者我居然菜到连能量都感知不到。不过这东西能后天获得吗?我也想拥有‘超能力’啊。”
“应该可以吧,我也是在格陵兰岛经历了人间炼狱之后获得的。”ice瞪大了眼睛认真的说,“不过都是恭叔一步步引导我的,你应当去问问他,他对这方面很有研究的。”
“我问过他,他老是含糊其辞说什么要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才能领悟。懒得听他瞎诌诌了,我有枪有刀的,也不差这点能力。”杜安装作无所谓地样子说道。
“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杜安和ice走进了酒吧后的小路朝着学校外面的草场走去。
“是啊。但对于我们异能者来说,这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ice感概到。
“别说是异能者呢,就算我以前一直是正常的人身份,常常也是和天上的云朵说说话。”杜安无奈地苦笑着,“如果我真的对云说话,你千万不要见怪。”
“不会。”
城市是一个几百万人一起孤独生活的地方,也是一个几百万人一起最求幸福,一起狂欢的地方。
可奈何,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
此刻的杜安像是被善恶抛弃的怪人,却又像是人类最后的守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