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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玄冥神君兮寒玉精床

“怎么样?月兰有动静没有?”

“没有,她到现在还没有进洞去。”

“哦,那她再干什么?”

“阿平给她将饭送过去,可她没有吃,却让阿平骑着鷩鴖鸟下山去买菜肴,她正和秋菊两人坐在洞口等阿平回来。”

“哦,不着急。她这才是去潮音洞第一天,但愿她能误打误撞,解开那个谜团。”

“可我觉得这个方法有些不妥当啊?”

“为什么?”

“她对那个传说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怎么能解开呀?”

“先不用着急,看看再说。”

.........

终于有机会飞上天空了,只是骑着一只大鸟飞翔,显得有些美中不足,但对于目前的岳生平来说,能够提前领略到自由飞翔的感觉也是一种非常不错方法。为了不让唐月兰主仆二人饿得太久,岳生平只好先压下兴奋的心情,赶快向轩辕山下脚下的客店飞去。

怀里还揣着七八个薜荔果,一想到唐月兰吃薜荔果的情形时,岳生平自己也有些嘴馋了,索性拿出一颗来尝尝鲜。刚刚吃掉一颗时,就感觉果汁甜的跟蜜糖似的,而且味道清新,顿时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来。看着剩下的七个薜荔果,他实在难以想象,长的这么丑陋的薜荔果,味道竟然如此甘甜鲜美,惊讶之余,只能感叹大千世界的无穷奇妙。

现在不光他还想再吃一颗,就连胯下的鷩鴖鸟也张大嘴巴,等着岳生平喂它一颗。用如此味美的果子,去喂一只动物,岳生平从内心就有些不情愿,但为了让鷩鴖鸟好好的配合他,只好拿出一颗果子扔进它的长啄中。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人一鸟就来到山脚下,按照唐月兰的方法,让鷩鴖鸟稳稳的停落下。

看着食客稀少的酒馆,岳生平自言自语的说道:“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最起码也要先填饱自己的肚子。”于是,他先走进客店叫了些自己平时爱吃的菜肴,自己先吃个饱再说。

一通风卷残云之后,岳生平满嘴油腻,叫了些自己觉得适合唐月兰吃的菜肴,让店小二用竹篮子装好,便提到外面骑上鷩鴖鸟向轩辕剑派方向飞去。

就在徐徐飞翔之中,又回味了一下他和梅雪婷两人初次结伴上山时一幕幕景象,其中有一些片段令他很是感动。在他内心深处,虽然梅雪婷比较好强,但他们之间那种纯真情怀,是什么无法替代的。

又将在后山饘事堂的生活和昔日在京城梅府的生活做了个比较,突然他觉得什么都好,就是晚上屋里的灯光太暗了。这时他又想起在那片森林中碰到的迷彀树上开的花,能用来照明。此刻岳生平非常兴奋,急忙调转鷩鴖鸟的方向,按照记忆向那片森林飞去。

到了森林之后,那几棵迷彀树依然健在,岳生平从树上采下六朵迷彀花塞进袖子里,就骑着鷩鴖鸟顺着来路飞回去。

岳生平毕竟还是个凡人,难免有一些私心,自从吃了一颗薜荔果,越觉得那果子好吃,一时没有忍住又拿出来吃了一颗。他刚一吃,胯下的鷩鴖鸟又把长啄张开了,岳生平不仅怒骂了一声道:“你刚不是吃过吗?怎么还要吃啊,先忍一忍,待会到了地方再给你吃一颗。”骂完了鷩鴖鸟后,这家伙又拿起一颗薜荔果扔进自己的嘴里,还一脸洋洋自得的样子。

不知道可怜的鷩鴖鸟能不能听懂他的话,长啄依然张得大大的,但还驮着岳生平继续向后山飞去。

一炷香的时间后,一人一鸟就来到潮音洞附近,岳生平急忙给鷩鴖鸟喂了一颗薜荔果,就稳稳当当的停落在洞口。

估计唐月兰和秋菊两人饿得发慌,岳生平刚停下来,她就冲上来提着篮子,在秋菊的帮助下,将里面的菜肴端出来放在地上,两人就拿起筷子毫不顾忌的吃起来。

岳生平从鷩鴖鸟背上下来,趁着有些闲余时间,便走进潮音洞中,想看看这座山洞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可进去后,里面光线暗淡,除了洞口的墙壁清晰可见外,越往里就越黑暗。

看着潮音洞,想到唐月兰要在这里呆上半年,如此暗无天日的日子,她将会怎么度过?于是,眉头一皱,便计上心来。

走到洞口,岳生平对唐月兰说道:“唐仙子,这座山洞这么黑暗,那你今天晚上怎么住啊?”

一会儿的功夫后,饭菜已经吃完了,小丫鬟秋菊在一边收拾碗筷。唐月兰拿出手绢擦了擦嘴巴,满脸不屑的说道:“本姑娘...不,本仙子说你笨你还不信。难道本仙子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蜡烛这个东西?”

见唐月兰已经一步一步钻入圈套,岳生平挠了挠头,故意装出一副傻乎乎的表情说道:“是啊,蜡烛这个东西谁不知道。可蜡烛的光线太暗淡了,这座山洞这么大,想要里面彻底明亮起来,那需要多少蜡烛啊?”

听完后,唐月兰就陷入沉默,开始思考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蜡烛的效果更好点儿。

“我这里有样东西,可以让这座山洞不管白天黑夜,都是灯火通明,但需要唐仙子拿薜荔果来换。不知道唐仙子是否愿意?”说完后,岳生平便故作高深的样子,看向潮音洞四周的墙壁。他这番态度,不但连秋菊都起了好奇心,就连鷩鴖鸟也张大嘴巴,眼巴巴的看着他。

“哼!你可不要跟本仙子玩虚的,薜荔果我这里多的是。”相比之下,在场的就属唐月兰的好奇心最强烈,说完后就急忙从一个小包袱中拿出一大包东西,揭开一看,竟然有二三十个薜荔果,唐月兰指着哪一包薜荔果说道:“只要你能让这座山洞不管白天黑夜都是灯火通明,这一包薜荔果都是你的了。”

其实,作为岳生平而言,有没有薜荔果他都会将迷彀花送给唐月兰两朵。只是,毕竟两个人间的关系还没有那么融洽,如果他直接送给唐月兰,还会让野丫头以为他在巴结她了,所以才想出这套以物换物的办法。

“去去去,一边儿去,你要敢吃一颗,小心小爷我把你给烤了。”

本来岳生平还要再做做样子,好好的表现一番清高的神态。当他正要敞开嗓子说套话时,就发现鷩鴖鸟早就把长啄伸进那个包袱中。情急之下,连装清高也顾不得了,赶紧跑过去将那包薜荔果救出来。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些,虽然将一大包的东西抢了过来,可还是让鷩鴖鸟用长啄一口气夹走三四个。

岳生平苦着脸看着鷩鴖鸟细嚼慢咽,就好像吃的是他的肉似的。无奈之下,只好叹口气,将那包薜荔果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时,他才发现唐月兰满脸鄙视之色,不屑的看着他,慢慢说道:“你的办法想出来没有?”

“你两先把眼睛闭上,如果没有我的吩咐,谁要是敢睁开,我的法术就不灵光了。”岳生平高声强调自己会法术,然后看着唐月兰和秋菊两人闭眼。而唐月兰在闭眼之前,恶狠狠的说道:“你小子要是敢耍花样,小心本仙子派秋菊下山痛骂丑八怪。”说完后,便将眼睛闭上。

岳生平急忙从怀里掏出两朵迷彀花,一朵挂在潮音洞中间,顿时便将大半个潮音洞照的亮如白昼。又拿着另外一朵一直走到潮音洞最里面时,他竟然被里面的一幕景象惊呆了,手里拿着迷彀花,痴痴的看着那一幕景象,完全忘记了外面的唐月兰和秋菊两人还在等他吩咐。

“你个臭小子,准备好了没有?”

过了许久,没人回答。

“秋菊,我们睁开眼睛看看看,那家伙肯定拿着哪一包薜荔果自己跑了。要是让我抓到,我非打断他的腿不......”

刚才叫了半天,没有听见岳生平的回答,聪明绝顶的唐仙子立即意识到上当受骗了,一边诅咒岳生平,一边睁开眼睛。

当她看向里面时,她自己也被那副景象惊呆了

“啊!小姐,真的,整个潮音洞真的亮如白昼啊。”秋菊只顾着那一大片通亮,当她看向最里面时,也被那一副景象惊呆了。而唐月兰刚才还叫嚷着要打断谁谁谁的腿,当她看见那一副景象时,整个人也惊呆了。

............

潮音洞的最深处竟然用水晶雕刻了一座水晶雕像,而且是盘浮在地面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支撑它,就好像是一朵云彩漂浮在天空上似的。

石像雕刻的是一个人,披着头发,穿着一件布袍,右手握着一把黑漆漆的宝剑,左手双指并拢指着上空,一双大眼怒视前方。而脚下踩着两只也用水晶雕刻而成的动物,左脚踩着一只巨蟒,右脚踩着一只乌龟。整座水晶雕像看上去气势威严,尤其在迷彀花的照耀下,雕像脚下所踩的两只动物的眼睛直接呈现血红色,看着都令人胆颤三分。

一会儿的功夫后,岳生平已从惊奇中恢复过来,回头看了看唐月兰问道:“你知道这石像是干什么的吗?”唐月兰摇了摇头说道:“我好想在哪儿见过,但具体也说不上来。”说完后,还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到底在哪儿见过呀?”

过了片刻,唐月兰慢慢低下头去沉思着,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冷不防说了一句:“东方甲乙木!”听到她这句提醒,岳生平也顿然间想到,立即说道:“北方壬癸水,他就是......”

两人同时说道:“玄冥神君!”

“是我先想到的,如果不是我告诉你东方甲乙木,你怎么能想起来北方壬癸水?”刚刚说完,唐月兰急忙开始争辩,一定要将发现玄冥神君的功劳据为己有。

看着唐月兰有些激动的样子,岳生平觉得非常好笑,就连一个新发现也要争来争去的,于是就顺着她说道:“好好好,就算是唐仙子你首先想到的吧。现在关键是这个雕像是谁刻得,刻在这里有什么用处?”说完后就将手中的迷彀花挂在石像旁边,随后又左看右看,希望能瞧出一些端倪。

在这座雕像上发挥了自己广博的见识后,唐月兰显得非常神气,拍了拍玉手,走到雕像跟前说道:“笨蛋!这还用问吗?肯定是轩辕剑派那位前辈为了祭奠玄冥神君的威灵,这才在潮音洞用水晶方石雕刻出他的雕像。后辈弟子要是犯了错误,就要来这里面壁思过。”说完后才看向那两朵迷彀花。

当她看见迷彀花时,惊讶的说道:“哎呀!本仙子怎么就没想到用迷彀花来把山洞装点一下,竟然让你给想到了。”

岳生平又向山洞的墙壁看了看,这才发现墙壁上竟然刻了好多字迹,就逐字逐句的往下念了几句:“太上曰: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是以天地有思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算减则贫耗,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

“啊!你怎么知道这些句子?”

听到岳生平刚才所念的句子,唐月兰非常好奇,惊讶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墙上的字迹,她也跟着念道:“又有三尸神,在人身中,每到庚申日,辄上诣天遭,言人罪过,月晦之日,灶神亦然。凡人有过,大则夺纪,小则夺算。”

岳生平又将墙上錾刻的字迹大概看了一眼,失望的说道:“我还以为这里记录着修真秘籍,没想到竟然全是《太上感应篇》。无非就是劝人行善,不要故意作恶,小心被有司之神,值日曹工上报天庭,依其人所犯罪恶轻重来给予处罚。”

听完岳生平这段解释,唐月兰惊讶的看着他说道:“不会把!本仙子还以为你只是个小书童,没想到你还能看懂《太上感应篇》啊!”

这几句话可算是说道岳生平的心坎里面了,从小就没有被人用正眼看过,能得到唐月兰的夸奖,而且是初次被人夸奖,他顿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便谦虚的说道:“唐仙子过奖了,我虽然给别人当书童,但自己也读过四书五经,像这种启蒙读物,我还......”

当他说道启蒙读物时,这才领会到唐月兰刚才那句话的真正含义,她的意思就是说:你岳生平能看懂十一二岁小孩子才去读的启蒙读物,已经是非常难得了;所以,名为夸奖,实为贬低。

“是啊!我的才识比唐仙子是稍微差了点儿。”岳生平看了看周围,将那包薜荔果抱紧,直接对唐月兰说道:“可没想到,现在有位仙子却要在这里,将十一二岁小孩子才去读的启蒙读物,要读上半年时间,那可真是太难得了。”

“哼!”唐月兰先是娇哼一声,才对岳生平说道:“本仙子这是叫面壁思过,其实读不读这篇鬼东西都无所谓,只要熬够半年时间就算过去了,但你小子可要给我小心了,要是那天惹得本仙子不高兴,就会去把丑八怪狠狠的臭骂一顿。”说到这里,还故意装成阴阳怪气的腔调说道:“那你的日子可就不好过喽。”

突然间,岳生平发现就在玄冥神君水晶像的旁边,放着一张白色的冰床,上面还冒着丝丝寒气,不需要用手去摸,只看看就能感受到那种刺骨的冰冷。

自从出了京城,岳生平不管看见什么东西都很好奇,尤其是这张白色的冰床。急忙跑过去,想用手摸摸看。

“别动!听见了没?别动,那是我的床!”

两个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现这座白色冰床的,当唐月兰看到岳生平走向那张床时,急忙出声喝止,尤其是岳生平全完无视她的存在时,一时间气的气血上涌,握紧粉拳,气急败坏的冲过去,准备狠狠的将他揍一顿。

岳生平走到冰床跟前,刚把手搭上冰床边沿时,果然是冰冷刺骨,竟然直接将他的手冻住,取都取不下来。眨眼间的功夫,先从手再到手腕、胳膊,全部都被冻住。

喀嚓...喀嚓...喀嚓...... 一阵刺耳的响声过后,岳生平整个人、从头至尾已经被白色冰床的寒气冻成了冰块儿。

亲眼看到刚才那阵变异,唐月兰被吓得脸色苍白,直愣愣的杵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半晌后才喃喃说道:“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小丫鬟秋菊也吓得够呛,竟然浑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过了许久,唐月兰突然间双手往一块儿一拍,说道:“我知道了,这张床就是寒玉精床。”她刚说完,玄冥神君水晶像右手拿着的宝剑闪过一丝黑忙,不过两人谁也没有发现。

被冻成冰块的岳生平,头上开始冒寒气,一会儿的时间,身上的冰块融化成水,唏哩哗啦的流了一地,这才显出了本相。慢慢地,岳生平也恢复了神智,但满脸都是惊愕的表情,直愣愣的看着那张寒玉精床。虽然冰块已经消融,可他还是被冻得嘴角发青、浑身发抖,一边打着哆嗦一边问道:“这是什么床啊?竟然有这等威力,我只摸了一下就把我冻成了冰块了。”

先是仔细看了看岳生平,待确定他没事儿时,唐月兰这才喜滋滋的说道:“笨蛋,你不知道了吧。就由本仙子来告诉你,这张床名叫寒玉精床,是一位高人不知道从哪儿采回来的。一个大冰块要是形成了几千年而不化,里面就会长出寒冰玉,这种玉的价值非常高;再过上几千年,寒冰玉里面就会长出寒玉精,也就是玉石中的玉精。”

说到这里,唐月兰还故意停顿一下,看到岳生平满脸都是希望她再继续讲下去的表情时,美艳无方的脸蛋上呈现着满意之色,这才接着说道:“这座寒玉精床所蕴含的寒阴之气非常浓厚,像你这种一没资质、二没修为根基的笨蛋,只要一碰上,绝对就会将你冻成冰块。但是呢?像本仙子这么聪明,而且修为根基扎实的天才,别说碰,哪怕我坐在上面都没关系。”

说完后,就直接走过去坐在寒玉精床上,刚一坐上,就发出一声尖叫:“哎呀!这么冰啊,又差点把我也冻住。”

这时,岳生平才看到差距,这座寒玉精床他只摸了一下就被冻成冰块,而唐月兰坐在上面,只是觉得太冰凉了。突然他发现,为什么唐月兰什么时事情都知道,就急忙问道:“唐仙子,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啊?”

不停的用手摸着冰床,唐月兰就乐滋滋的说道:“看你这么孤陋寡闻,我就告诉你,本仙子的家是神剑堡。我们神剑堡是以铸剑为主,也算是修道界的一份子,我们家里藏书万卷,其中有一本前辈的手记,上面记载的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是从那上面知道的。这没办法,谁叫本仙子这么聪明,从小就敏而好学,所以知道的事情也比平常人知道的多些。”

“哦!”岳生平满脸都是明了的神色,点了点头后,斜着眼睛瞅了瞅寒玉精床,又问道:“那这张床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啊?”

摸了一会儿冰床,唐月兰觉得没有什么危险,就直接坐在床上,虽然冻得直打哆嗦,倒不会出现像岳生平那种情况,一边运功抵御冰床上的寒阴之气,一边说道:“看见了吗?就像我这样,用自身的真元抵御寒阴之气,这样可以助长修为。对于弟子们来说,这可是个宝贝啊,但像师伯他们就没什么用处了,他们坐在这张床上和坐在普通石头上没什么区别。”

“啊!师伯们竟然有这么厉害?”听完唐月兰的解释后,岳生平非常疑惑,又急忙问道:“那师伯们的修为到什么程度了?”

双手托着下巴,一双美目望着玄冥神君的水晶像,唐月兰淡淡说道:“他们的修为都有一千多年了。”

听到一千多年这个词儿,岳生平惊奇的说道:“不会把,他们都修炼了一千多年了?”

唐月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撇着嘴说道:“笨蛋!我是说他们自身修为的功力,其实修炼才有几百年而已,但是功力已经积蓄到一千多年了。修道都是按年份来积蓄功力,如果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他修炼十年,就只有十年的功力,一百年也就只有一百年的功力。不过,要是人人都像本仙子这么聪明,修炼十年功力就能积蓄到一百年,修炼一百年功力就能达到一千年。”

“哦,原来是这样啊!”岳生平一边思索唐月兰说得这些修道秘闻,一边看了看天色,这才醒悟到自己已经上山很长时间了,如果再带下去就会被清静师叔骂死。

本来还准备问问唐月兰,如何修炼,又如何继续功力的问题,可时间确实太晚了,只好急忙对唐月兰说道:“唐姑娘,你好好面壁吧,晚上我再来给你送饭。”说完后,岳生平就一溜烟的跑到洞口,提着竹篮子冲下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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