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龙气运见到这一幕居然缓缓退去,继续在上空盘旋。
秦明看着眼前这一幕,笑了,这畜牲如此有恃无恐,果然就是靠着那窃取的一丝河神神职。
龙三十八看着岸上秦明渺小的身影也笑,十几米的庞大身躯渐渐向着岸边靠近。
“汝等敢冒犯龙族,你的种族都保不了你,把你送来赴死!你可曾有一丝后悔。”龙三十八俯视着眼前的秦明,戏谑的问道。
秦明看着停留在空中的龙三十五,他明白了,为什么眼前这个西河河神会找上门,他之前居然没有想到,肯定跟他在北平杀的那只虺有关系。
秦明仰着头笑着对停留在空中的龙三十五说道:“你想错了吧?我不是被他们送出来赴死的,我!是来杀你的!你杂种!”。
龙三十八听到那句杂种之后,嘴角的胡须向上飘起,浑身舒展开来显的更是伟岸,那巨大瞳孔之中闪过一丝血色。
血脉驳杂是他们这些混血永远的疼处,龙三十八怒了!
那在空中停留的庞大的身躯,向天嘶吼一声,头上凭空出现了一枚龟钮印章,空中便聚集起一团乌云顿时大雨倾盆而下。
龙三十八看着秦明狞笑着道:“你说我是杂种?那我这个杂种就淹了这个城!灵气复苏,大道重回!人族气运必盛极而衰此乃天道轮回!龙族会再次崛起!”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这句话是我龙族前辈所说,人族!要灭了!“
就在龙三十八说完这句话后,一枚炮弹直接打在了龙三十八的身上。
黄路看着空中盘旋的蛟龙,神情淡漠,你想要水淹两岸,仗着河神神职庇佑,当真觉得国家不会管控?今天你死定了!
黄路其实在看完那封信的晚上就联系了上方,派人调了一个连队过来,就连武装直升机也是直接调了一个队!
神明首次与人类宣战!这场战争一定不能输!黄路看着空中被炮弹打中的蛟龙脸色冰冷的想到。
一发一发的炮弹打在了龙三十八的身上,可是居然连那蛟身上的鳞片都没有击碎。
五辆直升飞机也从隐蔽处出现,重机枪不停的扫射着空中的龙三十八,夹杂着炮弹火力压制着它。
而地面之上一辆辆的军用卡车载满了军人也从隐蔽处飞驰过来。
黄路看着这一切,这所布置的一切,所做的一切,调动的这么大的人员,就只有一个目的!人类也可以屠神!
飞出去的秦明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再看看身体上被打出一片片裂痕的身体,狞笑着看着被炮火压制住在一阵阵火光中嘶吼的蛟龙。
接着一声怒吼,秦明冲向了那一阵火光之中,而秦明冲进去的瞬间,炮火也截然而止,秦明撇眼看了看远处的黄路,点了点头,就继续冲向那大蛟的身旁,怒吼一声,“肉身道!启!”。
顿时秦明浑身肌肉拉伸,一片片细小的鳞片出现,身高从三米再次拔高变成了三米五,浑身肌肉暴起,就连眼睛上面也形成了一层薄薄的肉膜,浑身散发着岩浆一般光芒的身体,也被逐渐变成青黑色的皮肤掩盖,那皮肤下流动的岩浆被渐渐覆盖,只从暴露的血管出能看到一丝丝岩浆流动的光芒。
秦明此时外表已经不像人类了,那青黑的脸上黄红的瞳孔中透露出冲天般的杀意,径直向着那被火光覆盖的大蛟射去。
秦明一拳挥出,打到龙三十八头颅的瞬间便把龙三十八打飞出去,在宽阔的河岸上翻滚了几十米才堪堪停了下来。
还没等那蛟龙反应秦明便怒吼一声:“雷蟒!杀!”。
秦明手中便聚集了一道巨大的雷光,一条巨蟒在雷光中孕育完成之后便直直的向着那大蛟射去。
龙三十八刚被打的回过神来便看到一道蕴含着极致的阴雷大蟒向着自己奔来,怒吼一声口中嘶吼一声,一道龙威便从它身上向四周散发出去,把那雷蟒硬生生的压到了地上。
而黄路和李灵则是被直接压趴在了地上,黄路掐了一个不动明王咒才勉强站起了身,李灵则是直接被压晕了过去。
而远处的军队在龙威靠近之时,那军人聚集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个橄榄绿色军装手持红巾大刀的模糊身影。
那是军魂!凝聚的军魂,对着前方一划便竟把那四散的龙威如同布料一样划开。
而空中的武装直升机里的武装人员和飞行员在接触到龙威的一刻意识就要被镇压,突然胸前佩戴的五角红星散发出淡淡的红光让飞机中的人员突然清醒过来。
而那一排排的军人突然好像接到了什么指示,全体停火聚集成了一个个军阵,齐刷刷的放下了枪抽出了背后携带的红巾大刀,全体面目狰狞的嘶吼出“华夏万岁!人民万岁!诛杀异端!保国太平!杀!杀!杀!”。
随后几千军人齐齐向前挥刀,那一个个军阵之上的橄榄色军装的虚影越发清晰互相融合成为了一个宛若实体的高达十几米虚影。
手中拿着红巾大刀的军魂更是向前连踏几步,便来到了那蛟龙所在的位置,那宛若天神一样的虚影手中的刀锋越发的锋利,那虚影双手持刀,向下挥去仿佛要将这天地劈开。
龙三十八看着向自己踏步而来的军装虚影时瞳孔眨到最大,它的龙威居然被镇压住了,被那军装虚影身上散发的力量给镇压住了,连它自己也动弹不得,只有硬生生的接下那大刀,最后却像浑身像蚯蚓一样在地上扭曲。
黄路看着那大蛟,心里想到,千年国运!雄狮复苏!我华夏!定将定八方!平四海!尔等妖邪也敢放肆?
秦明看着那顶天立地的虚影他也震惊了,没有想到几千军人聚集的军魂!可以如此之强!连神明都可以斩杀。
就在秦明觉得胜券在握之时,那军魂虚影消失了,而那几千军人也齐刷刷的倒地不起,好像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一样,就算有几个勉强能站立的也不能再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