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自家爹娘,杜子腾笑的很无奈,克星 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除了长宁侯的政敌外,个个中招。
女人还好点,躲在后院就是,男人还得拖着伤腚上朝。
啧啧,那酸爽可想而知,最要命的是这种事情还不能传出去。
“长宁侯府这是得罪了满朝百官啊,你说长宁侯还能坐稳侯爷的位置吗?”杜子腾状似无意的问道。
“那是长宁侯的事,与我何干?”
苏洛星眸眨动,似繁星闪烁,看的杜子腾眼睛发直,反应过来后扶掌哈哈大笑,心虚劲别提了。
“哎,皇上的龙腚还好吗?”苏洛笑嘻嘻的一句话,直接让杜子腾喷了茶水。
这女人真敢问啊!
“此事不好说,不知情,或许太子清楚。”杜子腾放下杯子,他不喝茶了,他怕再喷。
“太子或许知情吧。”苏洛语气轻飘飘的,继续荡她的秋千。
“你真的打算把司南夫人的嫁妆全部讨要过来吗?”杜子腾终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的好奇 。
“当然啦,那可是我的东西。”苏洛抬头望天,“从来都是我抢别人的,而抢我的,呵呵,我早晚都会拿回来。”
那一眼似看穿虚空,直逼九天。
“好,有个性,我喜欢。”杜子腾伸出大拇指,桃花眼精光闪闪,“你真的不考虑嫁给我吗?我可是灵王。”
切!苏洛翻个白眼,并没有回应。
啪的一声响,一条灵蛇从院外坠入,砸在杜子腾身上,吓的杜子腾一个弹跳离开了秋千。
那条灵蛇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抬头吐着芯子攻向杜子腾,很快与杜子腾缠斗在一起。
苏洛悠然的荡着秋千,看着人蛇大战,缩在角落的红花与绿叶吓的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玉儿护着铁锅退到了苏洛身边,盯着战场两眼放光,那条灵蛇好肥啊,比那条幽王蛇大了几倍。
“擦擦口水。”苏洛笑嘻嘻的提醒,眼神在灵蛇的身上打转,这条蛇通体血红,就跟血玉似的。
“小姐,你就不担心杜公子打不过灵蛇吗?”玉儿真的擦了一下口水,这才发现上当。
“无妨,此蛇对我们没有恶意。”
苏洛目光变的幽深,眼神落在院墙上,那里站着一位脸色苍白的大帅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太子纳兰杰。
他看向杜子腾的眼熟满是杀气,看样子是动了真火。
接受到苏洛的眼神,纳兰杰一身杀气瞬间消散无形,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拍拍跨下的火麒麟,火麒麟身子一纵落在院中。
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秋千旁站定,纳兰杰轻轻推动秋千,轻声道:
“长宁侯暂时不能杀,等到成亲后,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御史参他是你的手笔?”苏洛身坐院中,足不出户,外面的消息该得到的一件也不少。
“不是,是御史受到连累找茬撒气。”纳兰杰低垂眼眸,眸底满是深情,“长宁侯身上有大秘密,皇室舍不得杀此人。”
嗯?苏洛眼神闪动,皇室舍不得这五个字有深意,什么样的秘密让皇室舍不得杀此人。
“好像与你外祖家灭门有关。”纳兰杰声音很轻,像是在苏洛耳边耳语,“此事我会调查,你放心,你要做的事无人能阻。”
声音很轻,却又重重的落在苏洛的心里,她听得出这声音里暗含的承诺。
苏洛没有回应,默默回想自己调查到的资料,司南家族曾是东海的霸主,世代居住在天堂岛。
守着大海经商修炼,不缺资源也不缺钱,还不受皇权制约,小日子过的逍遥又自在。
在司南琴十六岁那年,遇到了去海上游历的长宁侯,那时候长宁侯只是一个武将之子,并没有显赫的家世。
司南琴当时是低嫁,带着十里红妆,助苏家混进了贵族圈,后来又协助长宁侯战场立功,这才凭着军功封侯。
两人最初的那几年过的确实恩爱,只是随着长宁侯手里的权势与地拉的提升,对司南琴越来越冷淡。
后来司南家一夜灭门,司南琴身受打击早产,然后就是死遁脱身,直到现在也没有司南琴的消息,生死不知。
司南家为什么灭门?这事是个谜,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苏洛没想到长宁侯身上还有线索。
看来她需要重新调查长宁侯。
“喂,纳兰杰,你再不收起这条破蛇,别怪我下手无情。”
杜子腾愤怒的吼声打破了苏洛的沉思,扬起唇角,苏洛笑嘻嘻说道:“打杀了好,正好吃蛇羹。”
纳兰杰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一下,从麒麟的背上拿出一个食盒,说道:“洛儿,我带了宫里御厨做的美味,快来偿偿。”
声音落下,那条血红色的灵蛇也结束了战斗,飞快的钻进纳兰杰的袖子里消失不见。
苏洛吸着小鼻子,脸上露出期待,好吧,她与玉儿一样都是吃货,玉儿小丫鬟已经搬出了桌椅。
院子太破,桌椅只有一套,只能来回搬。
扫视一圈,杜子腾带着嫌弃的说道:“你这里真破,要不要搬到我的别院,那可是燕京有名的院子,景好人美。”
“滚!”纳兰杰的脸上闪过杀气,不喜欢杜子腾靠近苏洛,这个男人不是好东西。
“不滚,这里可不是皇宫。”
杜子腾很自然的坐到了苏洛旁边,示威 似的扬起下巴,看的纳兰杰手心、痒痒。
如果不是为了某些事,他真想一巴掌抽死这货。
“洛儿,这是我给你带的美味。”杜子腾神识一动,从纳戒中取出一盘盘美味,上面还散着温热,香气四溢。
很快两人带来的美食搬满了桌子,看着喜笑颜开的苏洛,杜子腾与纳兰杰格外有成就感。
只是这份成就感并没有持续多久。
远处传来哭泣声,还有凌、乱的脚步声,赵千芯带着大队人马,嘤嘤的杀了过来。
来到破院前,赵千芯揭开面纱,露出化浓的烂脸,双膝一软跪在院门口,嘤嘤求饶。
“洛儿,千错万错都是母亲的错,长宁侯府底子太薄,确实动了不少姐姐的嫁妆,是杀是刮母亲承担,无论如何母亲求您不要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