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叔，我决定了在你们平台直播。
只不过你们得派人来我们学校。”
“去你们学校直播你们财经学院的迎新晚会？”
“对，你们派人跟学校沟通，我想直播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这也是提高我们学校知名度的一个好办法，学校领导肯定不会那么固执。”
“真是奇了怪了，华夏人大还需要提高知名度？”
张远本来想继续忽悠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处吐不出来了。
貌似华夏人大真的不需要某个人或者末件事情来提高知名度。
除非张远能够在国际上拿个含金量比较足的大奖，才会引起学校的重视。
好像开学前后，学校领导唯一对张远关照的地方就是让辅导员刘让提醒自己可以不用去参加军训。
可辅导员刘让当时的态度...
张远瞬间就明白了，刘让当时就是想让张远知道，他还是个学生，最好是不要搞特殊。
“那怎么办，这不是我不让你们直播的。”
“我去问问张总，她应该能拿个主意。”
原本想着最顺利的应该是跟颤音这边的合作，没想到一开始就出了岔子。
没过多久，张远看到了A9少年团的官方微博发的应战博文。
还有那个娘炮视频。
九个大男人跟个娘们样的在哪委屈巴巴的，好像谁强了他们，弄得他们在肛肠科医院住了半个月，而且还不付医药费的那种。
不过应战也就代表着赌约已经生成了。
A9那边没有主动说要在哪个平台发专辑，完全就是将主动给了张远。
这样就很舒服了。
张远也没等网抑云跟企鹅音乐给他打电话，因为这件事情拖不得需要很快定下来。
他直接就先给网抑云打了个电话。
“宋经理，是我张远。”
“张先生你是打算跟我们合作了是么？”
网抑云的宋经理很激动，这才发了微博就跟他们打电话，感觉事情八九不离十了呢。
“抱歉宋经理，企鹅音乐那边昨天夜晚在你们打过电话之后就跟我联系了。
出于我第一首歌就发在你们平台，我没有跟他们说你们的报价是一千万华夏币，但是对方直接给了我一千五百万。
我想企鹅音乐的诚意还是要比你们网抑云的诚意大一些，所以这次合作我只能说句抱歉。”
“等等！
张远你确定要发一张数字专辑，然后里面有五首新歌么？”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说到我肯定做到，我又不是丁星华那孬种。”
宋经理得到肯定之后，心里面迅速的在盘算着。
一张数字专辑最起码也能卖十五块华夏币，这就是一首歌的五倍。
到时候商量商量，一张专辑定价十九块八毛钱还是很靠谱的。
只要销量不低于上次的一半，那么收益就能够翻倍。
而且这是张远发布的第一张专辑，意义非凡。
但是更重要的意义是在于A9少年团也从来没有发布专辑。
他们成团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肯定是要发布成团专辑的，可是在网抑云发还是在企鹅音乐发这就是个大问题。
宋经理立马就想到之前一个小鲜肉一首歌卖了几亿华夏币销售额的事情。
现在看起来张远不是赚钱的大头，他只不过是鱼饵，能够将大鱼钓到网抑云这边来。
“张先生，我能够动用的最大权限就是两千万了。
另外之前跟您的分成是五五分成，我可以做主提到六四分成。”
张远在人大校门口都快乐开花了。
这些互联网公司是真有钱啊，为了盈利为了用户烧钱的手笔也挺大的。
“宋经理能等十分钟么，我这边企鹅音乐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先拒绝他们，然后再回复你。”
张远没有留一丝一毫的情面，直接把电话挂了。
而且企鹅音乐的电话也没有打过来，他挂掉网抑云宋经理的电话后立马给企鹅音乐那边的人打了过去。
宋经理被挂断电话，都想把手机砸了。
“我靠，这人是十八岁么？”
宋经理压根没信张远的话。
拒绝企鹅音乐，然后再转过头来答应网抑云？
很明显就是想听听企鹅音乐那边的报价。
张远给企鹅音乐打过去之后，得到的报价也只是两千万，但是分成比例没有任何的变化。
看来这个价格就是能够谈的最高点了。
说好十分钟，可张远只用了三分钟时间，就给宋经理打过去了。
“喂，宋经理还是我。
哈哈哈，您看钱什么时候到账，我这边就立马发微博。
到时候你们也可以发微博，宣明你们平台是最公平公正公开的，这样A9少年团大概率会在你们平台发布新专辑。”
宋经理心想张远真是条狗啊，打电话过来他还没有说一句话，张远噼里啪啦的就想把事情给定了。
“张先生，能够跟你合作还是很愉快的。
你给个地址我，我会让人上门跟你签一个合同，然后下午这两千万就会到账。
另外，你这张专辑也要把全部收益都捐赠给禾苗慈善基金会么？”
张远说过自己的歌不收费，除非是在特殊的情况下，那么他就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对，希望你们发微博的时候说清楚这一点。”
“好，张先生果然是个大善人。”
搞笑的是宋经理都不知道人大的老师都没有跟张远沟通过。
微博上张远发的那些，基本上都是他个人一厢情愿的说法。
不过张远无所谓，到时候这演唱会开不了，那就都是学校的锅。
关于这一点，张远早就想清楚了，他跟孙艺珍说的话，让团委的老师主动来找他就是这个意思。
得亏网抑云还有企鹅音乐以及颤音都不知道这些。
不然张远是拿不到这个价格的，这时候但凡有个人打电话问一下华夏人大的老师或者是学生会，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孙艺珍看到张远微博的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汇报给学生会，而是直接打电话给了财经学院的团委老师。
华夏人大的团委才是组织学校所有活动的机构，他们不同意那就没戏，他们同意了才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