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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浮土的穷孩子

四足鸟缓慢的行驶在沙漠中,它的模样看着像鸵鸟,长着四只纤细的腿脚,背后拉着一辆搭着帐篷的四轮车。

深绿色的帐篷下她神态漠然的坐在车里的长椅上,她的脸上蒙着纱布,背上别着一把甩刀,淡淡的看了一眼角落里蜷缩在襁褓中哽咽的小孩。

车上坐着加上她一共四个人,除了她和襁褓中的那个小孩,剩下的两人都戴着连衣兜帽,兜帽下的阴影覆盖着脸庞无法确认性别。

除此之外荒芜的沙漠中只有坐在车头四足鸟背上的年迈车夫,车夫骑着四足鸟,四足鸟则悠闲的散步在沙漠里。

帐篷里的人都是在不同车站上的这辆车子,彼此并不熟悉,她从紧身裤上抽出一柄带把环的匕首旋转在指尖,百无聊赖的问车夫道:

“老头,那个没落领主举办的商会还有多久能到?”

车夫从腰间取出烟枪叼着,一边吞云吐雾着,一边说道:

“这朱红沙漠里没有路标,我也无法估算具体的行程,不过我也算是来往这条路上的老车夫,按行程,路上要是不发生意外,等日落时,我便能送你们抵达仙人掌绿洲,在那里你们乘坐专线鸟车,就能抵达商会。”

她将脚上的靴子踩在长椅上,斜刘海下戴着面纱的脸对车夫一点头,漠然道:

“这样啊,老头有没有卷烟,给我一根。”

“女孩家家的,吸什么烟。”车夫抽着旱烟枪,叹息笑道。

她从紧身麻衣里取出一枚铜币,用大拇指一弹,将铜币弹到车夫怀里,略显急躁道:

“废什么话,你腰上不有,拿来。”

年迈车夫拗不过车上的女孩,只能叹息着笑着从麻衣披风上取出烟叶,递给了女孩。

女孩接过年迈车夫递来的烟叶,将匕首插回腰部,她手指那么一转,便将一片烟叶卷成了卷,塞在嘴里,随手打了个响指,便升腾起一抹微小的火焰,点燃了口中的烟卷。

神态漠然的女孩同年迈车夫一样吞云吐雾着,根本不在乎吐出的烟雾是否影响到其他乘客,狂风起时,悠蓝的天空被四起的黄沙渲染的土黄黯淡,车上那襁褓中的小孩哽咽声更大了。

空气流速的变大,使得四足鸟走起路来晃晃悠悠,让四轮车也晃荡了起来,不过深绿帐篷里除了襁褓里那个小孩哭哭啼啼的声音更大外,而别的乘客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老家伙快停车!停车!你忘了这条路的东道主是谁了吗?赶紧缴纳路口费!”

车外响起了狂躁的声音,女孩把玩着手上的匕首,侧头看见帐篷外七个穿着铠甲的士兵挡住了车夫的去路。

车夫沮丧着脸,苦涩的说道:“哦,天哪,上午时分我不已经向一位士兵官缴纳了路口费,怎么这下午又要收取我的钱财……”

七个士兵中的一个走到车夫面前,一把拍掉了年迈车夫手中的烟枪,语气粗鄙的说道:“啰嗦什么,你不交钱的话,就把你这只四足鸟扣押在这里!”

那士兵粗鄙而大声的噪音惊吓的帐篷里的小孩哭泣声更大了……女孩嘲讽的看向襁褓里的小孩,笑道:“你哭什么啊,胆小鬼,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年龄大约八岁的小男孩哽咽着,用双手裹紧了身上的咖啡色的厚棉袄与咖啡色的被子,哭哭啼啼道:“我……我叫东东……呜。”

女孩旋转着手上的把环匕首,甩出去扎在帐篷边儿的墙壁上,不再理会这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男孩。

女孩从帐篷里摇摇晃晃的起身,准备路见不平的去帮助年迈车夫时,空气里流动的风速更大了。

女孩打量着那拦路的七个士兵,都戴着土黄色的头盔,穿着土黄色的铠甲,看那厚重的款式,应该是南宫国的士兵无疑了,不过他们不远万里的出现在这朱红沙漠,应该不是驻军而是佣兵。

来这鸟不拉屎沙漠的,一般不会是某个帝国的正规远征军,而是一些私人组建的佣兵团,充其量是些小型领主的私人军队。

就在这个时候,狂风呼啸间,随肆虐的风沙而来了大量的怪物,它们有的浑身布满黄毛,四肢与背部覆盖的黄毛前也是土黄色的体色,还有一种浑身布满白毛,四肢与背部覆盖的白毛前却是土黑色的体色。

“是天魔界的黄毛怪与白毛怪,该死的,老家伙我先放你一马,兄弟们抄家伙,和天魔界的怪物们拼了!”

戴着土黄头盔穿着土黄铠甲的士兵愤怒间,用手一掀提着的年迈车夫衣领,拔出背上的尖头长枪,转头一示意周围拦路的士兵,提着长枪,就和在沙漠其他收费地点、向其他车辆收费的士兵们一起,提起手中枪杆类兵器攻打向那些来自天魔界,横行于朱红沙漠的黄毛怪、白毛怪们。

黄毛怪与白毛怪都有略大于人类的体型,胖硕,面部类似黄鼠狼或鼹鼠,它们的爪子无比的锋利,将与它们搏杀的那些来自南宫国的佣兵抓得满身是血,而它们覆盖全身的厚重的黄毛或白毛却能有效的抵挡佣兵长枪的攻击。

“看什么看啊?老头,还不快趁这个节骨眼逃跑!”

女孩面纱下的脸嘲笑着,用脚上的黑皮靴子将四轮车前四足鸟鸟背上的年迈车夫屁股一踹,示意他赶紧趁佣兵与怪物双方开战时逃跑。

车夫在这位女乘客的这一提醒下,才从惊慌中缓过神来,连忙拉动四足鸟脖颈上的缰绳,让四足鸟拼命的在沙漠中逃跑。

天上炽烈的太阳将沙子灼烧的发烫,裂开的火烧云云层如同一道血横跨在天际,空中汹涌而来的风都像扑面的热浪,年迈车夫惊慌失措的驾驭四足鸟奔跑着,似乎想离那些正血战在一起的佣兵与怪物越远越好,只有面纱女孩在帐篷里咯咯的笑着,似乎她很享受这种刺激感。

“姑娘,朱红沙漠上总会遇见意外,来自不同国家的什么样的人都会出现在这里,唉,该死的,仙人掌绿洲就要到了,当你们走后,那些士兵又要刁难我了。”车夫叹息道。

“当你发生意外时,总会有人保护你的,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得以长久存在的法则,再会,你的烟很不错。”女乘客面纱下的脸轻轻一笑,跃下鸟车,走进了仙人掌绿洲,和从其他鸟车上下来的路人甲乙丙丁们一起往前走去。

精干的女乘客走后,这辆鸟车帐篷里那俩戴着连衣兜帽,性别都分不清的乘客也陆陆续续下了车,往长满仙人掌的沙漠绿洲上走远了。

此时四足鸟后四轮车的绿色帐篷里只剩下了襁褓中的那个小男孩,年仅八岁的小男孩躲在咖啡色的棉袄与被子后面瑟瑟发抖的看着车夫。

车夫用手摸着下巴上发白的大胡子,眼神略有爱怜的看着小男孩,笑道:“孩子,你也下车吧,到站了。”

“我……害怕……”男孩蜷缩在咖啡色衣堆后面呢喃的说道。

“呵呵,每一站同程的乘客总会有分别,遇见是缘分,离别也是缘分,下一站你会遇见其他的人,邂逅到其他精彩,而每一站遇见的人你或许连性别都分不清。”车夫笑嘻嘻的说着,伸出双手,将咖啡色襁褓里的小孩从车上抱了下来,放在仙人掌旁没有刺的草地上。

男孩眼泪汪汪的看着车夫,声音怯怯的道:“我……害怕,在这里又遇见他们……”

车夫想了想,叹息着借用了那名女乘客的话道:“当你发生意外时,总会有人保护你的,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得以长久存在的法则,我只是一个车夫,没有多余的能力与义务保护你……我似乎也在受到一些坏人的迫害,再会了,小男孩。”

男孩哭哭啼啼的伸出小手,从厚厚的咖啡棉袄里摸出一枚铜币,递向年迈车夫。

“哈哈,你这么小,不用给车费的。”年迈车夫笑着,坐上庞大鸵鸟般的四足鸟,驾车离开了,远远的,他又抛给小男孩一个讯息,“按道德,你乘坐任何鸟车都不用给钱,仙人掌绿洲里有很多辆通往其他地方的鸟车。”

看着鸟车的离开,八岁的小男孩安静的揣摩着车夫的话,道德……是法律吗……

小男孩觉得自己如今孤立无援的躺在草丛上,浮土上的家乡不敢回去,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再乘坐哪辆车去往哪里,只能躺在这相对其他地方能稍微安全点的仙人掌绿洲上,因孤独与恐惧而感到有点头昏昏的,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眶时,映入眼帘的是连成一线的火烧云,如一道殷红的鲜血横贯蔚蓝天际的两端,空气并不算清晰,反而很浑浊,这是因为只要有风吹起,就会激荡满沙漠的风沙。

男孩叫做东东,来自浮土世界,那是一个有着很多种姓氏的国度。

“但现在不能回去了,回去后就会被他们欺负,还不如留在这沙漠上……我想我要不,跟随着周围的游客也前往那个商会。”

东东这样想着,伸手在自己咖啡色襁褓里一摸,棉袄口袋里还有几枚铜币,摸到这几枚铜币时,东东幼小的心灵能得到一丝安全感。

有了这些交易货币,应该就会少一些其他人的刁难。

东东低着小脑袋,凌乱的脏发耷拉在咖啡色的厚棉被襁褓上,踱着小碎步,像一条直立行走的毛毛虫般蠕动在黄沙大漠上。

这片仙人掌绿洲,附近停放着很多辆鸟车,有四足鸟拉的四轮车,也有四足鸟拉的双轮车,东东看见拉车的都是像鸵鸟那样的四足鸟,而没有浮土世界上常见的骆驼和马匹。

虽然这里有很多相对浮土人来说的外国人,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陌生感,但也总归好过浮土世界。

八岁的东东宁愿选择呆在这挤满了外国游客的沙漠里,也不想返回浮土,因为只要回到了浮土,就会被各种各样的坏孩子欺负。

东东把自己裹的像毛毛虫,噘着小嘴巴低着小脑袋,有点快的小跑在沙漠上,一辆四足鸟拉的双轮车上,用泰俄普斯语标示着前往商会的字样。

泰俄普斯语是弦音属国的现代通用语,即使远在偏僻落后的浮土世界的东东,上学时也是学过的。

对每个帝国而言,除了本土母语外,泰俄普斯语都是第二语言。

小男孩东东眼泪巴巴的看了眼双轮车前四足鸟背上的车夫,这个车夫戴着牛皮沿帽,留着络腮胡子,精干的侧脸上有一道刀疤,正低头抽着卷烟,对于小男孩东东试探性的上车,根本理都没理。

车上坐的三个人比这个车夫看起来更有压迫感,一个是个长着像鸟喙般长嘴的青蓝皮肤的瘦怪人,另外两个是头顶长着独角的土黄皮肤的胖怪人。

看见车上这三个人,小男孩东东心底泛起恐惧感。

双轮车随四足鸟悠闲的步伐而前进,颠簸在时有风起的沙漠上,和这辆车的乘客呆在一起,东东感到无比的难受,如果说开车的车夫像个坏人的话,那车上这三个乘客根本就不像普通意义上的人类!

东东记得自己以前在一本地理课本上看到过,国外的南宫国,仙道盟,安拉国,吉尔伽美什国,仙灵界上生活的都是人类。

然而妖神国,天魔界,脉龙黑渊这三大国度里生活的并非都是人类外型的人类,而是有很多其他非人的物种。

如此看来,面前这三个乘客一定来自妖神国,天魔界或者脉龙黑渊了。

其实如果只是单纯的看见这些同行旅客的模样还不至于如此恐惧,关键是他们身上散发的那种庞然的非我族类的气息,让东东恐惧而痛苦不已。

东东开始选择坐上这辆鸟车是因为注意力只集中在像坏人的车夫的脸上,而忽略了车上这些更恐怖的乘客。

当坐进双轮车的窄帐篷里,东东才木讷的看清周围这些在自己之前坐在车里的非人乘客们。

早知道这样,东东宁愿选择回浮土去,那些坏孩子们虽然经常霸凌东东,但毕竟都是些和东东差别不大的人类孩子。

直觉告诉东东,车上这些虽然没有霸凌东东的怪人们应该会比那些坏孩子们更可怕,而如果离开了浮土,外面更广袤无垠的世界里会遇见更可怕的坏人的……而且完全就不是人类……

东东看着这双轮车上对面坐的青蓝皮肤鸟嘴瘦子,和那俩土黄皮肤独角胖子,从他们身上又传来那种鬼迷日眼非我族类的气息,东东蜷缩在车上害怕极了,比起这些乘客,前面骑四足鸟的车夫反而像是正义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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