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村,李珲从小生活的地方!从记事起,他每个周末都要被邻家调皮捣蛋的梓伟强伙同几个小伙伴一起揍一顿,就像签到一样,从未间断过,直到三年前的一天,因为他们揍他的同时还欺负了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的女孩小蕾,从不敢还手的李珲把带头的梓伟强狠狠地揍了一顿梓伟强突然神秘失踪后才消停到现在...
说起这个梓伟强,还得从他的家庭说起,梓伟强是这个许村村长的儿子,他老爹梓强升因为有些头脑,年轻的时候就去大城市做生意,赚了些钱,后来回到村里建了三层小别墅。一穷二白时候的梓强生有一个漂亮的老婆刘诗诗,也就是梓伟强他妈!但是有了钱之后的梓强生开始在外面乱搞,还把外面的女人带了回来,气不过的刘诗诗抛下梓伟强父子远走他乡。梓强生也没有去找,就这样和小老婆王娅微带着刚满周岁的梓伟强一起生活。不知道是为了和梓强生的关系更牢固还是为了梓强生的钱财,十八九岁就跟着三十七八的梓强生在一起鬼混,每天打扮的妖里妖气的王娅微对梓伟强反而是宠爱有加,无论梓伟强有什么要求都会尽力去满足,导致梓伟强性格从小就飞扬跋扈,成为了许村村民最讨厌的小青年没有之一...
这天,李珲若有所思的跨坐在小树林里的一颗歪脖子树上,这是他每次被欺负后都会来的地方,因为他的初吻就是在这里被女神小蕾夺走的!从那一刻起这个地方只属于他和她,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今天是他们“接吻”三周年纪念日,所以他来这里缅怀一下自己的爱情。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小蕾了,不知道她妈妈是不是又把她关起来了,因为小蕾的妈妈不准小蕾和李珲在一起!很小的时候李珲的父母就抛弃了他,好在遇到好心的张奶奶收留才不至于被野兽叼走从而活到了现在。但是张奶奶本就一个孤寡老人,也没有什么收入来源,靠着唯一的低保硬是把李珲尿一把屎一把的拉扯长大。眼看就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是张奶奶实在拿不出什么多余的钱财为李珲说媒,所以李珲到现在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处过一次对象,不是她不想啊,是他不敢,虽然已经参加工作一年多了,但是以前为了给李珲读书,是张奶奶东家借到西家,几块几毛这样凑起来的,所以李珲要努力工作把那些欠账都还了才能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李珲跨坐在歪脖子树上,突然一个趔趄竟然摔到地上,这呢吗不顺心的时候真是喝口水都会塞到牙缝,李珲站起来一边嘟囔着一边用脚踢了一下歪脖子树。这时,歪脖子树竟然缓缓地平移了三尺有余,地面上留下一个地洞。台阶一直向下延伸,知道没入黑暗之中不见!李珲有些惊奇,三年了,自己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怎么一直没有发现树下竟然会有一个地洞呢?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李珲虽然惊讶,但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决定进地洞了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宝贝呢,那样就可以让张奶奶过上几天好日子了,李珲憧憬着走了下去。
因为这一带经常闹出骇人听闻的怪事,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玄乎,最后就没人敢来这里,这也难怪这么久这里有个地洞都没人发现。李珲小心谨慎进入地洞,几分钟后,眼前逐渐开阔了起来。李珲被这个从来没发现过的地方给彻底震撼到了,这个看着不起眼的地洞之所以说它神秘,是这个地洞好像蚂蚁洞一样蜿蜒扭曲,光线根本照不进来,但却又给人感觉好像是在露天地下一样,眼前的一切清晰可辨,若不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李珲根本不知道这是他的夜视功能的结果。
李珲一边仔细打量着这个地洞中的一切,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悠闲地吐了个心形烟圈又吐了一支箭射向了缓缓上升的心。这是李珲的必杀技,也是每次痴痴地看着小蕾时最爱做的一件事,小蕾也是因为李珲的这个特殊技能被他深深滴吸引着,若不是小蕾的母老虎妈妈,他两早就做了神仙眷侣了!不是小蕾不想给他也不是他不止一次想**做的事,可是总感觉那个母老虎妈妈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在他两面前,阻止他两继续下一步动作。这也是李珲最郁闷而又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为什么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他们呢,为什么呢?
一股暖气迎面袭来,空气中有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味道,可与之相悖的却是,地洞的正堂上,整齐的摆放着三排共计21个灵牌,其中20块刻着逝者的名字及辈分,唯独正中最大的一块却是什么都没有,这倒引起了李珲的注意,香炉里一共有20支燃尽的香杆,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来敬过香了吧。香杆也和牌位一样,一共三排,也是有一个孔是空的,灵位前面摆放着一个供人进香跪拜的金黄色的圆形垫子,垫子前横放着一根一米来长的没有点过的长香,虽然对牌位上的字不感兴趣,但逝者为大这是张奶奶一直教导李珲的,看到有香,李珲便慢慢走到了牌位前,心怀敬意地跪到垫子上,磕了三个头,然后拿起垫子前的长香点燃,看看排列有序的牌位和排列有序的香杆和插香孔,李珲也没多想,毕恭毕敬的把手中的长香插到了那个空着的孔里去,这时,一股触电一样的感觉顺着手臂涌向了全身。肉眼可见的两道电流一样的气流循着李珲的经络涌向全身各处...豆大的汗珠刷刷的往下掉,李珲怕呀,他还没女朋友呢,要是就这样嗝屁了,那不憋屈死了,电流缓缓地运动着,李珲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完好无损的同时还感觉自己竟然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一股力量,顿时松了口气....
气息终于逐渐平息了下来归于李珲丹田处消失不见,却在右手手腕处留下了一个暗红色的刀型印记,忽明忽暗地闪着光,好不神气。李珲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然刚才没有伤害自己,那这个定然也不会有什么不妥,看上去还蛮不错的,他也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