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枝硬而扬起,故谓之杨。柳枝弱而垂柳,故谓之柳。
“唐哥,这般出行还算顺利?(和柳姐姐的进展怎么样?)”兰儿望着唐寒窗,“路有点难走,但也顺利。(有惊无险)”唐寒窗笑道。柳烟然与唐寒窗道别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柳柏,留白,不记春意柳,唯忆秋送柏。”把这句话说出来时,躺在床上的柳烟然的脸上莫名红了几分,将手中的长剑扭了两下长剑变成了一支笛子,想到唐寒窗也随身带着一支长笛,柳烟然的心暖暖的,“料想唐公子也是个风趣的人呐。”想到这,柳烟然便带着“柳柏”走到亭子力吹了起来。
远处刚回来的柳克阳听到这笛声以及柳烟然幸福地微笑,莫名地,莫名地流下了眼泪。柳克阳曾几何时也是个好兄长,也是个强大的修客,若不是柳家被贬时发生的种种,他又怎会如此,依稀记起自己如此变态还是因为保护小妹才失去源的。想到这些,他已不敢继续回忆,他冲上去抱住“属于”自己的小妹。
“哥?”柳烟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留下了屈辱的泪水,父亲心智不好在柳克阳被废后曾对年仅10岁的女儿说:“你欠兄长的东西太大,要是他叫你还债……唉”柳烟然想是觉悟了什么,“哥……”“然儿,让哥抱一会好吗?今日我去酒楼酬酒,寻得一僧人,也寻得了一机遇。”柳克阳的话,柳烟然自然明白,“哥,你当真愿淡了红尘?”“那僧人也是这般问我。”柳烟然带着抽噎的语气道:“所以……你便获得了一个机遇?”柳克阳不语,因为他知道柳烟然会劝住他。“过几日再走好吗?”柳克阳如今才恢复理智,柳烟然大抵是舍不得的。“小妹,我不想丢了这般机遇。”“哥,你不要觉得还不起。”“带我向爹娘,枫儿道别。”
一边,唐寒窗行事诡异地走到一个小角落,唐寒窗:“我生父的事探清楚了吗?”黑暗里一个身着紫黑衣裳的男人道:“主人,我等已有了些眉目。”紫衣男见唐寒窗没半点波澜继续说道:“前几日,一男子,说他知道您生父的下落。”唐寒窗不免显得有些激动:“当真?”紫衣男道:“主人创的玉夜组第一规矩便是忠诚,属下怎会忘得。”唐寒窗淡淡说道:“今晚便起行。”“还有一事,主人,陛下好像发现了玉夜组。”“没事,我是以他给我的号创的玉夜组,那老头应不会对我吗下手的。”紫衣男抱拳道:“我等夜相信主父不会下手。”“张络,你可不要叫错了人啊。 ”唐寒窗有些生气道,“属下知错。”
唐寒窗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兰儿:”陛下,有些眉目了吗?“唐寒窗捂着脸:”今晚出发。“”需要告诉柳姑娘吗?“看了看窗外,已是傍晚,”现在就出发。“唐寒窗自认为自己是个果断的人,但那只是虚假的。
”唐公子,要走?去哪?“柳烟然焦急的问道,兰儿有意无意地说:”唐哥他不让我说,可能是担心你。“柳烟然已无心听这话,”是不允许我去吗?“兰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柳姐姐给你这个。“柳烟然也不想问。
”若只能目送,甚不如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