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梨只是继续淡淡道:“皇上要是不信的话,臣妾还有人证以及物证。”
柯贵妃此时显然已经明白,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这个所谓的夫君的身上,而是吸了一口气,面露镇定之色道:“好,我柯媛媛洗耳恭听,看看皇后娘娘的证据究竟是信口雌黄还是捕风捉影。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落梨微微笑道:“既然姐姐身正,那妹妹自是多虑了,倘若是妹妹污了姐姐的清白,妹妹自愿受罚。小婉,去将他们招进来。”
小婉闻言,这才走了出去。
司徒旭看着落梨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在心里叹道:皇后啊皇后,但愿这一次,你当真能把这个恶妇给制服了。
一干人等走了进来,司徒旭却见凌灏轩也在内,便笑道:“太傅如何也来了?”
凌灏轩跪道:“回皇上的话,微臣会点小武艺,恰好救了青莲姑娘,皇后娘娘得知,特命微臣保护这几位证人,唯恐遭他人所害,还望皇上恕罪。”
司徒旭道:“不碍事,难得太傅仗义救人。皇后,你所说的证据呢?”
落梨微微一笑,回头冲那几个小太监道:“你们都给孤听着,现在皇上在这里,只要你们实话实话,将你们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如实以报,不但皇上不会怪罪于你们,还会奖励你们。”
“谢皇后娘娘,谢皇上。”几个太监诚惶诚恐地说着,几欲五体投地,其中一个率先开口道:“回皇上的话,奴才们是刑司管事蔡公公手下的小太监,据奴才们所知,蔡公公一直和宫中一位贵人相交频繁,而那位贵人,就是贵妃娘娘。”
柯贵妃怒道:“你们几个,简直是信口雌黄含血喷人,来人,把他们几个拖下去杖责一百!”
“且慢!”
落梨冷冷道:“皇上都还未发话,贵妃娘娘如何先开口了?再说,这几个人所说的都是实话而已,难道姐姐心虚了,不敢听他们把话说完?”
柯贵妃强撑着自己的理直气壮,回头狠狠地瞪着落梨道:“如何不敢,这几个狗奴才,尽管说便是!区区几个小奴才的胡言乱语,口说无凭!看你们待会儿还怎么嚣张!若是诬陷本宫,本宫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柯贵妃的话说完,几个太监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
落梨见状笑道:“姐姐这难道是在恐吓吗?要知道若是本宫没有十足的把握,如何敢在皇上面前说姐姐的不是,他们几个只是前奏,孤还有更有力的证据。好了,你们几个,把要说的话就直截了当的向皇上再说一遍。”
落梨知道,柯贵妃刚才的那一番话的确有恐吓之意,倘若自己不这样说,那几个小太监一准儿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几个太监一听,连忙继续道:“回皇上皇后娘娘的话,有一天,奴才几个人还看见蔡公公拿了贵妃娘娘赏赐的蜜浅杏仁糕,但蔡公公自那日吃过之后,就一直脸色不大好,奴才们知道主子让奴才死,奴才自是活不了了,所以,也没敢声张,直到昨天,有黑衣人想要杀奴才几个小太监灭口,奴才们这才知道,是出大事了。果然,皇后娘娘派人探查,蔡公公实乃中毒身亡,奴才们句句属实,求皇上皇后娘娘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