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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迷境

拉克耳首都莱比希档次最高的场所——梦现,可以说天天爆满,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没有一点档次身份的人别想迈进大门,原因很简单,这里的老板扬言只要您能做出的梦,我就能给您实现。当然来这里的人地位身份均非常人可比,没有人会真跟这里老板较真。不过这里的服务,在全国来讲可是首屈一指的,纸醉金迷程度,可以让一个人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在这里都会被实现。有钱人的个癖好更是千奇百怪,在皇室待遇一级的雅间中,年过50满脸肥肉的红衣主教恩尔德正在享受着一名美女的特殊服务,平时总是面带慈善的微笑,身份崇高,地位显赫的他,往来于拉克耳帝国的皇室或贵族之间,多年的权贵生活又有几人能逃脱了权贵间的应酬,红衣主教恩尔德一身圣术还算说得过去,可是那颗圣洁的心已经粘满了世俗的污垢。

肚皮上那个**的女孩也算是一等美女,据说这个女孩还是某个亡国的公主。越是高贵的人在寻求刺激方面越是有着变态的心理,这也可能由本国国王那种恋童行为上,影响着贵族的习惯。女孩卖力扭动地身体很显然并没有讨到恩尔德的欢心,这位红衣主教似想起了某件极不愉快的事,脸色变的越来越凝重,突然手一挥,一道圣光将女孩击飞。“啊”的一声摔在地上,当女孩艰难的爬起时,额角已经由于撞击留出了鲜血,雪白的身体被打出一道紫红的淤痕。“滚”没有多说一字。

立在门外的主教第一仆人西克看见用衣服遮体的女孩疾步跑出后,西克立在门口站了片刻,仿佛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后,推门而进,看到自己的主人还躺在那,笑道:“主人您在为刚才的女人生气吗?至于嘛!美女有的是,她不和你意,我一会就帮您找一些更好货色。以大人您的雄风……”显然这些话有种马屁拍在马脚上的感觉,恩尔德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你懂什么?我是想起那件棘手的事,就是教区圣地新派来叫希娜的女孩,仗着自己是教皇身边派来的,竟如此给脸不要脸,我处处忍她一步,竟然不知好坏如此咄咄逼人,现在又让她看见我们的秘密,迟早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手段。”说到手段这个老油条果真动起脑来,这害人坑人的手法可是一种权贵们专有的学问。

西克见有自己的表现地机会,献计道:“大人,我们可以找出她的弱点,只要有一个点的出现我们就可以让它做大,到时定下什么罪名就由不得她了。”其实这也是教会审判异端时,惯用的伎俩,就算那人不是异端,再不停的疲劳审问中,只要被抓住一句或几句语病,就可以彻底毁掉一个人,哪怕你是在虔诚的信徒也有办法把你定位在异端一列。恩尔德显然已经想过这个办法,摇头叹道:“不行,这个女人,她本身没什么了不起,可是教皇派她来我们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锻炼她,借我们的梯子来提拔她,所以我才处处忍着,没想到……”这些话让西克皱起眉头来,道:“按您说法现在我们还动不了她,您看……”

恩尔德一下坐起,一身肥肉谁着剧烈的动作抖动起来,冷冷地道:“就是开罪教皇,也要让这丫头死在这里,绝不能生离此地。她虽然不知道自己遇见了什么。不过,如果让她见到教皇的一刻,不,不用见到教皇,就是在赎罪大厅忏悔时,就会被那几个称为审判者的人察觉出我们的秘密。什么样地秘密都将藏不住。到那时就不是受处罚问题,我们的性命都未必留得住。”想了想又对西克说道:“你去,把我身边所有的护教卫士团集合起来,我要送她一份难忘的大礼。”

听到这里,西克立时会意,道:“原来大人您是想……”后一段没说出口,便自觉的捂住了嘴,机警得向门口看了一眼,点点头退了出去。

埃尔在诬妖吉拉这里,倒不限制哪些规定,反而有很自由的活动空间,只是每天下午都要到这个老怪物房间去上课,之所以被称为‘老怪物’,因为这家伙个人癖好是每天还一张新人脸,或英俊、或丑陋、或苍老、或稚嫩,总之每张脸上的表情都不正常,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金色的双瞳。埃尔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当第一天早上偷偷走出这座古堡时,就傻了眼,屋中向窗外看是阳光明媚的早上,不知道为什么来到城堡外就变成天地漆黑一片的景色,冽冽寒风迎面出来,禁不住让埃尔打个哆嗦。古堡外是一片荒芜的土地,不远处还有不死生物再来回游走,而对埃尔这个活人连看也不看一眼,好象埃尔一样是不死家族的一员。不过不管这一切是幻觉还是真实,埃尔决定都要闯闯看,如果是幻术,那总会有一条边界存在。如果是真实世界那他只好自认倒霉了,管他那么多,逃命要紧。飞行魔法、瞬移魔法,召唤坐骑等等可以快速前行魔法,交替用出。

这个世界天与地的的交界被昏暗连成一片,几个小时过后,路上所遇所见的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不死系怪物,有的埃尔还能叫出名字,有的则是听都没听说过,巨大的被风化地骨架遍部各处。茫然间,空中探出一只枯瘦地手,抓住埃尔脖子。坐在雪熊上的埃尔只觉得有种无可抗拒的大力把自己向后拉扯,身不由己倒飞出去。被重重摔在地上,同时眼前的景物一阵扭曲后又变的正常。只是幻成了古堡内一切,埃尔心底一阵发凉。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这种瞬息之间就能把自己拉扯回来的本事,自己再跑也是徒劳的。索性就地一躺,眼睛一闭,一付杀刮随你模样。

有人说:奇人必有奇怪的行为。这次换上一张很有威严面孔的吉拉,好象不在意埃尔的任何举动,自顾自说道:“已经到下午了,可以开始上课了……”随后竟真的说起死亡魔法的创始和基本理论。埃尔听了死灵的几句后就知道,这个老诬妖肯定不是称职的老师,可能是太久时间没说话,讲起课来一点逻辑性没有,完全是想到哪,说到哪,想起什么,就说什么,反正都是亡灵魔法知识,有时在后面偶尔插一句,对前面语言的总结或者观点。吉拉虽然讲课差劲之极,但他那套颠三倒四的理论还是成功吸引了这位学生的注意,毕竟作为一个法师的埃尔不排斥任何获得更多魔法知识的机会,何况现在又不是搬弄那些发霉发臭尸体。

站起来的埃尔,忍不住叫道:“停!你是我见过上课最糟糕的老师。说话没有一点顺序。如果让你去霍斯客学院教书很定会公认为最差劲的讲师。”吉拉只是默默听着埃尔的嘲讽,没有一丝脑怒的神色,他自己也知道,几百年的诬妖生涯,让自己失去了很多人类应该有的感情。不过却让自己比常人多了一颗冷静的心,一个人如果不带有自己的主观或感**彩去看世界,那他能看清很多东西,吉拉就是这样一个‘人’。这个诬妖能够很清楚看到自己的缺点和不足,在战斗中,更是能把自己这个长处发挥淋漓尽致。一生中,与教会之间的战斗,不计其数,当他遇到大批人围剿他时,吉拉总能站在最有利的位置,或战,或逃直到教会不得不暂缓对他的追杀。可以说,变成诬妖后的吉拉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智者。

“你说,我应该怎么讲法。”

埃尔想:不管让他怎么去讲,都会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还不如自己来问,这样也有个中心范围可以找。说道:“我提出问题,你来解答。我问的有不全的地方你就来补充,怎么样?”吉拉点头同意。就这样一老一小,开始了奇怪的课程。可是以埃尔对魔法的认知还问不出什么高水平的问题,这回变成他想到哪,问到哪。有时问起了自己所经历过的战斗应该怎么去打。这个老怪物还真有本事能给出多种不同解决方案。听起来都是以小博大可行之计,埃尔突然问道:“如果我自己和那头黑龙打有没有取胜的办法?”

吉拉不加思索直接摇头道:“你还没听出来吗?技巧只能用在一定的力量差距内,强大魔力在是任何法师的基础。魔力增长是没有捷径可寻。还是给你这个吧,里面有我的死灵法术和一些技巧在里面。你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我看你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提问者。”埃尔脸上一红,也知道自己问的都是乱七八糟的问题。见这死灵左手伸入自己胸中,拉撤出一团灵魂,张口一吹,灵魂化为点点光芒,印入埃尔身体各部位。继续说道:“直接摄取知识是我想出的最后办法。那团灵魂记载着我的部分亡灵魔法,同时也封印了你的灵魂燃烧。当你学会那些死灵法术时,会发现完整的灵魂燃烧法术。”埃尔试探问道:“你的法术我都拥有了,以后我会常加练习的。你看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果然这个老诬妖还是那句话:“有本事尽管走出我的领域吧!”说完转身离开,埃尔望着吉拉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咒骂,已经不在乎他能不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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