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监视,不如说是保护吧。”江果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会不会是太子的人?”江梨问道。
“不会。”江果一下子给否决,“如果是太子的人我肯定知道,所以肯定不是。”
“那就奇怪了。”
江果望着沈云琛道:“不过目前为止他们没有任何杀意,只是负责监视,秦王殿下可以放心。”
江梨拍着沈云琛肩膀,宽慰着他:“你放心,那些人不会伤害你,你不用担心。”
看着肩膀上那只皙白的手,沈云琛心脏狂跳,哪里还听得见她说的话,他笑的像个孩子一样,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恩。”
看到他这般听话,江梨满心欢喜,两人开始非常愉快的削土豆比赛。
江果走的时候又顺走了不少好吃的,让本来就是忙碌的后厨更加的忙碌起来,把张匀给气到吐血,可人家是主子她也不能说什么。
这几天,因为人手多了,自然就没有那么忙,贺大强每天早出晚归忙着种植土豆的活,在第五天的时候终于搞定了,这种喜悦他一定要去告诉江梨。
此刻,江梨正在柜台跟林大叔对账,半天时间账本就对好了,看着里面的收益,江梨的脸上的笑就没有落下过
“我把这种格式的账本跟我的一些朋友们说了,他们都觉得赞不绝口呢。”林大叔收好账本,一脸兴奋的说道。
“真的,他们能接受就好。”
江梨很是喜悦,觉得有种成就感,跟林大叔一起的肯定是财政界的佼佼者,能被他们给认可,她当然开心了。
林大叔缕着胡子,嗔道:“为什么不能接受,他们不接受我也能说道他们接受,这么好的账本,给我们节省了不少是时间呢。”
江梨眉开眼笑,觉得林大叔甚是可爱。
夜晚,店铺结业,她收拾好一切,带着清儿回府,薛正跟着贺大强谁在铺子里。张匀,苏薇,还有蓝银早就回去休息了,她们明天还得早起,江梨没有让她们留太久,反正那些新来的人会的差不多了。
深秋的夜晚真的很凉,她冻得手脚冰凉,两手交叉放在袖子里取暖。
清儿看她这般,心下记着以后出门要带着披风才行,今天出门匆匆,压根就忘了。
“小姐,我们走快些,这样身子暖和些。”
“好。”
两人加快了步伐,没走几步,她们前行的路就被人给拦住了。
江梨跟清儿被吓了一跳,两人抱在一起,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突然出现的几个人,他们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双眼,在黑夜里闪着冰冷的光芒。
“你们是谁?”江梨将清儿护在身后,厉声问道。
“你是江梨?”中间一位黑衣人忽然问道。
冲着她来的?此刻的江梨很是冷静:“你们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就是我们主子想给你问个安。”黑衣人说着说着,忽然周身杀气腾腾,几个黑衣人一起举起手中是剑朝着江梨砍去。
看到他们这般举动,江梨和清儿大惊失色,后者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呆着动也不动,江梨一边躲着无情的刀剑,一边将清儿推到后面好几步远,喝道,“快去找江果。”
这才抄起地上的一根棍棒转身与这些人打在一起。
黑衣人们也没想到这个柔弱的姑娘功夫居然这么好,那棍子在她的手里就跟有了意识一般,把他们致命的打击都给挡了去。
江梨心中有火,手中的棍子就跟烫手的一样不断的翻转,打的黑衣人们那叫一个落花流水。
不过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被黑衣人的剑给砍了好几个伤口,痛感让她的手麻木,黑衣人们也在她的攻势下倒地不起。
她捡起一把落地的刀,指着刚刚说话的黑衣人,挑开他脸上的黑布,一看这人不认识。
她撑着棍子,呼吸紊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身子依然站的挺直:“说,谁让你们来的?”
“哼。”黑衣人冷哼,嘴巴闭的很紧,就是不说。
江梨眼睛一眯,眼底透着无情的弑杀:“不说是吗?”
“横竖都是死,无所谓。”
还挺有骨气。
江梨冷哼,勾起嘴角,脸上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我说过让你死了吗?”
黑衣人一愣,心中突然觉得不妙。
这时,不远处脚步声传来,还有一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少爷快点,小姐会撑不住的。”
江果到达现场的时候,愣了几秒,这满地的黑衣人和拿着剑站着挺直的姐姐不是他想象中的场景啊。
“愣着干什么,快点抓人啊。”江梨不满他发呆的样子,连忙呵斥道。
江果这才反应过来,手一挥身后穿着侍卫的士兵这才把黑衣人们都架了起来。
“小姐,你受伤了。”清儿哭的那叫一个惨烈,她看着小姐满身是血,碰都不敢去碰她,生怕自己碰到伤口,小姐会更痛。
江梨听着哭声,有些心烦,也有些温暖,不顾受伤的手,安抚着清儿:“好了,别哭了,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江果听了一看,果然姐姐另一边身上都是血,右手拄着棍子,左手微微颤抖着,一定很痛吧,心里痛了一下,他疾步过去:“姐,我带你去看大夫。”
他转头对那些侍卫说:“你们把人带到牢里去,我等会过去。”
“是。”那些人走后,江果背着江梨去找大夫,可是这大半夜的哪里去找大夫啊,江果气的不得了,心里本来就急躁,这一下火了,大夫被吓着了,只能匆匆起来给江梨看伤口。
这一看不得了,左手手臂三条大血口子,清儿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开始流了。
“该死,到底是谁干的?”江果气的猛拍桌子,桌角都裂开一个缝。
大夫看了也不敢说什么,直觉告诉他,这两人不好惹,那年轻人一脸冷冰冰的样子,眼睛像是恶魔一样充满杀气。
看这个姑娘,脸色苍白,一副羸弱样,这么深的伤口上药的时候愣是一声都不吭,只是皱着眉头忍痛,这哪里是一个姑娘可以忍受的。
“伤口主意不要碰水,这副药三碗水熬一碗药服下,三天后来换药。”
末了,大夫开了一贴药恭送着两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