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不住的感叹着!
“梨儿,你说我们江家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了呢。”
江梨安慰着江文:“爹,没事的,会没事的,你安心休息吧!”
江梨伺候江文休息,给她盖好被子,突然她想起什么,看着还有些慌张的江文道:“爹,你最近为什么不喝酒了?”
江文一听这话,“嗨”了一声:“喝酒误事,都是我因为喝酒让你出了那些事情,所以我就直接给戒了。”
江文说的很真诚,眼底流露出的后悔一看就是装不出来的,江梨信了。
“爹,喝酒还伤身,以后不能喝了。”
“恩。”
“爹,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哎,你去哪?”江文拉住江梨的胳膊,满脸关切的问道。
刚刚她的样子可是要出去的样子啊,这么晚,她要去哪?
“爹,我不出去,就是出来透透气,你快点睡吧。”
看着江文睡着,熄灭灯,关好门。冷风吹过来,她裹了裹裘衣,叹了一口气朝着门外走去。
刚出门口,她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沈云琛,前进的步子顿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到动静出来看看,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沈云琛朝着她走来,黑暗中他的身子显得特别的修长,眸子如猎鹰一般明亮。
看着那双明亮,江梨有一瞬的发呆,脸颊发烫:“我想去江府我爷爷的房间看看,我觉得肯定有什么。”
以她对顾泽瑞的了解,这个人若是不想被人发现,几乎可以消失的一点踪迹都没有,不可能留下这么一个线索下来,摆明就是为了让她发现什么。
“我的人说,江府已经被一群拿着玉章的人给占据了,我猜测是严实的人。”
“他们开始行动了,可是他的玉章明明是假的。”江梨有点不甘心,眸子里透着一股倔强,“沈云琛,你带我去爷爷的房间吧。”
“好。”
沈云琛二话不说搂着江梨的腰就飞了出去。
江梨觉得特别的神奇,轻功是个好东西。
“我一直都很好奇。”沈云琛的声音传来,江梨的头挪了挪舒服的位置,正好贴着他的心脏,强健有力去心跳和从胸腔震动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
“怎么了?”
“你的功夫不弱,为什么不会轻功,难道你没有学过内力?”
“我学的都是拳脚功夫,就算没有轻功,也不会输得很惨。”她可是拿下过亚洲武道冠军的,武力值不可小觑,可是在这个轻功遍地飞的时代,还真是跟普通人没啥区别。
“你想学吗?”
江梨一怔,抬着头看着他光滑坚毅的下巴,星眸闪烁:“你教我?”
“好。”男人认真点头。
“哈哈,我教你的你都没学会呢,哼,半途而废。”
“那我们互相教。”
江梨用力抱紧了他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两个人紧紧的贴着,她反而感觉不到冷,许是他输了一些内力给她吧,因为她能感觉到体内有股气体在流动,让她全身温暖。
“我以前教你扎马步的时候,还怀疑你是不是学过,结果你真的学过。”
江梨说着这话有些生气,毕竟被人给骗了,但她不是矫揉造作的人,竟然决定试一试,那么就会给彼此机会,若是真的可以,或许她不会再收心。
“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说?”
“你真的是江梨吗?”
因为这个跟他调查的不一样,原先他还庆幸,遇到了喜欢的人,后来知道她的江家大小姐,还有点难过,可是后来他发现这个人跟他调查过的人完全不一样,他有些迷茫了。
江梨:......
江梨忽然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目前为止,她都有点抗拒这个江家大小姐的身份,想着哪一天发财了就搬出去,当时爷爷给她的感觉是真的伤心啊。
她可以照顾爹,照顾弟弟,当做是对原主的感谢,和悼念,可是现在她忽然发现这个爹还不错,兴许她在抗拒自己的时候已经接受了这个弟弟跟爹把。
良久,她才缓缓的开启红唇,嘟囔着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既是江梨,也是江梨。”她确实没有撒谎,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沈云琛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脸,发现她的脸色有着神伤和无奈,卷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给那双忧郁的眼神带来一丝苦恼。
揽着细腰的胳膊紧了紧,他发誓,不管她是谁,反正都是他爱的那个人,不管有什么,他都可以陪着她一起扛。
“梨儿,我们到了。”
江梨听闻之后抬眸,果然已经到了,此刻他们正在爷爷的房间顶上,天上还挂着小船一样的月亮。
从他怀里出来,顿时一股冷风吹来,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被子:“好冷。”
沈云琛搂着她,掌心传出来的温暖,江梨感觉到了:“谢谢,我们快点进去吧。”
“嗯。”
两抹身影闪进了那件房子,黑暗中有些看不清,江梨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借助这微弱的光一个一个仔细的找着。
沈云琛想帮忙,却发现自己帮不上,因为她说:“我也不知道找什么,就是凭感觉找。”
江梨从书柜找到衣柜再到床上都找了都没有发现让她觉得怪异的东西,正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聪明的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她吓了一跳,连忙把火折子藏起来。
沈云琛眼疾手快的把她捞起就上了房梁。
没过一会,两个人提着灯笼走了进来,看了一下里面没人。
“诶,我刚刚明明听见这里有声音的。”
“你是不是最近太累,耳朵出现问题了。”
“你才耳朵出问题呢,我不止听见了 声音,还看见这里有光。”
另一个人在里面走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人,转头对那个人一顿臭骂:“我看你不止耳聋还眼瞎,这里面哪有人,被将军知道了又要军法伺候了。”
“我...诶,反正将军不在这里,还能怎么样,你不会那么坏去告发我吧。”
“我神经病啊跑那么远就是为了告发你?将军现在身受重伤在前线动都不能动,谁知道那个太子带的什么武器,竟然会爆炸,还把将军给炸伤了,我看真的很邪门。”
“你说太子会不会是故意的?”
“谁知道啊,反正现在找不到太子,我们是一刻都不能消停。”
“好了好了,出去吧,我发现这里面阴森森的,还有点凉。”
“我也觉得,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