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将军阔步来到城门口,目光如电的望着负责今晚的巡城的数百名兵将,下令道“凉生,你带一队人守住城门,除我5家军外若有人靠近格杀勿论,其他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小主府,不得有误”
众兵将齐声道“是!”
相濡以沫骑上战马,一手抓住缰绳,另一只手提起马鞭狠狠抽打在战马后臀之上。战马吃痛下前腿高高抬起,一声嘶鸣后率先冲了出去。
情况危急,战士们也顾不得什么阵型,队伍参差不齐、杂乱无章的跟随在三匹战马身后顺着街道直奔小主府而去。
心系宗小5的安慰,相濡以沫心急如焚,尽管身下战马的速度已经很快,可手中马鞭还不停的抽打在战马身上,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小主府前。
随着战马的奔驰,街道两侧的房屋飞快的向后一闪而过。相遇以沫双手紧紧抓住缰绳,弯腰骑在马背之上,目似剑光的盯着前方。
路过一处十字街时,耳边突然穿了几声破空之声“嗖、嗖”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几支利箭从两旁的街道黑暗处射出,直直飞向奔驰中的几匹战马。
战马前腿弯曲整个身躯向前载去,相濡以沫反应及时,双手用力一按马鞍,借着马鞍的反推之力身体随即而起避免了栽倒的尴尬局面。
两名副将就没有这样的反应,随着战马栽倒强大的惯性下身体冲出马背后脸部朝飞了出去。
相濡以沫身形缓缓落地时已经离开了两面街道的范畴,急忙回头嚷道“注意,有埋伏”
为时已晚,身后杂乱无章的队伍已经冲到十字街正中,两面街道寒光四起,片刻间就有几名战士倒在血泊之中。
望着战士们一个个倒下,相濡以沫痛不欲生,双眼通红的冲队伍嘶吼道“盾牌手,盾牌手护住两边、、、”
听到将军声嘶力竭的嘶吼声,从队伍后侧跑出十余名双手持巨盾的战士分立队伍两侧,盾牌高一米七左右,宽七十公分,边缘齐整外侧刻有粗糙的图案。
巨盾兵站好位置完全将其他人护在其后,几名没有受伤的战士忙将受伤的战友,或者尸身拉进护盾之后。
寂静的宗家堡在这一刻炸了锅。
一户人家中,男子撑住床面探起身来,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身边熟睡的妻子慵懒的问道“怎么了?当家的、、”
“别吵,外面好像有打斗声”男人皱眉道。
一名年过六十的老翁偷偷的将窗后开了一道缝隙,向外偷瞄着“老婆子,好像有人闯进宗家堡了、、、”
面对巨盾兵,弓箭手已经失去了远程危险的作用。黑暗中一名黑人转头看向另一人“我们怎么办?”
看似带头之人眼神冰寒的看着小主府的方向,久等的信号迟迟没有到来“为了争取时间,只能跟他们拼了”随即从黑暗中跳出“兄弟们,冲啊、、、”
这边有了动静,另一边紧着响应,两侧街道冲出数十名黑衣杀手。
不知何时相濡以沫也来到护盾后,透过缝隙望着冲出的射手恨不得扒其皮,抽其筋。
“将军要不要动手”
“在等等,等他们靠近”相濡与沫沉声说道。
瞅着杀手越来越近,相濡以沫突然起身,从一名盾牌兵手中接过一面巨盾迎着杀手冲了出去。
巨大的劲力之下撞得一名黑衣人踉跄着向后倒去,相濡以沫探出盾牌一刀砍在黑衣人胸前,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溅了他一身“兄弟们,速度解决战斗,支援小主府、、、”
“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