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水市,斯科特武馆。
这是一家外国人开的武馆,有很多习武之人和尚武之人聚集在此互相切磋互相学习,白风是这里的名人,曾以三十连胜的战绩震惊了所有人,至今也没人能打破这个数字,毕竟参与比赛的一共就三十人。
一个侧踢,一位穿着跆拳道服的男人飞了过去,另一个人见状不妙拿起一把训练用的木棍防守,结果被一拳打断了木棍,自己也被抓着衣领一个抱摔,眼冒金星嘴里含糊不清的投降。
“承让了。”白风礼貌的说完,离开训练场向更衣室走去。
刚接了杯水电话铃声紧接着响起,似乎不想让白风休息。
“喂。”
“喂!老白,出不出任务,明天中午,广贤戏院。”
“好,明天见。”
中午,阳光明媚。
广贤戏院很靠近市中心,虽然说是建在街道末处但也算是搭上了这条繁华街道,地理位置还算不错,就是时代变了没什么人来了。
阎冥和白风走进戏院,这里的设计古色古香,以大红大紫的色彩为主,很是贵气,堂里听戏的人寥寥无几,但是台上的刀马旦依然奋力的表演着,唱腔、动作、眼神都非常的完美,没有一点失误。
精彩的唱腔后没有掌声。
惊艳的后空翻后也没有掌声。
戏曲终了,刀马旦礼貌的结束下台,阎冥后知后觉的拍了两下手。
后台。
“您好我是阴阳士阎冥,刚才在大堂听了会您的戏,耽误了些时间。”
“无妨,无妨,那我,开门见山了?”刀马旦叫穆梨花,也是开这家戏院的人,此时卸了身后的旗帜与盔甲一袭白衣侧坐在凳子上,妆容还没来得及卸掉,尽管年龄很大但风韵犹存,言谈举止都饱含优雅。
“您请说。”
“有一个开发商死在了我这儿,你们应该从新闻看到过。”
“嗯,警察来调查也没找到凶手,有人还说是您匡扶正义,以刀马旦的武功将恶商斩杀。”阎冥开玩笑说。
“哈哈哈,那我还挺厉害的。”
“我找你们来是想让你们帮我看看我这戏院的风水,这几年我换了装修,换了衣装,为什么来听的人却越来越少呢?”穆梨花很是苦恼的问。
这个问题的答案阎冥可以脱口而出,但阎冥犹豫了一会也没想到怎么委婉的说出现在已经没多少人听戏曲了。
“你不用想着安慰我的话了,能看就看,不能看就请回吧。”穆梨花转身看向镜子。
“行,我现在就看看这儿的风水。”阎冥觉得有点尴尬,拿着罗盘开始在整个戏院里晃悠,发现戏院还有个后院,面积不大也不小,中间有一个喷泉“哗哗”的喷着水,声音很大甚至有些刺耳。
一个穿着戏服的青年正在旁边扫地,看到阎冥二人进来立刻放下了扫帚。
“抱歉二位,观众不能进这里,迷路了的话我带您二位去大堂吧。”青年面容清秀,声音温柔,很有唱小生的那种气质。
“我们不是观众,是穆先生找来给戏院看风水的。”对于称呼,阎冥还是懂一些的。
“噢噢不好意思,那您二位轻便,不打扰了。”青年又拿起扫帚,轻轻的扫地。
这个后院除了喷泉以外没什么突出的东西,要说显眼的,那就是将近四米高的院墙了,阎冥用手向上够了一下,真的很高,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这面普通石砖砌成的墙将里面清静的戏院与外面喧嚣的马路隔开,也将飞速发展的现代与还未褪色的过去隔开,墙外喧嚣吵闹,五光十色,墙内戏腔不绝,余音绕梁,墙外车辆疾驰而过,甩不掉烦恼,满眼无言,墙内青年悠然扫地,将落叶成堆,心静如镜。
看了一圈,这地方风水和阎冥想的一样,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平平无奇,之所以没人来听戏根本不是这种原因,只是现在大家都追求别的东西了而已,很多人都觉得戏曲过时了,无趣了,只有一些保留着对戏曲感情的人会听。
于是阎冥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穆梨花叹了口气,但她也早就想到了是这个结果,只是抱着一丝侥幸而已,她付了一些钱给阎冥,二人随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