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傅酒随着刘副官走。
小思急忙跑过去,“小姐,您要去哪啊?”
一旁的士兵揽住小思,“小姐!”小思力气敌不过士兵,想要冲过去却无力反抗。
傅酒抿唇不语,压住心里的难受,强忍着跟着刘副官走了。
小思急了,使劲一踩那士兵的脚,没想到那士兵依旧稳如石像,小思回头狠狠瞪他一眼,将那士兵的样貌刻在心里!
傅酒坐上军车,被送到了霍军军营,立马有一群士兵过来押送她去军营监狱。
傅酒不反不抗,表情淡然。
军区监狱门口处,就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感觉,从这里进去的人没有几个是完好无损的出来的。
当天,大帅府发布新闻,傅酒已被关押到军区监狱调查。
渐渐地,游行哭丧的人就自行解散了,霍御乾发了一个通告,今日下午会在军区接待厅开一个新闻会,一些报社的记者纷纷早早的在军区门口排队,希望占据一个好位置。
霍御乾的军车开过来时,记者们一拥而上,“您好,霍少帅,我是江城日报的记者,请问对于您夫人泄露军密的事情,您起初是什么心情?”一男子挤上前问道。
霍御乾抿嘴不去回答,冷眼看着一群记者,“现在不回答问题,麻烦让开。”霍御乾声音低沉阴森,让一众记者背后发凉,自觉让出一条道路。
到了接待厅,经了负责人允许,记者纷纷抢号位置。
霍御乾整整军帽,上台坐在桌子后面,表情严肃。
刘副官在他耳边附语,霍御乾眸子深邃闪过一丝情绪,他点点头。
刘副官上前清清嗓子,“那个大家,都安静下!”
混亮的的男声让全场寂静无声。
霍御乾扫视他们一眼,淡淡道:“我相信各位都很关注本帅夫人的事情,霍军一直秉着为民服务,聚民意,集民心的志愿,对于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给出一份满意的结果。”
记者接着问道:“少帅,请问您当初知道时,您是什么感觉?”
霍御乾不悦拧眉,“失望和生气。”
“您会选择与傅酒小姐解除婚姻关系吗?”又一记者突兀问出。
他算是问到激情的点子上,霎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霍御乾凌厉的眸子停在他身上,透着一股阴森,黑眸酝酿着危险。
“私事不会放到厅堂谈论”他冷冷淡淡说出一句话,似巨石般沉重。
说罢,霍御乾站起来身形凛然,表情严肃话语缓缓吐出,“本次新闻本帅要宣布的事情是,10月20晚埋伏的敌人我们已经查出,未来三个月内准备对此回击。”
记者们个个像打了鸡血般,摄像机唰唰拍照,手里的笔飞快在本子上记着。
军区监狱
阴冷潮湿的地方,没有阳光照入,处处透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傅酒抱膝坐在枯草垛上,眸子暗淡无光盯着地面。
对面关押着一蓬头垢面的男子,就靠在栏杆那,眼睛一直一直盯着她,起初她觉着不适,然而现在已经无感了。
她更多的,是
监狱里显有的脚步声,傅酒微微有了反应。
“少夫人。”士兵恭恭敬敬喊一声,“把门开开,我去看看她。”西娜的声音传进傅酒耳里。
傅酒脸上表情有些绷,吞咽一口。
西娜脸上笑意盈盈,与傅酒形成鲜明对比,她身着华服,走到傅酒面前蹲下。
傅酒抿唇微敛眸子,“酒儿妹妹,可是受苦了。”西娜瞧着她狼狈的样子,眼里却是一丝得意。
傅酒依旧沉默不语,没有看到她的神情,西娜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酒儿妹妹,乾他也是有些过分了。”
“明明可以压下去的新闻,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丝毫没有想要控制的样子,这不苦了你来这儿待着了。”西娜虽说着同情,语气却是蕴含着嘲讽。
闻言,傅酒表情略有异样,是啊,他便一开始就未想过为她做主。
也从未想过信任她,傅酒心里隐隐作痛。
“您还想说什么?”傅酒多时未进水,嗓子有些嗓哑。
“唉,也没了,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西娜又叹了一口气。
“如您所见,就请回吧,待久了我怕会连累到您。”傅酒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
她承认自己输了,她真的爱不起霍御乾了,就算自己与他保持距离,傅酒也是不想在与霍御乾有任何关系了。
上一次她深陷绝望中,是霍御乾如同天神降临般拯救他,而这一次,便是他亲手将自己推进深渊。
如果两个人之间不存在信任,那便是什么都没有。
西娜扬起嘴角,站起来拍打身上的灰尘。
身姿优雅地走出监狱,士兵恭恭敬敬送她出去。
傅酒的牢门又被一大把的钥匙锁上,士兵们如此极其厌恶傅酒。
因为此次事件牺牲的士兵都是曾经在沙场上共同拼杀的兄弟。
而这个少夫人傅酒便是罪魁祸首,士兵们也由此不喜她。
“这个王八蛋!”韩洛殊恨恨骂道,他实在没想到前几日的埋伏竟然会把傅酒拉入浑水。
“去联系西娜。”他吩咐到,话落愁闷的揉揉眉心。
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到底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傅酒为何又要去书房泄露机密!
他知道,傅酒绝对是被陷害的。
蓦得,韩洛殊眸子滑过一丝情绪,嘴唇微抿。
傍晚的时间,傅酒依旧抱膝而坐在那待着,沉重的脚步声踏在傅酒的心底,傅酒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是谁的脚步声。
她猛然抬头,撞进那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里。
霍御乾站在牢门外,一身军装板正严肃,面色冷淡。
傅酒移开视线,不去看他,“怨我?”男人嗓音低沉磁性,眸子紧紧盯着她的侧脸。
“您这话可以理解为废话吗?”傅酒语气淡淡说道。
霍御乾闻言嘴角扯起一丝淡淡的微笑,“看来是了。”
傅酒沉默不语,“再坚持一下。”霍御乾眸里闪过犹豫,嗓音清冷。
傅酒闻言一丝疑惑,回头看他,不解他的话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