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举行完毕,傅酒很是疲倦了,宴席散后两人坐上车回府。
西娜之前主动提出搬出去一阵子,让傅酒适应下再搬回来。
霍御乾当下应允了,当时还心念西娜很懂事。
傅酒还是住在原来的院子,此刻她已经换回了常服。
车子到了大帅府停下,霍御乾看到后面的汽车很是眼熟,让傅酒自行先回去。
后面车子稳稳停下,霍诚从车子内钻出来,大步走向霍御乾。
他很是抱歉道:“大哥,实在对不起,临时有场手术,没能赶到饭店。”
霍御乾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低声嗯了声,似突然又想起什么的,他微微拧眉问道:“有一事,近日我总觉得烦躁不已,拿不住脾气,可有什么药物?”
霍诚诧异看向他,随后移开视线,语气平淡,“无碍,想必是近来天高气躁有些上火,多喝些败火的茶,注意休息便可。”
霍御乾听后,沉思着点点头,正巧西娜买了些茉莉花茶和菊花茶,便正好能用。
他扫视了四周,见没人,霍御乾稍稍靠近霍诚,在他耳边低声道:“这女人的贞洁是否只凭落红判断?”
霍诚还是未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听脸色开始不自然,不知堂堂霍少帅为何突然关心起这个。
他尴尬的笑笑缓解情绪,“呃哈哈……其实看落红也不准确,具体我一时半会也说不出来,反正有一些女子幼时练舞,或者来葵水时做了剧烈运动都会导致没有落红,还有一少部分便是生来就不会有落红。”
霍御乾一本正经的听着,皱起了眉头,这么说,傅酒或许属于霍诚所说。
也难怪他也怀疑明明傅酒表现如此青涩,却无落红。
从古至今,这种以落红判断贞洁的方式一直沿传,他又是男子,了解自然不多。
看来他确实错怪了傅酒,霍御乾抿着嘴想。
傅酒回了院子就不能再出去了,有点类似于传统的婚礼般,在房内等着新郎回来。
房内也布置了花生桂圆等,还是传统的习俗。
晚上还有一场宴席,来的都是近的亲戚朋友,小思陪着傅酒在院里用了晚膳,随后老太太携着一群女眷过来看望她。
老太太今日也打扮的隆重些,她笑盈盈的握着傅酒的手,“酒儿丫头,今日让老太太我都迷了眼。”
“奶奶,兰姨。”傅酒唤了声,老太太噘嘴皱眉道:“还叫兰姨呢……”
霍夫人笑着接话:“是啊,酒儿该改口了。”
五姨太挑着氛围,声音有些大,让在场都听见,“我说酒儿改口,夫人可得有大红包呀。”
霍夫人撇她一眼,“红包自然有啊……”说着,从手上褪下来颜色浓郁青翠的镯子。
傅酒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咬咬唇瓣低声唤道:“母亲。”
霍夫人喜笑颜开将镯子塞到她手里,缓缓说道:“这是咱霍家传儿媳的镯子,你奶奶给了我,现在你也嫁给了琼楼,我就把它给你。”
傅酒闻言一惊,扭头看向老太太,老太太笑着朝她点头。
在场人也是惊叹,心道原来傅酒才算是霍家承认的儿媳。
傅酒紧紧握着镯子,鼻头一酸,心里只觉着老太太与兰姨对她十分疼惜。
她这辈子都不能辜负老太太她们对她的恩情!
一众人在她屋子里留了一会识趣的走了,剩下傅酒和小思两人后显得屋里冷冷清清。
小思瞧着霍御乾也差不多回来了,她便先行退下了。
傅酒一人坐在凳子上后,没觉着坐了多久,就开始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她低垂眼帘,一手隔桌子上撑着腮,闭眸睡过去了。
霍御乾在前院喝完酒回来,他此刻还是清醒的,他站在门口,呼了一口气推开房门。
入眼第一幕便是一副美人倚睡图,可能是一天都绷紧了精神,女人莹白如月的小脸上露了疲倦,睡梦里秀眉仍旧微蹙,睫毛一直扑朔着,似乎睡得并不安适。
想着自己之前一直错怪了她,他对她又多了一分怜惜,可是让他道歉是不可能的,他堂堂一个少帅,怎能可能会向女人认错。
霍御乾心里一紧,皮靴落在地上放轻了声音,悄然无声的合上门走过去。
修长的手指抚向她的眉头,想要为她捋平那一抹不安。
霍御乾将她轻轻横抱起来,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傅酒期间哼唧一声伸伸腿脚也未醒过来。
霍御乾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坐在床边慢慢褪去鞋袜。
韩公馆
西娜故意提出要出来住一阵子说是为了让傅酒适应,就是为了能让她方便行动。
西娜趁着夜里进了韩公馆,管家自然是认得她,他是韩家的老佣人了。
“三小姐。”管家请她进了屋。
“我去看望二哥,你不用管我去休息吧。”西娜说到。
管家犹豫片刻,想着是自家小姐,便放心离去了。
西娜迫不及待的跑上楼,推开韩洛殊的房间。
一股浓郁的酒水味扑面而来,西娜被熏的扇着面前空气。
她没有开灯,摸着黑走到了床边,借着月光看清床上的人。
韩洛殊酒还未醒,在床上躺着酣睡,西娜看着他睡着后那张恬静的睡颜,慢慢在床上坐下。
双手抚向他的脸庞,轻轻抚摸,眼神深情望着他,“殊哥哥……”在他耳边轻轻唤道。
韩洛殊脸上没有任何反应,他睡得或是沉了些。
西娜转过身来,脱掉自己的鞋子,躺在床上更靠近他一些。
好久未曾与他如此亲近过,他清醒时总是带着一层面具,让她无法触及他的内心。
多年前,殊哥哥也曾像现在这般温和无害,到底是什么,让他变了……
西娜的唇瓣慢慢向他靠近,她在他的唇上温柔辗转,韩洛殊渐渐有了感觉醒过来,也许脑子还未清醒,他看不清身上的人,却只将她认作是傅酒。
他霸道的回应,西娜吓一跳看到他睁开了眼睛,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就被韩洛殊一个翻身压倒身下。
床上人影缠绵,此起彼伏。
“酒儿,酒儿……”韩洛殊吻着她,却吐出来别的女人名字。
西娜猛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她恨恨的看着韩洛殊沉醉的表情。
傅酒!西娜咬咬牙,突然她感觉到小腹处十分绞痛。
“殊哥哥!我肚子疼!”西娜带着哭腔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