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要你敢离开这个房门半步,我便立马让你厥家从这个世界消失。”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同从地狱中传来的一样,冰冷刺骨。
“只要你敢离开,我说到做到。”徐正淳又冷冷的补上一句。
“你!”
英子转身望着这个异常高大的男人,双手颤抖着,牙关紧咬。冷冷的抹掉脸上的泪水一字一字的朝着徐正淳吼道:“只要你敢,我马上就死在你面前。人想活着不容易,但想死,有一千一万种方式。”紧咬牙关,嘴唇颤抖着。
房间里所有的人,大气不敢出,只能干看着他们两个这样子吵着,谁也没办法。
“想死,好!我成全你。”说着徐正淳一把抓起英子,转身快速的转进了卧室。直接扔到了床上。
“二哥不要。”
“阿淳不可以。”
小芝和平亭立马转身拦在了徐正淳前面,不准他靠近英子。
“让开,她想死,我成全她,也成全我自己。滚,都给我滚。”徐正淳咆哮着直接把平亭和小芝赶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你放了我姐。你们拦着我干嘛,放开。”门口传来梅子的尖叫,接着尖叫声越来越远。接着英子听到关门的声音,梅子的声音消失在房间里。
“你要做什么。”英子看着他直接跳上床,趴在了她身上。喘着粗气,嘴唇挨近了英子的脸。然后疯狂的用嘴咬着她的脸。黏腻的口水沾在英子的脸上,有些凉意。
“还我,你拿什么还?我不缺钱,那就这样还吧。”说着徐正淳直接撕开了英子身上的大衣,整个身体压在了英子的身上。用两膝盖压着她的手心,不让动。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你放了我。”
英子哭着尖叫着,两条腿不断得上下拍打着床。身体扭动着。眼泪跟决堤般流下。他的身体慢慢的靠拢英子。
“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英子开始哭泣着向他求饶。
“你不是要走吗,那就还完了在走。”说着拉扯开英子身上的衣服,伏下脸开始疯狂的咬着她。快速脱下上衣,解开腰间的皮带,把裤子退了下去。
英子哭喊着求他放开她,但他不理会,完全是失去理智一样。疯了般在英子身上狂吻,还不停的用牙齿咬英子的身体。他退下衣物后开始扯拉英子的裙子,下身直立的部分慢慢靠近英子。
英子叫喊不应,求饶不行,慢慢的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摆布着。
也许是徐正淳发现英子不在挣扎,也许是发现她不在反抗,也许是突然徐正淳良心发现不该这么冲动,也许,也许......
徐正淳并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而是放开了钳制着英子的双手,重重的趴在她的身上,良久后。
“嗯啊!”
徐正淳一拳重重的砸在了英子的旁边。新买的床发出闷响。然后摸索着在床边站了起来,提上被他已经进退到了膝盖的裤子。躬下身体在床上摸着被子拉来给英子盖上。
“我说过得你自己愿意。今天搬去翠湖,等你身体好全了,你要回去我不拦你。”说着转身离开卧室。
英子躺在床上没动,她也已经不知道动了她被吓到了。只是躺着,两眼无助的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没有装灯,所有的光线都是从墙体里照出来的。
光线很柔和,但心如同在冰窖般给冻住了。
“姐。”
许久后梅子冲进卧室,蹲在床边叫道:“姐,你怎么样了?他是不是把你......”梅子见英子没动,轻轻的揭开被子,看到被子下面凌乱不堪的英子,冲了出去。
“徐正淳,你这个畜生,你是个畜生。”客厅里一直回荡着梅子的哭喊声,却在没人应过她半句。客厅里也没有了其他的任何声音。
英子慢慢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流下。
醒来时英子发现她是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看这房间奢华的装修,显然她现在应该是在徐正淳口中说的翠湖了。
房间很大。英子轻轻的揭开盖在身上的粉蓝色真丝被,站在厚厚的灰蓝色地毯上,软软得触而生温。地毯上放着一双绒绒的拖鞋,上面有两个可爱得小耳朵,粉粉的。英子穿上拖鞋,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得房间。
很复古的中欧式风装修,房间的中间靠墙放着一张很大的欧式实木床,床头雕刻着紫荆花的图案,原木色上刷着淡金色得金粉漆。
整个床头差不多两米高,床头得上方是两个外凸的小型罗马柱连接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挂着两片半透明的轻纱,一直垂到地毯上,整个房间呈灰蓝色,柔和的粉蓝色配着银粉的墙纸,贴满了整个房间。
天花板上一盏极度奢侈的水晶吊灯亮着,光线调得比较暗。床的旁边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摆着一套沙发,旁边放着一个与床头同一系列的贵妃榻,上面铺着浅灰色得真丝绒垫。小茶几上摆着一个旋转的芭蕾舞者的小雕塑。
床的对面是很大的电视壁橱,但上面并没有放电视,只是下面用一个水晶瓶插着新鲜的茉莉花。橱柜的旁边有两扇紧紧关着的门,应该是洗浴室或者衣帽间。
看着这个极尽奢华的房间英子并不好奇,也不想去了解了。
房间的门很大,但是关着,感觉像那种电视剧中演的那样的很重很沉,用来监禁犯错的人的门。
英子抽了抽嘴角,想起徐正淳早晨那样疯狂的对她,却又并为对她做出什么不好事来。
感觉他只是在发泄他心中的不满,此时的英子心中多了一丝不安。不安的不是他今天早晨那样对她,而是总感觉徐正淳在抑制他的冲动,但是这冲动感觉就像是随时都要破门而出的猛兽。
低头看着身上穿着一套粉红色的真丝睡衣。“谁给我换的衣服?应该是梅子吧,我的衣服已经被徐正淳撕烂了。梅子应该有给我拿衣服才对的呀。”英子环视了房间一周,没有发现任何衣服,只是在床凳上看到一条薄薄的盖毯。
轻轻的走到落地窗前,拉开拉上的窗帘,出现在英子眼前得是个大约有十平米的露台。落地窗是关着的,比露台要稍微高一些,窗边飘着半透明的轻纱,轻轻的打开门窗,一阵风伴着片片雪花飘进来,轻纱随着风慢慢的舒展。
“又下雪了。”英子喃喃自语的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房间,
外面的光线已经变得有些昏暗了,看天气的样子应该是傍晚,天才刚刚飘起片片雪花。
她这一觉睡得也是够久的了。
露台上沾着片片雪花,并快速的融化,下方潮湿的栏杆旁雪水顺着露台的边缘慢慢的汇集到出水口。
露台上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围栏是刷成白色的,每一根都能依稀看到雕刻的图像。但被水浸湿了,显得有点斑驳和颓废。
脱了脚上的拖鞋,随手拿起床凳上面的那条盖毯,裹在身上。一步一步轻轻的垫着脚尖踩着冰冷的潮湿地面,走到露台上。外面的寒风吹着,头发随着寒风飞扬起来。风吹着裤管贴在英子的小腿上,寒意迅速的刺激着英子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那种透彻刺骨的寒冷顺着脚底往上钻。
英子咬着牙,深深吸了吸气,一步一步走到露台的边缘。原来翠湖真的有个湖泊。
房子得外围是一围高高的围墙,种着的银杏树已经全部掉光了叶子,高挺的枝丫显得有些寂寥,有些沧桑。离围墙不远得地方是一个半椭圆形的湖泊,碧绿的水,湖泊周围的常青树上铺满了厚厚的白雪。白色下面是被压着的枝干,呈深绿色或黑色。而湖面却是碧蓝色。远远看去满眼的白色,深绿色和碧蓝色。
一眼望去,充斥的满眼的是沧桑和寂寥。
英子站在露台上仔细的观察这里的环境,原来这里的房子都是依着那个湖泊一侧建的。湖泊的另一侧是碧翠山,房子全部建立在山底,一面环山一面环水,真的是个很美的地方。
以前天气晴朗时,英子偶尔一人坐公交车到这碧翠山来爬山。山上的风景很好。但山这一侧的景致到时第一次见到。
眼睛望去的距离缩短,看到眼前的院子。在院子的中央建着一个很大的圆形的喷水池,不过已经被雪封住了,上面得白色皮比特的翅膀上还盖着厚厚的雪。
靠近房子的前方院子则是一个花园,园内弯弯绕绕的小路,有一条直通到翠湖边上,在去往翠湖的边上还建有一个小小的亭子。因为刚下了大雪,园中的景致全部被覆盖在了雪的下面,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了。
园子靠近雕花大铁门的位置应该是一个停车场。远处的大雕花铁门紧紧的关闭着,时不时能看到有人从下面走过。有几辆车停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