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雄面色阴沉,目光如刀,恶狠狠的盯着撸蛋男说到。好像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把撸蛋男的卤蛋头打爆一样。
“熊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心知不妙,但是撸蛋男好歹也是江湖里摸爬滚打闯过来的,面色不解,语气也是相当的镇定。
“你TM还好意思问我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干得屁事你自己心里没个逼数?”赵雄火冒三丈,丁老二作为急先锋,也瞬间站了起来。
“熊哥,如果有什么地方对兄弟我不满意的,你就直说。”撸蛋男依旧表现得不卑不亢。
“TMD,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的人给我说,他们看见了安小柒领着两辆货车从龙岭东门离开了。”
“你不是给我说,她们已经被你给栏回去了吗?那现在我的人看见她们从东门离开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说完,赵雄猛吸一口烟,然后靠在了沙发上。
“你说你的人看见安小柒带着车队穿过龙岭镇,从城东门离开了?你确定你的人没看错?”撸蛋男瞬间戏精上身,惊讶、无辜、毫不知情,种种表情轮番切换。
“不可能看错。我们的人可能看错阿猫阿狗,但是绝不可能看错安小柒,因为安小柒是那种见一面就能让人印象深刻的大美人。”岳老三抢先接过话,他可是还想着安小柒给他介绍女朋友的人。
撸蛋男脸色一沉,大怒道:“TMD,不应该啊!我们明明看着她们退回去了。她们走后,我们还留下阿豹一直守在那里的啊。”
“彪哥,难不成是她们一直等到豹哥离开了,在悄悄的穿的城?”眼镜男接话的时机掌握得恰如其分。
“阿豹,你不是一直都在那里的吗?”撸蛋男转头看向豹纹男,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
“这不怪豹哥。这鬼天气实在是毒辣,豹哥一直守了很久,背上都被晒伤了,才离开的。”豹纹男沉默不语,眼镜男却继续说到。
眼镜男说完,就去掀开豹纹男的衣服。此时的豹纹男已经回家洗过澡,换了新的衣服。
豹纹男衣服被掀开,水泡已经干瘪下去,红肿虽有消散,但是依旧明显。
“你们看,豹哥在那里守了很久,一步都不曾离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看着豹纹男满背苍夷,眼镜男似有于心不忍之意。
腥红一片,历历在目。看着这样的场景,赵雄等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人家都晒成这样了,也不好再苛责别人做得更多。
“熊哥,这回是我疏忽大意了。没想到安小柒她们如此狡诈,竟然跟我们打游击。”见赵雄等人默不作声,撸蛋男很适用的一把揽过责任。
“彪子,你也别这么说。她们如果真要跟你打游击,你们确实不好防守。这事不怪你,来来来,喝。”说完,赵雄举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撸蛋男也举起一杯啤酒,一口下肚之时,不忘用余光扫视了一下赵雄的反映。见赵雄真心不再追究,一颗悬着的心,悄然着地了。
“彪哥,今天的事你也不用太介怀。毕竟来日方长,就算安小柒王二锤躲过了初一,他们也躲不过十五。”
“我们龙脊村的水果,各式各样水果,总产量上百万斤,他们今天运走辆车,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以后还有更多的水果需要运送出来,我相信彪哥有了今天的经验,之后他们机关算尽,也必然插翅难逃。”
坐在岳老三身旁的赵大夏果然精明。今日之事已成定局,像赵雄这样沉不住气,兴师动众的来问责,于事亦无补。
如果真的和彪子撕破脸皮,于人于己都不利。
所以还不如将彪子推向更高的位置,让其下不了台,推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境地来得更为有价值。
“我赵老弟说得对。这安小柒王二锤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今天虽然让她们溜了,但也算是给她们提了个醒,让他们知道,在龙岭镇,谁才是老大。”
赵雄听赵大夏这么一说,瞬间也反应过来。于是接着赵大夏的话往下说到。
“那是自然。”撸蛋男深深的看了一眼赵大夏,知道遭了他的道,但是明谋就是这样,明知道前边就是坑,但是就是没有办法绕的过去。
这赵大夏比起赵雄而言,明显更难应付。现在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
城东门,王二锤独自下了车。
出了城东门,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送到这里,车队就已经安全了。所以王二锤也没再必要跟着进一趟龙腾市。
王二锤本想独自闯一闯龙潭虎穴,去找赵二爷谈一谈。但是又觉得,如果一开始就急冲冲的找人家讨要说法,那正好落入人家圈套,失了下风。
于是绕过龙岭镇后,一口气从丹田行至双足,脚踏万里行云图,飞奔式的回了龙脊村。
回到龙脊村,天色渐晚。家家户户已是霓灯初上。
但王二锤刚进村口,黎兰芝便叫住了他。
此时黎兰芝身穿一套红色连衣裙,裙摆在夏日的热浪里不停摇摆,像极了池塘里盛开的荷花。
“二锤,小柒妹纸送走了吗?”黎兰芝话语间,透露着人意乱情迷的魅力。
“刚刚送走。”王二锤说到。
“那你进来帮我修一下门栓好吗?”黎兰芝说到。
王二锤一愣,门栓坏了之前不找别人,反而在这里守到这个时辰。故意让我去修门栓,什么情况?
“门栓不知道怎么突然坏掉了,栓不上。如果不修,晚上我会害怕的。”见王二锤傻愣着不做声,黎兰芝继续说道。
“那行。我去看看。”黎兰芝身子一侧,把门让开一条道。
王二锤见黎兰芝让开道,也很乖巧的从起穿过。不夸张的说,当时离山峰只有0.01公分。
“兰芝姐,是哪个房间的门栓坏掉了?” 王二锤刚步入小院,黎兰芝便立马关闭了院门。
“是卧室的门栓坏掉了。”黎兰芝靠在院门上,像极了站在门前的守门员。
王二锤推开卧室的房门,定眼一看,门栓完好无损。正要问黎兰芝怎么回事。
突然,背后一阵温软传来,黎兰芝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王二锤纤弱无力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