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锤大踏步走了出来。
看到王二锤,伍医师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但下一秒他就示意王二锤赶紧离开这里。
春香婶回头,看到是王二锤,骂的更加起劲了,“王家小子,你也敢插手此事,你是什么东西,此地也有你说话的份。”
春香婶骂骂咧咧,很是激动。
见到王二锤因为自己受到牵连,伍医师鼓起了勇气说道,“不关二锤的事,你要骂就骂我。”
伍医师声音很是坚决。
“不行,两个我都要骂。”
春香婶根本不答应。
“够了,你再满口胡言,休怪我将你扔出去。”
王二锤冷冷瞪了春香婶一眼。
春香婶身体一颤,眼中闪过一抹惧怕之色,这才想起王二锤可是收拾赵大夏的狠人,顿时不敢做声了。
王二锤走到伍医师跟前询问发生了何事。
原来今天春香婶的丈夫晕倒了,春香婶第一时间将其送到伍医师这里来,伍医师查看了一下,发现春香婶的丈夫鲁大汉右腿上有一个牙洞。
看其形态,伍医师断定是毒蛇咬的。
伍医师想要医治,最后发现居然不知是何种毒蛇。
要知晓,伍医师虽然医术不是特别高明,特别厉害,但这多年的积累,少有病症他看不出来,更何况是毒蛇毒素。
可这一次伍医师没有办法,从而可见这种毒蛇的稀奇。
“原来如此。”
王二锤心里了然。
在一张桌子上,一个中年男人躺在上面,中年男人陷入昏迷之中,在他的右腿处有一个牙洞,从这一个牙洞上王二锤也看不出究竟是何种毒蛇。
这让他都有些惊奇。
“有点意思。”
王二锤走上前去,开始检查。
看到这一幕,春香婶本想阻止,但想到王二锤是将赵大夏教训很惨的狠人,脚步生生停住。
王二锤仔细检查了一遍,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是一条变异的毒蛇,怪不得伍医师看不出来。
“怎么回事,一般来说,毒蛇是不会变异的。”
王二锤皱眉苦思。
“莫非是因为灵树的原因。”
王二锤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越想越觉得接近答案。
“看来以后要将灵树处理好才行。”
王二锤心中很是凝重,后背升起了一层冷汗来,这一次出事的春香婶,但不准下次出事的是谁,这种威胁必须提前扼除掉。
王二锤看着春香婶开口道,“春香婶,你丈夫的病我能治,我有一个条件,想要我医治你丈夫,你必须给伍医师赔礼道歉。”
王二锤直视着春香婶冷声说道。
“二锤,你若是能医治,就赶紧出手救救春香婶丈夫吧。”
伍医师听到王二锤的话有些吃惊,当然善良的他在消化了这一点后立即对王二锤劝说道。
他倒是不计较春香婶对他的怒骂。
王二锤看着伍医师,心里很是佩服,伍医师是真正的医者仁心,那王二锤更要为伍医师讨还一个公道。
“要给我姓伍的道歉门都没有。”
闻言,春香婶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既然如此,那就抬着你的丈夫走吧。”
王二锤声音冷了下来,脸色更是冷到了极致。
平日听闻春香婶的事迹,王二锤只是吐糟几句,可没想到春香婶为人如此差劲,今天不整治她一番,她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走就走,我还不信了,会没有医师能治好我丈夫的病。”
春香婶十分骄傲的说道。
在春香婶眼里,王二锤就是在胡吹,他都没有听说过王二锤是一个医师,会医术,另外王二锤年纪这么小,连伍医师都没有办法,王二锤会有办法,别开玩笑了。
“王二锤这小子框我,以为我会上当,我有那么傻吗?”
春香婶自得的想道。
接着春香婶便展示了她的力量,抬着丈夫就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伍医师叹了一口气,看着王二锤说道。“二锤,若是你能医治春香婶丈夫,就医治好再说,至于我对道不道歉并不在意。”
伍医师看着王二锤无奈的说道。
“伍爷爷,这是原则问题,另外伍爷爷你尽管放心吧,春香婶的丈夫暂时是不会有问题的,这次我定要给春香婶一个教训。”
王二锤看着伍医师如此说道。
“就是,伍爷爷,交给二锤哥就是了。”
赵雨薇也走了出来赞同的说道。
“二锤,这是你女朋友,很漂亮,你可要好好珍惜。”
伍医师看着王二锤与赵雨薇说道。
赵雨薇小脸羞红不已。
再说春香婶带着她弟弟抬着担架一路到了龙岭镇,找了一家比较出名的诊所。
这家诊所在龙岭镇名气很大,诊所的骆医师医术更是远近闻名,据说不比大医院的医生差。
“姐,我看王二锤这么镇定,很可能这个病只有他才能医治。”
一个身形高大的青年看着春香婶如此说道。
他当时仔细观察了一番王二锤,发现王二锤太镇定,太自信了,另外最近关于王二锤的传闻很多。
他仔细研究过,发现王二锤此人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只有他才能治,哈哈,真是笑话,就算是王二锤那小子真得懂医术,他的医术能有多高,真是笑话。”
春香婶闻言笑的肚子都疼了,只觉得他这弟弟也太傻了,居然就这么被王二锤给忽悠住了。
“我告诉你弟弟这家诊所的骆医师医术可是高明的很,便是比之大医院的医生都不差,他肯定能把你姐夫给治好。”
春香婶十分笃定的说道,那一脸自信的模样仿佛这已经成了事实一般。
高大青年看到春香婶盲目乐观有些担心,心里很是很坎特。
只是看春香婶这样子怕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陪着春香婶去试试了。
“那姐,我们进去吧。”
紧接着春香婶与其弟弟就抬着担架走了进去。
诊所里,一位年纪约在四十的中年男人在看诊,此人便是骆医师。
骆医师刚刚看完一个病人,看到担架上的男人,注意到其右腿的牙洞,脸色一变,赶紧走了过来。
“骆医师,麻烦你了。”
春香婶看着骆医师十分客气的说道。
那谦卑的模样跟对待伍医师完全是两个态度。
骆医师没有理会春香婶,开始检查男人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推移,骆医师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