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神皇开口问道:“你真的从那条古路离开了天界?”
三年前,是他亲自送许言进入古路的,当时许言还送了他一幅画,那幅画现在还在他的修行之地挂着,对他的帮助不小。
许言点点头,道:“多亏了孔雀大哥,不然我想回九州就难了。”
严格来说,没有青鸾和孔雀神皇告诉他那条古路,他就无法在那机缘之地开辟真界。
以真神之境开辟真界,绝对是极具震撼性的,大大提高了他的实力,让他在九州时足以应对那些堕神。
青鸾美眸凝视着许言,开口道:“真想去你的故乡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才能诞生出你这样的妖孽。”
她从未见过在神王境杀神皇如杀鸡的人,极具颠覆性。
许言与青鸾和孔雀神皇聊了片刻后就离开了,独自来到了天界通往九州的门户。
他没有犹豫,纵身进入门户,短暂时间后回到了熟悉的九州天穹。
嗡!
一杆长矛爆射而来,带着无尽杀意袭向刚刚从天界门户中出来的许言。
许言伸手一点,长矛爆碎。
他目光平静地看向前方,那里有着一个黑衣男子,手持一杆长矛,极为冷酷。
黑衣男子冷酷地道:“九州的守护神,倒是有两下子。”
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后,他转身就走,没有继续和许言打下去的想法。
“九州之外的神?”
许言探出一只手,神力释放而出,化为一只神力巨手直接抓住了那个黑衣男子。
区区神王,袭击了他就想走,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
“快放开我,我师尊是玄天宗的宗主!”
黑衣男子爆发神力却无法挣脱神力巨手,又惊又怒,开口大喊。
他一贯走的冷酷男神风,但是现在人身失去了安全保障,自然无法保持冷酷男神风格了,恨不得多长两双翅膀飞走。
许言微微蹙眉,问道:“玄天宗?九州有这么一个势力吗?”
在他成神后的这段时间中,对九州的大概势力有些了解,并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大宗门。
黑衣男子极为嚣张而得意地道:“九州境当然没有,我们玄天宗可是玄天境第一宗门,识相的话快放了我!”
他脸上有着高高在上的神色,即使被许言擒住了也看不起许言。
自从亿万载之前的那一战,九州被打散天命遭受诅咒后,就开始弱于其它境。
时隔亿万载,九州境与其它境之间的封印变弱,于是其它境开始有人进入九州境,想看看如今的九州境究竟变成什么样了。
结果让这些外来者很惊诧,因为如今的九州大都是凡人,而修士的修为普遍不高,甚至见不到几个神灵。
要知道在无尽岁月前,九州境的实力丝毫不弱于其它境,从不缺乏神灵,甚至还有着许多真灵存在。
许言闻言,冷冷道:“玄天境的人,来我们九州耀武扬威,替你师父教训你一回!”
他一掌盖下,打得黑衣男子吐血倒飞,将其兵器给收了过来。
而后他就没有去关注黑衣男子了,一步踏出,横跨万里,朝着牧州赶去。
九州神宫外,一个老者带着四个看上去很年轻的男子在与雪绘衣、血魅、雪兮、洛仙对峙。
老者笑着道:“四位姑娘,老朽没有恶意,只是想进你们的九州神宫一看。”
在他身后,四个年轻男子的目光则一直盯着雪绘衣、血魅、雪兮、洛仙的脸,露出淫秽之色。
气质容颜如此出色的女子可不常见,而这里一次性出现了四个,让他们几位眼馋。
尤其是雪绘衣,美到惊心动魄,冰冷的气质让人不知觉地生出征服欲。
雪兮露出厌恶之色,回道:“师父不在,我无法做主让你们进来,还请离开。”
她是许言唯一的徒弟,相当于九州神宫的少宫主,许言不在的情况下,九州神宫基本上都是由她做主。
“你师父就是那个所谓的九州守护神吧?”老者笑着道,“我们可以等他回来。”
他们早已经打听过九州的情况,知晓近几年九州出现了一个与堕神大战的神灵。
不过他们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遭受诅咒的九州能出现多强的神灵?
“我回来了,所以你们……滚吧!”
就在此时,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旋即一个俊美无双的男子出现在了雪兮、雪绘衣、血魅、洛仙身前。
“师父!”
“宫主!”
雪兮与血魅几人都是露出惊喜之色,旋即看向老者和那四个人的目光变得很得意。
对方几人的目光让她们很不舒服,只不过为了避免爆发冲突,她们一直在忍耐。
但是现在她们的宫主回来了,无需继续忍让。
“你就是九州神宫的宫主?”老者没有在意许言的话,仔细打量着许言,笑着道:“小友,我们从玄天境而来,欲和九州的道友一同探讨大事,还请让我们进入九州神宫。”
他就是玄天宗的宗主,闭关了十万年,一出关听说九州的封印变弱了,就带着四个弟子破开九州的封印隔膜来到了九州。
这个时候,那个在九州天穹上袭击许言的黑衣男子来了,朝那个玄天境而来的老者道:“师尊,那个该死的小畜生打伤了我还夺走了我的兵器,您一定要替我报仇啊!”
这个老者就是他的师尊,也是玄天宗的宗主,在玄天境是最为顶尖的存在之一。
玄天宗宗主素来护短,见到自家弟子一副委屈的模样,寒声道:“小友,你打伤我的弟子还夺走我弟子的兵器,这就有些过分了!”
整个玄天境都无人敢打他的弟子,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打他的弟子。
在他看来,打他的弟子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和藐视。
许言瞥了黑衣男子一眼,满不在乎得道:“打了就打了,你想咋地?”
他听到了先前雪兮和玄天宗宗主的对话,也发现了玄天宗宗主身后那四个家伙放肆的目光,心中早就不爽了,正愁没有借口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