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轻夏在府邸之中,闲来无事,总是自己修剪着一些花草,今日得到了林清歌送到府邸上来的一封信。
她打开一看,这才知道,清歌姐姐竟然有了属于她自己的一份姻缘了,就是之前,她们两个共同遇到的那个温士郎的独生子温治,这才多长时日没见,那个温治就已经上门提亲去了。
冷轻夏一见到这个消息,是满心的欢喜了,唇边是流露着浓浓的喜悦之情了,她是诚心的在为清歌姐姐送上祝福了。
前世,清歌姐姐因她而死,这一世,她终于获得了她的幸福,她的心里自然是满足了。
冷轻夏将信看到了最后,清歌姐姐还约着她一同去郊游的。
她将信给放起来了,之后便命令了一声,“来人呐,给我更衣。”
冷轻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匆匆的出门了,她来到了与清歌姐姐约好了的地方。
远远的,她就已经见到了清歌姐姐,她急忙伸出手来打招呼,“清歌姐姐。”
林清歌一转过身,就见到了冷轻夏,她同样的惊喜不已。
“夏儿,这里这里,你快过来呀。”林清歌忙跳起来了,她生怕冷轻夏看不到她,兴奋活跃的迎接着冷轻夏过来。
冷轻夏刚刚一过来,林清歌便兴奋的一把抱住了她,直接将她给抱起来了,“夏儿,我的宝贝夏儿,姐姐好久没见到你了,来来来,我看看是不是又长高了,怎么抱着比从前重了许多。”
林清歌说着便把冷轻夏给放下来了,她仔细的看着冷轻夏。
“姐姐,我没有长高,我是胖了。”冷轻夏如实回答着。在姐姐这里,她是可以一直这般天真无邪的,因为有姐姐保护着她。
“夏儿可不能再长高了,已经很高了。”林清歌一看冷轻夏都快比她高了。
“夏儿很高吗?”冷轻夏倒是觉得自己太低了,在轩辕烨的身边,她总是显得很小巧玲珑的,或许是轩辕烨身材伟岸。
就在这个时候,温治走了过来,他见到冷轻夏,怔了一下,这位姑娘好熟悉啊,似乎从哪里见过一样,可是又的确没有见过如此惊艳脱俗的女孩子。
林清歌一看温治看着冷轻夏,这一副目不转睛的样子,一下就生气了,“温治,你混蛋!见到我妹妹,怎么都没魂了。”
温治一看林清歌生气了,慌忙上前解释着,“清歌,你别误会,我没有……我只是觉得熟悉罢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仅此而已,我真的没有其它的想法,清歌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说了,我是一个视美貌如粪土的人,我只在乎内在美,我是个呆子,我只觉得我的清歌美。”
冷轻夏听到他们两个人竟然是这样相处的,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接着,林清歌的回应是微微皱眉,“你敢说我妹妹是美貌是粪土,你才是粪土!”
“不,不是,我只是说在我眼里,谁的美貌都不及我的清歌。”
温治生怕又说错话了,他急忙紧握住了林清歌的手。
“你还真是一个呆子。”林清歌甜蜜的笑了起来。
“我只做清歌的眼里的呆子,唯一为你的呆子。”温治温柔地哄着林清歌,不敢再惹她生气了,就想一直哄着她。
林清歌与温治恩爱又甜蜜的,冷轻夏就在一旁站着,“好呀,原来清歌姐姐就是想让我来,见证你的幸福的呀。”
“哪能让夏儿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呀,夏儿你快转身,看看是谁来了!”
原来林清歌还给冷轻夏准备了一个惊喜,她一听此话,心“扑腾扑腾!”狂跳着,她在转身之际,甚至在想着,是不是轩辕烨过来了,可是她一转身,这个人竟然是……
竟然是殷赢叱!
冷轻夏脸上的娇羞之色,一下就消失不见了,是她强装的笑容,紧接着是微微的俯身,“夏儿见过三……”
“夏儿,这里没有蜀王府四小姐,也没有三皇子,只有夏儿与阿叱。”殷赢叱手急忙紧握住了她的手,让她起身来。
“夏儿,正好你们一对,我们也是一对,谁也不孤苦无依了。”林清歌说着,便将甜蜜的视线与温治对视着,她满足极了。
“我准备了两匹马。”温治说着,不一会儿,便有人牵着两匹马过来了,“咱们可以一起骑马四处游览一番。”
“我看好极了。”林清歌兴奋激动,她喜欢这种自由洒脱的游山玩水。
接着,便是直接骑上马了,迫不及待的说着,“那咱们就赶快走吧。”
温治与林清歌一同骑上一匹马,就只剩下了一匹马,也就意味着,接下来,冷轻夏要与殷赢叱也要同骑上一匹马。
殷赢叱毫不犹豫,直接骑上马了,之后,他伸出手来,示意道,“夏儿,上马。”
冷轻夏犹豫不得,只好内心不是很情愿的坐上了马背,也就是在殷赢叱的怀中,他抓住缰绳,也顺势搂住了冷轻夏。
之后,便是一同前往一处山林之中游览。
“夏儿,我们多日未见,你可想我?”殷赢叱骑着马,他的唇贴在了她的耳垂,亲昵地询问着她。
冷轻夏很是抗拒,可是她却在强忍着,唇边勾起了一抹笑容来,“自然是心里有阿叱的。”
殷赢叱一听此话搂紧了冷轻夏,他满意的笑了,忽地,他认真了起来,“夏儿,你可知近几日来我诸事不顺,但每每想到你,心里的那一股难受的感觉就疏散了不少。”
冷轻夏一听此话,她故作困惑的说起来了,“诸事不顺?”
殷赢叱搂紧了冷轻夏的腰身,他微微点头,低叹了一声,“努力了那么久,总是会有那么几个绊脚石来扰乱我的心!”
冷轻夏暗暗的想着,轩辕烨口中的这个绊脚石,应该是指轩辕烨吧!
那他岂不是恨不得立马将绊脚石给铲除了,这样他才可以达成所愿。
她打探似的开了口,“阿叱,心里有什么事可以与我说一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方可长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