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你为何要这般戏弄老臣,老臣在府上睡的好好的,三皇子把我弄到这里来做什么!”右丞相一脸怒意的说着,还要准备回去。
殷赢叱突然就阴阳怪气了起来,他笑里藏刀的,“右丞相别急嘛,我此番请右丞相过来是有一番心急了些,这不是有重要事情和你商议吗?”
“什么事情?”此时此刻的右丞相还不知道,即将迎来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不知他此时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殷赢叱故作神秘的说着,“右丞相,我已经查到了那个怪物究竟来自什么地方了,也知道是什么人培养的这个怪物了。”
“真的?!是何人弄的?!”右丞相一副情绪激动的样子,他就知道摄政王说的没错,一定是什么人在暗地里搞鬼。
“你看!”
殷赢叱伸出手来指向了右丞相的身后,他缓缓的转过身,朝着殷赢叱指着的地方,视线看了过去,竟然见到了一个妖人王。
他可比那些怪物还要可怕多了。
“三皇子,你这是……”右丞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难道是这个三皇子亲自将怪物给抓回来了吗?!还是说其它什么事情。
“你看这个怪物像不像那些怪物的领头者啊!”殷赢叱始终都保持着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度,他此番的模样,还真的是像极了暴风雨来临之前宁静的可怕。
“像!不过,三皇子是怎么抓到他的?”当右丞相询问出此番话的时候,他怔了一下,他忽地也想到了种种的可疑之处。
他深更半夜的被带过来,还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且这个怪物还在殷赢叱这里,这足以表明了,殷赢叱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怪不得在朝堂之上,他一直在转移陛下的注意力,原来他就是有预谋的,这个三皇子果然是心机叵测啊。
紧接着,殷赢叱便是不慌不忙,冷傲地说着,“因为这些怪物,还有这个妖人王都是本皇子精心培养出来的啊。”
“什么?!”右丞相真的没想到,原来真的是他做的,这个殷赢叱果真是要造反了。
“哈哈哈哈……”殷赢叱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来,接着他缓缓的停下来,双眸牢牢地锁定着右丞相,“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到了。”
右丞相同样也冷笑了一番,之后他便是认认真真地回复着,“人生自古谁无死,我死了又有何惧,只是你三皇子,只会用这种歪门邪道,最后的下场也终究会自食恶果!”
“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本皇子如何下场,也由不得你来评说!”殷赢叱继续说着,“不过,你这个老东西,一直在和本皇子作对着,活着你不听本皇子的,那死了,哼!本皇子就要让你听命于本皇子,来与本皇子一同做叛逆的逆臣!”
“你休想,我一生清誉,哪怕是死了,也不会助纣为虐!”右丞相说着,便想着狠狠地要去撞墙,可是最终却被殷赢叱给一脚踹到了妖人王的身上,妖人王一口就咬住了右丞相的肩膀。
“你觉得来本皇子这里,还能由得你来选择怎么死了吗?!”
殷赢叱冷冷的地说着,随即便是眼睁睁的看着右丞相被妖人王给咬着吸血,他唇边露出满意的笑容来,最终右丞相成功被妖人王给吸了。
“虽然这个老东西老了一些,勉勉强强的还能用吧。”殷赢叱嫌弃地看着右丞相的尸体,接着便露出冷笑来。
他冷哼一声,紧接着便命令着,“来人呐,将这个老东西给本皇子拖下去,让道长好好的培养,本皇子要见到一个听话的妖兵。”
“是。”属下慌忙遵从命令,将右丞相的尸体给拖下去了。
殷赢叱逐渐合上了眼眸,他心里终于畅快了,这些看不起人的老东西,早都应该死了,而不是一直活在这个世上。
他早该送他们去见阎王了。
殷赢叱深深地一呼吸,接着便垂下了眼眸,他整个人又在继续思量着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他忽地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猛地睁开了眼眸,“来人呐……”
殷赢叱神神秘秘的向属下不知吩咐了什么,看样子是极为的神秘了。
“是。”属下得到了三皇子的命令之后,便是立马下去服从命令。
天,缓缓的亮了起来,右丞相失踪的消息,一下就传遍了整个都城,右丞相的夫人哭的撕心裂肺的,到此去寻找自家夫君的身影。
当然了,此事,冷轻夏也是有所耳闻了,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天空乌云密布的,她只觉得心里极为的不踏实。
如今的殷赢叱,可真是越发的大胆,就连右丞相他也敢动了心思了,还有谁是他不敢动的。
现在想一想,前世皇帝的死,或许也与殷赢叱有极大的关系吧!
只是,他万万的没想到殷赢叱竟然心狠到如此地步,毕竟皇帝好歹也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竟然为了权势,可以弑父杀君!
冷轻夏缓缓的合上了眼眸,她神色有些许愁苦之色。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她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夏儿,你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会帮你的,一定让你如愿以偿。”
冷轻夏微微点头,她在轩辕烨的怀里,只觉得是无比的幸福。
“轩辕烨,我真的累了。”她不喜欢这样的精心算计的日子,可是她又不甘心就此忘记前世的一切仇恨,让那一对狗男女就此逍遥法外。
“夏儿,你累了就歇息,你所想的一切,我来帮你完成。”轩辕烨将冷轻夏的身体缓缓的转过来,他双眸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轩辕烨。”冷轻夏伸出手紧紧抱着轩辕烨,“你准备怎么对付殷赢叱,你可知道右丞相下落不明,恐怕已经遇害了。”
轩辕烨冷鷙了下来,他开始慎重地考虑了起来,“我想到了一个法子,不知可行否!”
冷轻夏一看轩辕烨神色如此慎重,她微微拧起眉头来,接着便肯定地说着,“得需要一个精确的法子,切不可打草惊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