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几天 就想念
心上人儿总是远
一抹烟 来窗前
原来是碗里的面
一拨弦 惊起燕
那人那天那姻缘
湖上面 静静圆
我们画的涟漪线
雨落下
桥那边人家
叮叮铛踩屋檐
热闹的人间
云破月明露出了脸
花开苏州人团圆
一拨弦 惊起燕
那人那天那姻缘
湖上面 静静圆
我们画的涟漪线
雨落下
桥那边人家
叮叮铛踩屋檐
热闹的人间
云破月明露出了脸
花开苏州人团圆
雨落下
桥那边人家
叮叮铛踩屋檐
热闹的人间
云破月明露出了脸
花开苏州人团圆
花开苏州人团圆
“咱们也要个孩子吧?”从哥家回来,车载广播里放着熟悉的音乐声。
“嗯?怎么提这个?”
“没有啊,我就是突然想到小秋彦、小秋源他们俩小时候了,今天又看到我哥家的孩子,我就在想,他们的孩子怎么都那么可爱啊?要是咱俩也生一个,是不是比他们的都可爱?”
“哈哈,父母都觉得自己的娃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你真的决定好了,现在要?”
“还没,就是想一想。”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会做那些没计划的事。害我瞎激动一场。”
“等咱们交房了,咱们再生,怎么样?”
“行吧,听你的,只是到那时候,万一要生不出来怎么办?”
“怎么会呢?!你身心健康,我也身心健康,我们又都年轻体壮的?不可能的!”我坚定的说。
“你呀你,是不是看你嫂子总是跟你面前炫耀来炫耀去的,心里酸了,刚刚才那么说?”
“嗯,是有点儿酸。你说她,跟我差不多大,嫁给我哥,什么都是我哥准备的,她有什么好炫耀的,真是无语!”
“哎,你看你,说不较真,又较真起来,不至于啊,我都当听笑话,你看我吃饭全程都一句花不说的,你就也当是听个笑话了,她又不跟过一辈子,你管她那么多干嘛。”
“可是我心疼我哥啊,她要是以后真不上班了,我哥一个人养家糊口,多累?”
“我看未必,或许你哥很享受这种感觉呢?”
“那他不是神经病嘛?”
“人人都有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的权力,我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不要瞎操心了。你感觉你哥累,他觉得那是一种幸福,他不觉得。知道吗?”
“哎,要是我哥娶的是夏冰姐就好了,说不定我每天都会他家蹭饭,哪至于是现在这样子,一年到头见不了几回,每次来他家吧,都被他媳妇说话气的不行,还不能反驳,还得一本正经的装模做样听她把话说完,哎!”
“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等会去哪儿?”
“好久没见到我干儿子了,我来电话问问苟艺慧在哪儿,我想去看看秋源。”掏出手机,我联系了苟艺慧,约好半小时后到她家,“直接娶她家,她现在在家。奇怪了,怎么她不带课吗?”
“兴许是欧阳忙得过来呢,她上次不说她们那儿有新来的老师了。”
“嗯,就一个啊,今天周末,一般周末的课都很多的,她不会轻易翘课的。”
不会是又吵架了吧?我心里越想越不安,可又不能催萧邦。
到了她家,开门的是欧阳的妈妈,“你们怎么来啦?好久没见你们了,都忙啥呢,也不来看看我和你叔叔?”
“阿姨,我俩都在做兼职,那个,以后我们常来啊,欧阳他们在家吗?”萧邦红着脸问。
“欧阳上课去了,艺慧在她房间,快进来,今天晚饭在我家吃啊,我给你烧好吃的,你看你俩,都瘦了,干巴巴的,这小体格以后怎么能怀得上孩子?”欧阳的妈妈一边给我拿拖鞋,一遍关切地絮叨着。
“不麻烦你俩阿姨,我们待一会儿就汇去了。”
“那哪行啊,来都来了,不差这一顿饭啊。你们玩去吧,我去准备晚饭,一定不能走,吃了晚饭再走。”
“好,那麻烦你了阿姨,谢谢啊。”
“不要客气,当这儿是自己家。”
推开房间门,苟艺慧正在床上给秋彦喂母乳,我一把把门关上,“你去客厅看电视吧,她在喂奶,你等会让再来。”
“哦,”萧邦往沙发处走去。
“我的干儿子呦,干妈来看你啦,”我说着往小秋源处走去,“怎么了你?”
“我想离婚,过不下去了,”苟艺慧抽噎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样的错,我不想忍他了。”
“他又怎么了?”
“他昨晚很晚才回来,我看他睡着了,就偷偷看了他手机,他现在又勾搭着一个足疗女。今早他醒来,我问他,他死不承认,我俩就吵起来了,我气的把电视机都砸了,”苟艺慧情绪激动的说,“你有认识的律师吗?这次我一定得给他教训,我要让他净身出户,孩子、房子、车、存款,他一分都别想得到!”
“你先别激动,等他回来我让萧邦问问他,看看到底咋回事。”我安抚着苟艺慧,“你们两口子啊,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不要当着孩子和老人的面吵架,就是不听,你们这样做,自己一时痛快了,他爸妈看着心里多担心多难受?小秋彦看到你们发疯,他心里多害怕?”我说着,往门口处去,“萧,你来。”我叫来萧邦,“他们又吵架了,她说欧阳现在跟一个足疗女瞎勾搭呢,你问问欧阳,到底咋回事?他不知道他媳妇现在还在哺乳期吗?他还能不能好好过了,不能的话趁早滚蛋!”
吃完奶,小秋源又睡着了,我尽量压低了声音去安慰苟艺慧,“你也别太难过了,等他回来我给你出气!”我抱了抱她,想给她一丝温暖。
“足疗女?不能吧?他眼光有那么差劲?”萧邦调侃道,“以他现在的身价,咋的也得找个带得出去的啊?”
“你闭嘴!”我狠狠瞪了一眼萧邦。“慧姐,你别听萧邦瞎说啊,他逗你呢,他是想让你开心点。”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包括你!”苟艺慧恶狠狠的说。
“我怎么了我?我又没做对不住小贝的事儿,”萧邦突然紧张起来。
“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苟艺慧显然不想放过萧邦。
“你做什么了,萧邦?”我回头疑惑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