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静静的躺着,好好想想接下来要做什么。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能够离开这里。
如果我受伤很严重,这里却无法进行处理和治疗。
肯定会被送去医院。
只要能够离开这里,我就有机会获得自由。
至于到时候采用什么样的方法,还是个未知数!
我的脑袋有些浑浑噩噩,记忆之中的很多事情都变得模糊起来。
可能是他们给我注册了某种药物,让我的意识变得不那么清醒。
心情有些烦躁。
我慢慢调整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张老爷子传授我的拳法还包括呼吸节奏的控制,调节一会儿之后我的身体就从原来的酸软无力变得舒服起来。
许久之后,我心中一片冰凉。
我的记忆出现问题,截止到了大学毕业以后在京城辉煌建材上班刚入职的时候!
再往前,都已经无法回想起来。
但我就是葛建辉,没有记忆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那个见过一次面的小护士叫起来吃药。
都是胶囊和片剂。
我把这些药一起扔到嘴里,用舌头和牙齿挤压一下唾液就把这些药弄成一坨。
我喝了口水,脖子用力的梗了一下,好像在咽下那些药物。
实际上,我是为了把那些药物都给粘在喉咙上面那里。
这是我在睡着之前就在脑海中预演过无数次的情形,本以为不会那么容易成功,没想到还居然真的成功了。
我又喝了一口水,让水慢慢从喉咙下面流淌进入身体。
小护士见我嘴里真的没有了药物,方才推着小车准备离开。
我问她什么时候能够下地,她说你觉得自己又力气就可以尝试,病房门是开着的,只要没上锁的地方都可以去。
我微微点头,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小护士瞪了我一眼,推着小车扭着小腰走了。
我已经坐了起来,尝试活动了一下身体。
其实我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但我还是假装很难受的样子慢慢起身,扶着墙来到了洗手间里。
低头洗脸的瞬间,那些药被我吐在手上冲进了下水道。
洗完手脸以后,我扶着钱好像很艰难的走出了病房!
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两侧都是关着的房门,不知道房门里面是否都有一个病人。
像我一样其实很正常的病人。
突然想到。
我来到了这里,家里人都怎么样了?
她们总不会都是为了演戏!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门,门外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
虽然已经是晚上,但是灯光很亮,所以草地上看起来一片光明。
不少人都在这片草地上游荡,就像是一群孤魂野鬼。
这些人身上都穿着和我一样的病号服。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就是没有任何一张熟悉的面孔。
我叹了口气,发现到处都是摄像头。
这个地方,就像是一个监狱,只是看起来毙监狱更加自由。
几个高壮男子突然间走向了我,把我围在一个角落里。
“小子,你是新来的?”
说话的男子是个鹰钩鼻子,看起来不太好惹!
“啊。”
我把手放在了身后,已经从旁边的花坛上拿了一颗很大的鹅卵石握在手里。
对付五个壮汉,凭我现在的体力好像够呛。
但是有了这颗石头,应该没什么问题!
“新来的还不赶紧跪在我们老大面前,拜拜山头!”
鹰钩鼻子很恭敬的看着个头最高的那个光头男子,光头男子似乎很享受他的态度。
其他三个男子,纷纷附和。
不过看他们的神情都有些的,和正常人有点不太一样。
估计,他们都是这里的病人!
“为什么要拜山头?”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心中多了几分笃定!
“小子,这是我们的地盘,不拜山头的弄死你!”
鹰钩鼻子说完,立刻狠狠的一巴掌往我的脸上拍了过来!
我突然注意到,鹰钩鼻子的手指上带着指虎。
指虎的尖刺上,寒光闪烁!
这不是想让我拜山头,是想要我的命!
我歪着头向侧面走了一步,避开了鹰钩鼻子的一巴掌。
同时手里的石头狠狠的砸着了他的太阳穴上!
鹰钩鼻子估计没想到我能够避开他的攻击,更没想到我手里还攥着河卵石。
扑通一声!
鹰钩鼻子轰然倒地!
光头男子和其他三个同伙惊呆了!
“给我弄死他!”
光头男子突然从后腰上拔出一根铁签子,无比凶狠的往我的面门扎了过来!
与此同时。
那三个看起来呆呆愣愣的家伙,居然也都从后腰上抽出铁签子或者铁棍子!
四个人一起往我的身上招呼过来。
我想不出来别的方法,突然倒在地上打了个滚儿。
就在这个过程中,我把他们四个都给撞倒了。
同时手里的河卵石砸在了他们的小腿上,立刻响起一片惨叫声。
趁着他们都躺在地上的时机,我用河卵石把他们都给打昏过去!
脱掉他们的衣服裤子,捆好手脚扔到了旁边假山的缝隙里。
至于他们的死活,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回到草地上,走向一个非常漂亮的美女,她看起来也是一个病人。
美女正在一颗大树下画画,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画具。
我走到了她的身边,她身上有我非常喜欢还觉得非常熟悉的香味儿。
美女正在画一些看起来非常恐怖的内容,一个男人正在被一群人围着撕咬。
那个男人的身上鲜血淋漓,看起来惨不忍睹。
男子的面孔非常的诡异,一边脸这样,一边脸那样。
那个男人的脸,看起来很熟悉。
仔细一看,顿时我的心中咯噔一下子。
男人的左边脸是王宇,右边脸是我自己!
美女突然转头看着我,露出惊恐之色,尖叫着一溜烟跑了。
我看着那幅已经完成的画作,拿起来仔细端详。
在明亮的灯光下,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
画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有一些灰尘,肯定不是今天画的,剩下的一点是刚刚画的,油墨看起来还非常新鲜。
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画作,在我出来的时候正在画,是故意想要给我看到。
那个美女在演戏。
我把画布从画板上揭下来,卷起来拿在手上。
等会儿我回去的时候,这幅画就会贴在病房的墙上。
这样一来,我就能够让他们觉得,我已经接受了自己有病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