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繁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唉,又是一声叹息,这已经是自打醒来叹的第三十二口气了。主要是原主和自己脾气性格相差甚远,民间可是称呼原主是“小魔女”呢!旁人看不出来,但是这成天侍候在一旁的侍从们难道看不出来吗?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改变了,悄然无声的转变人们对自己的看法。
想通这些,芸繁一个鲤鱼打挺起来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要把府里那些收的男人弄走,她可接受不了一群男人成天来摆弄风骚。话说,原主也真真是好色,正夫没有,贵君、妾侍倒是齐全。收进府里的全是各色各样的美男,光养这些男人开支就占了府里一大半 ,怪不得每次出门逛街那些店铺一看到她就吓得关门大吉,还不是原主把银子都用到了乱七八糟的地方,导致每次只能赊账,说是赊账还是好听的,因为往往都是有赊无还,而那些店铺碍于皇室又是七皇女的威名而不敢要账。久而久之,七皇女也就声名狼藉,加之女帝管了几次还是原样,索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还不止于此,连那些花楼也不欢迎原主,因为每次原主来花楼一旦看上哪位,就不管不顾的替人赎身,然后收进府里。若只是普通小侍也倒罢了,关键是每次看上的几乎全是各花楼的头牌还有花魁,导致花楼变得生意惨淡,损失严重,长此以往,各花楼对原主是十分地不欢迎。
要说这原主做人也真是失败,与各位兄弟姐妹也不亲近,独来独往。
所以当下最紧要之事是召集那些男人,然后把他们送走,照这样下去,皇女府都变成花楼了。
“来人”芸繁召了一众侍从开始梳妆打扮,须臾,一位身着淡紫色衣衫,腰肢不盈一握,樱桃嘴,眼里承载着万种风情的女子出来了。一旁的侍从冷御虽是天天看着这张脸,却还是不由地呆了呆。“怎么,看傻了?”冷御回过神,忙说:“七皇女容颜绝色,奴一时不察竟看入迷了,望七皇女赎罪!”“罢了,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们还是去办正事吧。”来到花厅,免了跪了一地的妾侍的礼,仔细一看,还是不免被吓了一跳,下首那群真是亮瞎人的眼,花着皇女府的银子,买着最好的胭脂水粉,唔,肉痛!算了,眼不见心不烦,都打发走了就好了。“咳咳,相信刚才冷御也与你们说了,本皇女呢,大病一场也看透了许多事情,便不多留你们了,你们拿了银子便各自回自己想去的地方吧。”芸繁一说完,下首一些人便开始蠢蠢欲动,但可能是畏惧七皇女话语真实性,迟迟没有动作。这些全落入芸繁眼里,于是说“本皇女所说全部都是认真的,所以各位可以认真考虑一下,要走的现在便拿了银子和休书出府。”话一落下,那些妾侍便纷纷拿银子和休书,拿了便马不停蹄的往外走,像是生怕七皇女反悔,毕竟今天皇女殿下挺反常的,她好色可是举国上下皆知的事情。
最后,只剩下了两位女帝亲自赐婚的贵君还有几位妾侍。对于这个结果,芸繁还算比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