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先生当即予以说明,那门卫竟然就此骂王老先生为狗,并让他靠后面等其他人办完才能轮到他,王老先生当即气愤不已,深切的感受到国家的弱小其子民在国外也是备受欺凌,而当时的国民政 府又处处软弱,对于岛国鬼子的野心表现得好似奴才一般。
王老先生在也无法忍受便毅然决定回国,要用自身的行动去拯救国家的苦难。”
王淼显然对于王老先生很是崇拜,在讲述这段往事的时候神形绘色,让人感觉仿佛就象其亲眼所见一般,这段往事的叙述让萧毅等听得都有些血脉愤张,大好男儿理当如此,岂能置身于国家危亡之外。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又岂是说说的。
王淼喝了口茶水继续讲述道:“王老先生不顾家中阻扰而回到国内,当即宣布要报效国家。
本来王老先生的父亲有意让王老先生继承家业将家族的生意扩展到海外,如果国家动乱就将整个家族都搬到海外去。
王老先生根本不同意这个想法,认为根就在这里,一颗心也在这里,国家危难之时怎能弃国家而保小家,若无国家何来小家,难道做一个没有根的人就快乐吗?
父子两个据说争执的面红耳赤,那时候家族中人大部分是支持王老先生的父亲,还是以家族为重,王老先生见说服不了家族,便毅然的离开,北上而去,他要去岛国鬼子占领的地区,用他一个文弱书生的肩膀去承担国家的伤痛。
这一去就是好多年。那时候家族几乎和王老先生失去了联系,而其父也拒绝寻找王老先生,几乎就是要断绝父子关系,王老先生的父亲也因此气病。
当家族中最后希望——王老先生投笔从戎而去,家族想要外迁的计划也就此搁置。呵呵,这样反倒很好,要不我们现在王氏一族或许还在海外做那无根一族呢。”
王淼的语气神态也是很不赞成这个外迁的主意,并且很为现在结果高兴,是啊一个连祖国都可以抛弃的人又如何会在海外生存,又会如何得到外国人的尊重。
“哦?想不到,王老先生到真的和那个时候的热血青年一般模样,那时候我也在东北,也和众多热血青年一样,想着驱逐岛国鬼子还我河山,当时我在东北也结识不少这样的有志青年,可惜啊,很多人都在为国的抱负中牺牲了,多好的人啊。”刘文渊听到此处仿佛触动了心中的心弦,双目中涌现了淡淡的泪光。
“好好,这王老先生我更是要见见不可了。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刘文渊赞叹着,等到读出后面诗句时候整个人又有些伤感。
刘文渊的情绪好似在空气中弥散一般将众人都感染了,萧毅等人都不由有些眼眶湿润。
王淼没有想到刘文渊也曾如此热血,忙问道:“刘大师,你也经历过那段历史?”
“是啊,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故国安在?我辈扬刀,铁马峥嵘,撒我热血。那真是难忘的岁月。”
刘文渊嘴中念着脑海中想着,思绪在此刻穿越了时空穿越了历史穿越了那无尽的阻隔,仿佛又看到当年热血青年怀揣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信念去抗争去反抗去为国义无反顾的血洒疆土。热泪在眼眶中翻滚。
众人一时间看着刘文渊都有些惊异了。
过了好一会,刘文渊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转回来,看向众人,呵呵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走神了,你讲的太好了,让我回想起那段历史,唉,都过去了,过去了,你继续吧。”刘文渊拭去含在眼中的泪水。
王淼看到此处仿佛也感受到刘文渊的感怀,对刘文渊不由得有了敬意,注视刘文渊的目光也带有了崇敬之色。
“刘大师,我最敬佩那个时候敢于抛头颅撒热血的有志男儿,真没有想到,刘大师您也是这样的人,我敬佩之极。”王淼恭敬的说着,这番话发自肺腑真情,自有一番动心之处。
“不敢当,我自觉那个时候做的还远远不够,我活了下来,但很多人牺牲了,我至少还看到了祖国的富强,但那些英烈呢?算了不说了,我们还是谈谈王老先生吧,这样的人物要远比我好。”
“不刘大师,能有这份心已经值得让人尊敬,而刘大师更付诸于行动这无疑更是令人敬佩。我就恨我没有生在那个年代,不能和大师您等一辈热血青年去报效国家。”王淼说道后来有些摇头叹惜。
刘文渊哈哈笑道:“就象你说的有这份心就足够了,现在国家更是需要你们年轻人来建设,国家富足强大我们炎黄子孙才能站得高站得直,笑看天下。”刘文渊说的豪迈。在座的都有些动容。
“说得好,刘大师,说得好,请允许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您这番豪气让我等这些后辈们自愧不如。我先干为敬。”王淼说着话的同时站立起身,双手持杯景仰的看着刘文渊说道,说完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呵呵,好好,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真的没有看出你竟是一个如此的人物,你有这番气节,必定会为国家做出一番事业出来,好,干。”刘文渊也郑重的站立而起,双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这杯中此时虽为茶水,但其意义已不能以茶水而论,现在它是酒,它是一种信念,它是一种豪气。
两个人相视而笑,互相坐下。萧毅等人看得惊异,赵红尘看得也是热血沸腾,刘文渊此时在萧毅等人眼中又有了别样的神采。
刘文渊问道:“王老先生后来如何?”
“王老先生一去经年毫无音讯,那时候国家动荡,战争四起,岛国鬼子步步紧逼,王老先生的父亲这个时候反倒思念起儿子来,但天下大乱,当时的国民政 府都无法保全自身何来谈维护国家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