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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是谁在唱那忧伤的歌

冷雨夜,天地间,只有风雨声。

一个纤弱的身影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地摸索着。

终于,她摸到了门闩。动作极轻微地把门闩推到可以打开门的位置。

房门无声无息地被打开尺余。她轻巧顺溜地滑出门外,像一只好看的泥鳅。被打开的房门又无声无息地被顺手带回原来的位置。

房间内,床上的人儿鼾声如雷。

百合怎么还在打鼾!?风雨中不知何处发出一个不能置信的惊诧疑问。

风雨愈急,身上的衣物尽数贴在肌肤上。使她的身形看起来更加纤弱,却又很矛盾的挺翘。她顾不得盆浇一般的雨水淋在头上,双手拼命地抹擦着挡住视线的雨水。一头扎进大门外漆黑的雨夜中。

百合还在沉睡,鼾声如雷,甚至盖过了风雨声。

不知何时,风停了,雨住了。东方朝霞一片血红。

天亮了,西陆方晴终于跑出了大凤凰城。赤着一双白嫩的小脚丫,在泥泞的林间小路上拼命奔跑着。泥水溅了她满身。

一个不小心,她被泥水中的小树枝给绊了一下,跌倒在泥水中。一双脚不知被什么东西划出了许多小口子。血水混着泥水往外流。她顾不得伤口的疼痛,爬起来再跑,一边跑一边还时不时向后看。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事物追赶着。

泥污地面上留下一串小小的脚印,一直伸向不知名的远方。泥污的脚印中,似还浅泛着淡淡殷红。

日头升起,发出前所未有的毒辣热力。炙烈的光线烧烤着大地,成片的森林被日光晒到枯萎干黄。

晴儿还在跑,身上的衣物早被烤干。她的脸被日光烤得通红,大汗淋漓,流出的汗水又被日光无情地蒸发掉。可是她全然不顾这些,还是在拼命向前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哭叫着:

“哥!……哥!你在哪儿!……”

臭丫头!蠢死了!日光之中有一个气苦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发出,担忧之极。西陆方晴仿如未闻,踉跄着步子还在拼命往某一个方向跑。可是她已经开始头晕,手按在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并且开始呕吐起来。

她再一次仆倒在地,身上的衣物散发出一股焦糊的气味,不一会儿便被灼烈的日光晒出了许多破洞,露出洁白的肌肤,洁白的肌肤暴露在日光之下,立刻被晒得通红。

西陆方晴的意志开始变得模糊,无力地趴在地上,眼睛已无力睁开。她的口中依旧模糊而又清晰地喃喃低唤着:

“哥……,哥……,你在……哪儿”

晴儿——!

有一个声音大声嚎叫起来。撕心裂肺地嚎叫!痛苦而又绝望地嚎叫!绝望而又无助地嚎叫!就像一个再无指望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切在眼前慢慢化为无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晴儿,在自己的眼前慢慢地被毒烈的日光折磨,生命一点一滴地离开她的身体。

绝望中,忽然天起了凉风,仿佛有微凉的雨滴从酷烈的天空中落下。落在不知名的可以被感受的某个地方。随即天空中忽起阴霾。刚刚还毒辣地烘烤着大地的日头,此时竟已不知去向。

天光忽暗,厚云如铅。有雨滴落在晴儿的脸上,又落在她的身上。冷风吹来,她的身子缩了一下,冰凉的风使她慢慢清醒过来。她艰难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无措无助地四下张望寻找,仿佛一个迷路的孩子,在一个空旷的荒野中,找不到来时的路。

“哥——!你在哪儿!”她竭力地喊叫,因为竭尽全力,她的身子向前弯曲,双眼中充满了惶恐。

没有人回应她。也没有出现她想要看到的身影。四周一片荒芜,直到视野的尽头。

“姑娘,你是不是迷路了”一个粗犷而又狡黠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像是一匹恶狼,在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身后发出的低吟。而那声音,陌生而又熟悉。

西陆方晴大大地惊骇,一下子跌坐在干枯的草地上。什么时候,身后出现了四个人,她居然一点儿也没察觉到。这些人身量高大,面带凶相,开口说话的是其中最高大的那个,一脸横肉。这张脸让她联想到了深山中的大灰狼呲牙时的凶相。

西陆方晴吓得两腿发软,惊恐地看着步步逼近的狼群,唯一能做的只有手脚并用拼命后退。干草粗砾摩擦着她的屁股,虽隔着一层贴身衣物,仍被磨得生疼。干乱低矮的茅草划破了她手脚上的皮肤,划出一道道细小的红痕,继而渗出血来,混合着尘污染满了双手双脚。

“哥——!你在哪儿啊——!”恐惧将她包围,把她吞进了大而且恶的嘴里。

“哥~,你在哪儿啊~”其中一只狼尖细着声音模仿她,学得有模有样。可是在她听来却像是恶狼流涎呲牙时所发出的怪声。

恶兽就着她后退的速度向前跟进。仍步步近逼。狞笑着,兴奋地怪叫不止。仿佛一生只吃过一次的美餐,又一次出现在了眼前,而且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是这四个人!就是这四个人!一个声音大叫着,恍然大悟一般地痛苦地大叫着。住手!住手!……那声音大大地哀叫。

求求你们!求你们放过她吧!求你们——!那声音的源头处开始苦苦哀求。

“他娘的!耳朵怎么痒得如此厉害!”其中一只野兽抠着右耳抱怨道。

“淫贼受死——!”一个浑厚而又鼓荡着充盈内力的厉叱声远远传来,仿佛是从百里之外就开始发声。

“救,唔唔……”西陆方晴的嘴被一只大手严严地捂住,喉咙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该死!”那至高大者恶狠狠地低咒了一句,像古人甩空褡裢一般把她甩上了自己的肩膀。

“走!”

狼群仿如突然听到一声虎啸一般,叨起猎物转身向着与厉叱的源头正相反的方向极速逃去。

“哪里走!”那声音越追越近,几已闻声见影。

四道各色杂光在空中疾驰,催功加力,竭力地想要甩掉那急追而来的可怕存在。可距离还是不可遏止地正在快速拉近。四人甚至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自己正原地踏步,而那可怕的存在正飞跑而来,比远古时代一个叫‘勃而特别快’的家伙跑得还快。

其实这也不过只是一种错觉而已。距离虽在拉近,却没有他们感觉中那么快。只因风声鹤唳,心有旁鹜。无形当中又影响到了飞行速度。听得出,那人道行极高,四人联手未必便能讨得多少便宜,顶多能落得个两败俱伤。那可断断不是四人想要的结果。

“天助我也!”为首之人怪叫一声,其余三人一惊。

前方有山,高山密林,起伏连绵。身后寒光掠影如魅,几乎已可辨识出人形。肩上的女子没了动静,像个褡裢。许是晕了过去。

距离越拉越近,已经可以看清楚追赶之人的脸。

二哥!二哥!虚空中的声音又惊又喜,急迫地大叫。快呀二哥!你是死人呐!

狼群突然钻入从林。

糟糕!那位二哥暗叫一声,再次狂催内力,可是速度却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提升。正如古人车赛时的最后冲刺,油门早已被他踩到了底。

狼群如鱼得水,在密林中疯狂逃窜。却不敢四散,因为那人的目标只有一个。万一被他追上,那可是必死无疑。只有狼群才最有战斗力。

终归,狼群还是低估那人的实力。一段时间的长距追逐之后,尽管四人穿梭飞转,如影似魅。可那人却也并非省油的灯。四人如鱼得水,而那人恰似入水天敌、附骨之锥。

由于拼命催逼内力,狼群发出哇呀怪叫,犹如被猎人套索捆住一条腿的野兽吼嚎。终于,在一片林中空地,猎人追上了猎物。

两相对峙,猎物目露凶光,赤红着双眼。显然已将内力催持到了极限,一个个摆出了拼命的架势。

来人一身灰衣,眉目端正,目光如炬。内力充盈,且高深莫测。为首那人率先确认过眼神,此人果真不是易于之辈!只怕今日之后,哥几个烂掉之前,十有八九是要放平了过了。

这位仁兄便是南宫家的大管家——淳于正罡是也!

“你是何人?”贼首喘了好一会儿,隔空吆喝一声,没敢太过狂妄,怕自称了爷爷,反而会更快地被其坏了好事。

“放下那姑娘,我可以饶你们不死”淳于正罡压低了呼出的粗气,平扯着嗓子戏谑着口吻,淡淡地道。

“好大的口气!”显然,贼二已被此言激怒。

“那你们逃什么,搞得像几条丧家之犬?”淳于正罡嘴角微扬,一讽到底。

“呸!孙贼儿!爷爷今日便取了你的狗命!”一贼双目充血,双臂猛然向下伸直,双掌向后陡然翻转,曲指成握球之爪,掌心处黄光暴闪。右腿前移半步便欲前冲,打他个开门阵。

“老三!”贼大急忙喝止,单手横拦,堪堪在他出招前的半息间将手臂阻在了他的胸口处。

“大哥!”三贼怨声道。

贼大也不理会,双眼直盯着淳于正罡,思量了片刻,道:“你也不必如此枉费心机”至此,贼大口中稍顿,左手在肩上姑娘的臀上捏了几把,面上露出些许自信,“有这姑娘在咱们手上,你投鼠忌器,想必也不敢乱来”其余三贼闻听此言,恍然吃下定心丸:是哈!之前怎么竟忘了这一层!

“我没有乱来,是因为我还不确定你们会不会答应我的条件”淳于正罡冷淡着声音道。此时的他,没有太多的选择。甚至没的选择。与贼人谈条件,根本不现实,那只在古人话本里才会出现的大逆转纯属他娘的瞎扯蛋!他知道,答应贼人的条件,只有一个人会当场而死,另一个可能会死,而后会有好多人随后死去,但有四个人会活着。而贼人若不答应自己的条件,有可能会死六个人,或者更多人。

除非贼人答应自己的条件,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看来,今日,横竖都是一死了!”贼首把西陆方晴以内力缚在自己的背上,双掌泛出耀耀红光。

淳于正罡心里瞬时一片冰凉。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贼人无信,将心比心,又怎么会信此人真的会放过己等。此人道行之高,只怕这姑娘一到他手上,他便会立即出手,能杀一个算一个,能杀两个算一双。那姑娘在他手上,根本就不会碍着他出手。

没有选择,因为……别无选择!

淳于正罡最后的希望,就是那人肩上的姑娘,能落下一个全尸。

白光泛现,在手上暴闪,如青天白日一般耀眼。

“那,你们就死吧!”淳于正罡一脚跨出,右手光耀之极,整个右臂竟已隐没在白光之中。

“爹!救我!”

何处传来一声呼救!那声音熟悉之极!!!

“知儿!”淳于正罡的右臂突然熄灭,惊惶地把头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紧接着,毫不迟疑地,他的身形化做一道白光,划破阴霾的天空,箭矢般射向呼救声发出的方向。

开弓没有回头箭。

那箭,终究没有回头。……没有回头。

二哥——!二哥——————!虚空中发出怪异沙哑的直音。仿佛有人趴在死去亲人的尸身上绝望地嚎叫。

“天助我也!”贼首狂呼乱叫。再不敢片刻迟疑,率众狂逃而去。

天……,没有助他。

助他的,是人性的软弱……

……

未知的丛林深处,有一块巨大的磐石,其面平整如镜。西陆方晴被放其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贼首褪尽了人世衣衫,露出真身——一头恶狼,双目赤红,满口流涎。然而,恶狼的真名,叫做——人。

狼,只为食物。人,却还有欲望。

西陆方晴躺在石床上,就像饿狼眼中的肥嫩小羊。无力抵抗,只能任它撕扯。它故意把她弄醒,因为这样才更能激发它体内兽性的欲望。

它疯狂地撕扯着西陆方晴身上的衣物,如同抛飞破碎的纸片。如此,才能让它的欲望发挥到极致。

西陆方晴口中塞着布团,再发不出呼救的声音。她绝望地闭上眼睛,任凭那野兽分开自己的双腿。

不要——!求求你——!不要——————!

泪水从眼角滑落,无声。

没有人听到虚空中的声音。那绝望的嚎叫声,就像虚空一样虚空。

那兽最后欣赏了一眼这绝美的景色,再不肯浪费时间……

“晴儿————!”

绝望的哭叫声撕破了夜的宁静。

月光,透过幽远岁月之前的破烂窗棂撒在宇日逐星的脸上。

一片苍白

比月光,更白……

他的身上没有一寸干的地方。有温热的泉源还在汩汩流淌。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水流满面,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玥儿——!”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嘶哑,悲切痛哭。那两个字,像是从一颗破裂开的心里面发出。

恶魔的狂啸声还在绞割着他的身心。那在享受中深深满足的狂啸,生生吞没了晴儿被撕裂的惨叫。

没有办法挥去。就像烙在胸口的热铁,烧蚀着他的皮肉,发出滋滋拉拉的声响,留下那一个永久的焦糊烙印。

月光柔,

轻柔如水……

他一只手按在胸口上,好像那里面在痛,痛到他没有办法呼吸。

有一只手,比月光更轻柔。

那般轻柔地按上他的手背。有温暖的柔情,带着深深的未知的伤痛,隔着手背,传入胸口。

恶梦,如附骨之蛆。抓住他,纠缠他,折磨他,摧残他。那些蛆虫已把他的心做成了巢穴。钻进钻出,千疮万孔。

月光下,那只白如光洁润玉的小手,竟显得如此单薄。宛如赤身站在雪山峰顶的人,胸口上贴着的一块小小手帕。该如何温暖冰雪中的人。该如何抚慰那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他感觉到了那只小手的温暖,遮住脸的手慢慢缩回,轻轻地,将那只小手攥在手心。

“去看看她吧”她没有起身,月光撒在她的脸上,闪烁流动,仿佛在月光下流淌着的小河。那河水,流过玉洁的地方,流到古老破旧的床榻,再不能闪烁出银色的柔亮月光。

他缓慢地摇头,沉重而又滞涩,如锈蚀的人偶,又像守护着古老城堡的石人。只是石人和人偶没有泪水,他有。

没有想你,却深深地想你。你孤单在我的灵魂深处,无依又无助。好想把你抱在怀里,用我热烈的唇,回应你的呼唤。

好想,好想。想到,……不敢去见你。

云海,在山的眼前。山顶上,有一座古老的宫殿。残旧破败,不复千万年前。

圆月撒清辉,清凉如水。

月光穿过殿廊的破洞,化做千万道光柱,斜斜照进万千孔洞的残窗,照在晶玉一般的地面,折射弥散出淡淡的天穹一般的幽蓝。一如千万年前。

他躺回原处,床上无枕,她只能枕在他的胸口。相拥躺卧,静默无声。

耳中传来残破的跳动,似无声,似有声。她的心,伴随着那残破的跳动,渐渐共鸣,化为无律的律动。

那只小手,无意识地抓弄着他胸侧微凉的外衣。外衣濡湿了外衣,浸透了里衣。她能感受到,那温热的泉源慢慢浸润在股间……

你的名字,把他的尊严碾成碎末。碎末化成温热之泉,为你而流淌……

你可知道,那温泉,潮湿了谁的心?……

“你可曾梦到过我吗?”她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明明……可以猜到答案。

抓在她肩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她应该能够感受到肩膀上的些许疼痛,可是她没有。

她好像并不在意他的回答,就像她不曾问过。有那么一刻,心跳与心跳不在一个频率。好长的一刻。

“我……不打鼾吧”她自嘲般地微微翘起唇角。

他没办法回答妻子的问题,因为他不知道答案。

那是他……深深的亏欠。

宇日逐星翻身,把妻子贴在怀中。他只能用自己的唇,和自己万般的温柔,稍稍弥补对妻子深深的亏欠……

不同形状的万千道光柱,不知何时已改变了角度。因为那是月亮的眼睛。它不忍心偷看那晶莹中的光影,因为那是她的心语。

黑暗中,她的肌肤像雪一样纯洁无暇。寂静的月夜,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疼痛中低吟。

幽谷中,流进生命的泉源。

那是一个丈夫,对妻子深深的亏欠。

月儿转回目光,注目在残破孤冷的望月台。冰凉的长凳上,可曾有人留下温柔的誓言?或者那誓言,在时空中……,已穿越亿万年……

……

东方有云,翻涌如海。海上日出,俏脸羞红。

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相拥宫殿前的崖畔,那是殿前广场的边缘,晶石为栏,百尺之下便是云海。

山崖陡削,其面如镜。日光渐浓,照在云海孤崖,折散出万道光辉,七彩如虹。犹如一座座彩虹之桥,直伸向渺渺天穹之外。

在那遥远的深蓝深处,会不会有可以使人向往的彼岸,连接着彩虹桥的另一端?

千万年的岁月中,孤独地迎接遥远的日出。无数个孤单的夜,只有明月聆听你的哀思。

孤单守候在这里的宫殿啊!是谁曾与你为伴。是谁曾离你而去?

她在远方,可会为你唱起那忧伤的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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