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直接是愣了。
对面这个女孩居然是常欣!
“妹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碰瓷呢?”
沈义都无奈了。
三次了。
这个女孩开车撞了自己三次了!
村里最会做家务的女孩都没有她这么巧!
这特么的,沈义真是怀疑人生。
到底是自己倒霉。
还是对面整个人是撞车专业户啊?!
沈义心中庆幸,还好自己买的车是新款7系,若是其他的车,自己这一下搞不好就得回炉重造了。
“嘿嘿,我当是谁呐,原来是你啊。”
常欣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的挠了挠头。
沈义打眼一看,她现在这个冒失样儿,八成才刚从857回来。
“蹦迪去了?”
沈义去问。
常欣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最终二人叫了个拖车,常欣很不好意思的承担了这次事故的全部责任。
但是沈义哪能让一个小女孩出钱?
这丫头也就18岁的样子,刚刚拿出驾照。
不然也不能见一次撞一次。
她一直住在林雪那里,沈义跟她不是很熟。
对于常欣的身世,一直是个迷。
林雪和沈义都没有去问过。
但是看这三次车祸,每次都是豪车,且不重样的样子,沈义也是看得出来。
这个姑娘绝对不会是一般人家的女孩。
“你干嘛开的这么着急?”
沈义无奈的问。
常欣挠了挠小脑袋,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有,有人在追杀我,我只能开得快点啦。”
“噗。”
沈义直接一口老薛喷了出来。
“追杀?!”
沈义情不自禁的怪叫一声。
“对啊。”
常欣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被追杀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沈义:“....”
沈义服了!
彻彻底底的服了!
见过狠角色,但是从没见过这种狠角色!
被追杀成了稀松平常的事情!
沈义真的想给她一个大大的赞!
没见过这样的。
但是沈义也不傻,若是真被追杀,她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的简单逃走?
就拿第一次来说,她喝的迷醉,若是真有仇家要杀她,她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不过对此,沈义也没有去过多和她计较。
真相是什么,对沈义来说并不重要。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过多的去询问和干涉,未必是好事儿。
“沈义,我看你的手指上有茧子,你会打台球吗?”常欣好奇的问。
沈义眉头一皱,自己确实会打。
高中的时候自己就是当地的台球高手了。
“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沈义回问。
“嘻嘻,没什么!我只是随便玩玩。撞了三次了,算是有缘,我请喝果汁吧。”
常欣笑嘻嘻的说。
沈义看了一眼时间,方才早上八点。
现在去公司为时尚早。
毕竟早会的时间是九点,等谢灵薇开完早会,都要十点多了。
去早了也没意义。
因为他并不参加集团内部管理,所以这种早会去了也没用。
因为沈义懒得管。
这种琐事交给谢灵薇就是最佳解决方案了。
“好吧。”
沈义点点头。
随后常欣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一路来到了一家地下商街。
常欣很自然的把沈义领进了一家台球馆。
“你不是说要请我喝果汁吗?领我来台球厅干嘛?”
沈义无语了,看着周围黑灯瞎火的模样,这显然不像是个会卖果汁的地方。
并且看常欣那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沈义就看得出她不怀好意。
现在沈义真是严重怀疑今天这事儿就是她故意碰自己的!
“老板,五个钟!”
常欣一进门就很豪爽的跟老板开了五个小时。
沈义真是懵了。
一次就开五个小时!
这个家伙,也太猛了。
老板和她显然很熟的样子,把他们请到了最优质的VIP球桌,这里的VIP球桌都是全自动的,且只有三台。
“妹子,你闹哪样啊?”
沈义无奈的回问。
常欣笑嘻嘻道:“嘻嘻,想和饮料可以啊!你得打赢我!”
说着常欣便是指了指那桌上的台球。
看到这儿,沈义也是明白了。
难怪她之前问自己会不会打台球,原来是想跟自己单练啊。
“好!没问题!”
沈义也是懒得跟她多扯,直接拿起球杆就开始发挥实力。
以前沈义在学校的时候和墙外的棋牌室的哥们很熟,那个时候沈义有事儿没事儿放学都会过去晚上一会儿。
长期以往,几年下来,球技也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可以说在那一片沈义很出名,甚至还赢过当地的业余冠军,达到了准职业的级别水平
有一次市里报名台球公开赛,沈义曾经一路打到市区决赛水平。
后来因为要考试,沈义放弃了决赛。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沈义若是参加决赛,必拿冠军。
因为那个对手是沈义的老对手,三年里从来没有赢过沈义。
当沈义拿出真正实力的时候。
常欣可以说毫无胜算。
一连五局。
沈义全胜!
五局下来,常欣就开了五次杆!
每一次沈义都是完美的一杆到底。
最终,常欣被打哭了。
“呜哇哇,这不科学!你怎么会这么厉害啊!呜呜呜。”
说着常欣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台球桌上,仰着头哇哇大哭。
沈义摊摊手,无奈的喝了一口白水。
“谁让你挑衅我呢?”
沈义无奈的回应。
常欣当时就憋着眼泪,很是不服气,凶巴巴的望着沈义,道:“我不服!再来!”
“好啊。”
沈义当然不会让着她。
这个小丫头自始至终都在跟自己扯淡,今天必须好好收拾收拾她!
又是五局。
常欣彻底的放弃了。
每次只要让沈义一碰球杆,就意味着这局比赛的结束。
最终,只用了半个小时,十局比赛就打完了。
最后,常欣彻底的放弃了。
她曾学习沈义的打法,但是这种东西就是常人看热闹,根本学不会其中的精髓。
“我的饮料呢?”沈义伸出手索要。
常欣气的眼泪又要往下流,但还是憋住了。
“不行!你这么厉害,赢了我这么多局,怎么能让我再请你喝饮料?!”
“不是,你耍赖啊?”
沈义当即很无奈,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刁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