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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露锋芒

夜色的来临,让王沐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决定继续带着野猪绕圈,多消耗它的体力,待它力气衰竭后再杀掉它。他在山坡上的大树间不断的躲避,野猪凶残十足的跟着他撞来撞去,这片山坡上的树木及植被,已经被这头畜生祸害的乱七八糟了,同时,这头野猪的力气已经处于衰竭状况了。

王沐看着时机已到,从大树后面闪出,砍刀照准野猪脖子上的伤口,狠狠的劈砍下去,野猪伤口加深了寸许,血流的更厉害了,野猪的兽性大发,嚎叫着向王沐冲来,王沐再次闪开,右手砍刀再次砍向野猪脖子上的伤口,这一次砍进去有两寸深,野猪脖子上的动脉终于被砍断了,大量的血喷发而出,贱了王沐一身,王沐一看野猪哀叫着倒在了山坡上,四肢还在抽动着,进气少出气多,眼看就要嗝屁了。

王沐也是浑身无力的坐在了地上,看着野猪尸体,大口大口的喘气,连站起身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长时间的搏斗,体力透支太大,心里却是惊恐无比,妈的,今天差点挂这里了。

天色已经黑了,这是王沐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他才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没有在山里过夜的经历,这时候没有回去,娘亲还不定怎么担心自己呢。

他干脆顺着山坡躺着,慢慢的恢复自己透支的体力,一场厮杀下来,自己已经偏离了下山的方向,离自己扔下柴担的地方已经很远了,黑灯瞎火的,一会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下传来了声音,王沐艰难的扶着一颗小树干站起身来,山下有火光靠近,听了一会,人声越来越近了,有人在呼叫自己的名字,他眼睛湿了,这是娘亲带着村子的人,打着火把上山来寻找自己了。

他大声的喊道:“娘,我在这里!”

娘顺着东倒西歪的树林,带着村子里的男人们终于找到了王沐,在火把的照射下,只见王沐浑身是血,衣服褴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鞋子也丢了一只。

娘亲跑上前,一把抱着了自己的儿子,眼泪不停的流下,浑身在颤抖,嘴里心疼的叫着:“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啦?伤到哪儿了?要紧不?你吓死娘了!”

村民们打着火把,查看着周围的情况,发现了那头倒在地上的野猪,一个村民说:“好家伙!这么大的一头野猪被他杀死了?这孩子真是胆大、命大啊!”

另一个村民也惊讶的说道:“这孩子天生神力啊,这头畜生近三百斤,却死在一个孩子手上,说给谁听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娘抱着王沐,王沐却因身上的伤口搐动,再次的向地上倒去,娘大声喊道:“他叔,快来看看呀,他这是怎么啦?”

王沐躺在地上,看着娘在哭泣,嘴里艰难的说:“娘,我没事,只是伤口有点痛。”

族叔和几个汉子走过来,族叔拉开娘,让一名略懂跌打名叫张希憨的汉子,俯身检查王沐的身子,其余人打着火把,给他照着光。

张希憨将自己的一件衣服撕成布条,将王沐身上的伤口,一一的进行包扎,说:“三处伤口深一点,五处伤口较浅,都不大碍事,回家上点药,养一段时间就可恢复过来了。”

族叔说:“大家找根树干,把野猪太上,我背着沐儿,赶紧下山吧,这么重的血腥味,恐怕还会引来其它的畜生,就难以离开了。”

村民们开始用王沐的砍柴刀,修理一根树干,然后从王沐的柴担上解开绳子,将野猪拴上抬了起来,族叔背着王沐,在娘的扶照下,一行人打着火把,向山下走去,张希憨打着火把,不断的回头警惕的查看,是否有其它的畜生跟上。

就这样,回到了村子里时,已是后半晌了,张希憨从自己家里取了些平常备下的药草,娘亲已经将躺在床上的王沐搽洗干净了,张希憨开始给王沐上药。

院子里,在几个火把的下,两名村民正在剥野猪的皮,其余的村民兴奋的观看者,在这个贫瘠的年代,肉食对村民来说,是很奢侈,很久远的事了。

年年的狩猎,山里的野物越来越少了,平常很难看见的野猪,让王家的这个遗腹子碰上了,还杀了它,让这些很久没有尝到肉味的汉子们,心里充满了馋欲。

族叔在王沐家厨房里烧了一大锅开水,等着修理干净的猪头和内脏,一名村民从家里刨出了一坛老酒。王沐娘却没心情管这些,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儿子,在张希憨的包扎下,儿子被捆得像个粽子。

包扎完后,张希憨冲着王沐娘咧嘴一笑,说:“他娘,没事了,让他先好好的睡一觉,等会醒了,再灌他点肉汤、稀粥的,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王沐娘慌忙点点头,心里想,再穷,也不能让孩子上山砍柴了,这次真是孩子他爹保佑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可怎么活啊!如何对得起王家的列祖列宗啊!

天亮后,七八名喝的醉醺醺的村民各自回家睡觉去了,一晚上的辛苦自不必说了,王沐娘心怀感激的送走了这些相邻们,照顾王沐喝了点肉汤和稀粥。

然后让村里的几名大婶帮忙,将野猪肉分作了十几份,每份十来斤,给各家送去,大婶们拒绝了,说这是你家儿子拿命换来的,大家共享不合适,最后在王沐娘的坚决要求下,只好每家拿了五六斤,剩下的,都留给了王沐家。

这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因其远离山外,民风一直都很淳朴,相邻们相互关照,彼此信任,当王沐一直到晚上都没回家,他娘就慌了神,找到王家族叔家,族叔一听也着急起来,到村子里喊了一声,于是各家男人都带着夜间用的家物什走出家门,一起上山寻找王沐。

王沐让娘将身下的野猪肉,用盐腌制起来,晒干后,慢慢的食用,但必须留下一只猪腿,王沐没说做啥用,娘只能依着他去做了。

几天后,王沐身上的伤好了大半,他跟娘说:“娘,给我拿出一条猪腿,我要上山去一趟。”娘睁大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王沐赶忙解释:“娘,山上有个老人对孩儿很关照的,孩儿给他送一条猪腿去,给老人家补补身子。”

娘说:“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落,等好了再去吧?”

王沐说:“娘,没事的,我慢慢走就是。”

娘说:“那,娘陪你一块去,行不行?”

王沐说:“娘,我答应过老人,不告诉任何人他的存在,你就不要去了,也不要跟别人说啊。”娘知道男儿的承诺重如山,她不能阻止的,只能担心的看着王沐,一步一拐的扛着猪腿,上山去了。

王沐几天没有上山,先生知道肯定有事,先生第二天沿着王沐上山的路线走了一趟,结果就发现了王沐的两捆柴担,但没有发现绳子,山坡上到处都有打斗的痕迹,先生心里一沉,查看了现场,确定了王沐没有生命只有后,心里才舒了一口气,只要这小子没事,其它的都不重要。

王沐扛着一条猪腿,一瘸一瘸的走上山来,身体还没有恢复,整个人累得都虚脱了,自己出事后,没法给先生报个平安,他知道先生会担心的,又不能暴露先生的存在,所以,今天必须上山一趟。到先生的小木屋时,他看见先生站在屋前,仿佛是在等他一般,赶紧上前躬身喊了声:“先生~!”

先生转过身来看着他,笑着说:“伤好了吗?不碍事了?”

王沐低着头,回答道:“给先生丢脸了,连个畜生都干不过,还差点丢了命。”

先生说:“第二天,我就去现场看了,你很不错的,小小年纪,懂得避实就虚的套路,比我想象的要强多了。”

王沐将背上扛着的猪腿,放进了里屋后,先生也跟了进来,让王沐坐在椅子上,开始查看王沐的伤势来。

先生检查了一番后,说:“给你疗伤的人,还是略懂点医理的,不过,伤口这样处理就差了点,细小的筋脉都没接上,这样会导致将来用力有所欠缺。”

王沐问:“先生,还能处理吗?”

先生看着他说:“当然能,因为你的伤口还没完全复合,只是重新缝合伤口,恐怕疼痛难忍,不知道你能否坚持下来?”

王沐说:“先生,我不怕痛,能忍住的。”

先生略思虑了一下,就说:“你今天先回去,跟你娘亲说一下,需要在山上住几天,让他不要担心就是。”

王沐回到家里,跟娘说了先生的意思,娘担心的说:“你确定他不会害你?拿你就去吧,早点回来啊,免得娘担心的。”

第二天一早,娘给王沐和先生准备了不少吃的,放在一个包袱里,让王沐背着,就上了山,娘站在村口,看着王沐上山的背影,久久的没有离开。

先生烧了一大盆开始,将几件小小的银针、刀片在开水里过了一遍,让王沐半躺在躺椅上,拿出一块木板,让王沐含在嘴里,说:“如果受不了,就喊出声来。”说完,拆开了王沐左肩、后背、右腕的三处伤口上的布条,将伤口重新撕开,王沐痛的嘴角都抽搐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直流,一直都没有吭一声,嘴上的木块上,被他咬出了深深的两排丫痕。

重新处理完伤口,先生去外面小溪里清洗手上的血迹,然后拿回来一块手巾,帮王沐檫了檫汗水,再给他伤口上上了一层药粉,然后重新用干净的布条,将伤口包扎上。

先生待王沐睡着后,拿出土罐开始煎药,先生一边用扇子扇着火苗,一边看着王沐,心里说:“这小家伙体质不错,稍加培养,将来可成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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