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恒念倒是不管沈鸿宁有何反应,如今他实力远超其中,且沈鸿宁虽略有抵触,但总体而言并无太多厌恶情绪。
也与裘恒念预测相似的是,沈鸿宁心中虽带惊讶紧张,但自裘恒念从沉思回归之后,她那种莫名的情绪也便随之增加不少。
故而如今裘恒念虽不予她自主权,她亦是只有羞涩与心跳之感。
而下目光斜视间,裘恒念那具有侵略性的气息已然接近,其身上那紫金光晕也便愈是浓郁几分。
便在裘恒念呼吸可闻之际,沈鸿宁终是从心中那莫名的情绪中挣脱而出,便是身上红花之意瞬间绽放。
随那点点红光之下,其手中凝聚的璨宇紫剑自右手而出,带焰尾之余横于两人之间。
沈鸿宁微微将身体扭转几许,神色间既有决绝,亦有犹豫。
此时这光幕颜色已是将二人完全包裹,若是外人看来,不过是与方才两对才子佳人相似。
更有甚者已在倒数其回溯原位之时间。
这光幕流转之下,裘恒念虽在紫剑横于脸前一霎那有些许惊讶,但转念之间只能苦笑之余将抓住沈鸿宁之手缓缓放下。
他一向对沈鸿宁十分迁就,如今她既是不肯,他更是不会强迫之
只是沈鸿宁这番反应之下,两人之间的气氛倒是怪异了几分,便待片刻之下,还未等裘恒念先开口,那光幕之内忽是一道婴儿之声传至二人耳中。
其声既有婴儿稚嫩,又带些许女子绵绵,倒像是二者共同发声一般。
“不用带之这般奇异严肃的表情嘛,小蛮在此等候主人可足有好多好多年了,若是您还不来,这测灵灯灯油都快要干枯了呢。”
此声空悠飘荡之间,忽是有一抹亮光落入二人眼中,亮光身后带之点点星光,恰似那萤火虫拖那焰尾般亮丽。
“你是在和我们说话吗?”
此中沈鸿宁已将手中紫剑收回,便是对那星星亮光说道。
“当然啊主人,这般多年过去,已有无数人想要夺我造化,封我庭力,言之所谓为情而来,其实不过想要获得猜度他人内心之力罢了。”
“只是按照当年你予测灵灯之意,主人倒是没有失信于我呢。”
那亮光说之激动处,倒是全身嗡嗡作响,别有一番可爱之感。
“你莫非,就是那帝缘…胭脂?”
便在亮光停顿之下,裘恒念已是仔细看了一番眼前亮点,带之猜测道。
“这不过是外人之称罢了,我叫小蛮,小蛮!是主人一手制作而成的。”
那亮点嗡声作响之下倒是快速回应了裘恒念一句,但随即便是赶紧飞至沈鸿宁身旁,身上嗡声依旧可爱。
“主人,我知道你如今疑问众多,但这亦在计算之中的,你便赶紧闭眼静神,我好将这几番事宜好生交代。”
“好生交代?可是我印象中对你毫无印象,亦不可能制作一只智慧如此高的纹灵呀。”
沈鸿宁显然一头雾水,更是心中疑问之下带之好奇。
“其中造化小蛮亦是不知多少,待主人静神进入测灵灯之境,或许就会有答案的。”
那帝缘纹灵在沈鸿宁发梢间四处乱飞,倒是言至清楚矣。
“那好,既然夺得帝缘缘分,即便并无所谓情愫之说,但其中造化定有机缘才是。”
沈鸿宁倒是将那疑问收至心中,随之看之那裘恒念一眼,显然带有几分狡黠之意。
便是静神片刻,沈鸿宁亦不蹂捏造做,即可间已是闭眼曲腿而坐。其中发梢之下,又是带之几分慵懒曼妙之感。
“臭猪蹄子,主人入神时刻,你可别到处乱摸乱碰的。若是主人脱离灵灯,乱了心思,肯定会将你腰斩于此的。”
帝缘纹灵显然看到了裘恒念欲强吻沈鸿宁的经过,一时间倒是将裘恒念当成了一方坏人。
“你倒是多话,如今你之言语是真是假我还未知,也就宁儿欲逃离内心之言半将半就进入你这所谓灵灯。”
裘恒念言之此处,倒是右手黑紫之光绽放之余一把抓向那帝缘纹灵。
“我又何必居心叵测,在这世间停留这般多年,所谓该经历该体验之事我亦都感受过,倒是你身上一股魔意,气息倒与那裘恒念一模一样!”
这帝缘虽是被裘恒念抓至手中,但也不挣扎不呼喊,只是一顿冷言嘲讽。
“裘恒念?你认识裘恒念?”
“不就是一个无恶不赦,又想顾全魔族大业,又想夺我主人心意,最终不了了之,反而销声匿迹之魔?”
“主人当初落得这般下场,便就是你们这些魔界中人一手策划的不是?”
帝缘便是言语间愈是激动,即使落于裘恒念之手,那带有殿脉巅峰的气息依旧席卷至裘恒念手掌。
深深看了一眼手中帝缘,裘恒念亦是心中笃定重夺这记忆之事,随之收回庭力,放开其中。
“如今事有谜团,还要步步算策,至于是否是我,或是魔界,敢伤害珺儿之人,我都不会放过。”
裘恒念眼睛微眯,倒是身间冷厉异常。
此时那帝缘便是听闻眼前男子竟然可以说出此番话语,更是可以直呼主人名讳,一时之下倒完全收声,甚是连那嗡嗡之声都已全无。
“你?”
“怪不得气息如此相似,如今看来,甚是连神态动作都宛如其人。”
帝缘翻飞至裘恒念耳边,倒是一番不置可否之样式。
且不说裘恒念与帝缘之间发生之事,便看沈鸿宁自静神入那测灵灯之后,其已是感觉进入了一番无光之地。
其间毫无人气,亦并无光源,仅是阵阵凉风吹袭。而那四处宛如有阴鬼漂浮,仅是漫步行走都显寒意。
沈鸿宁依旧保持冷静内心,便是行走不多时,那不远处忽有一阵通天光柱直射天外。甚是连遍地范围都带通明。
而那四周全黑之物如今在光芒照耀下都已显现而出。其中不但高层楼宇目不暇接,更是楼阁都带黄金光彩,显然是那不凡之地。
若是细细看之,便更是容易发现,她所站之地前方楼宇,显然与如今的胭脂楼有异曲同工之妙。
待沈鸿宁反应过来之时,她已并非站于楼外,此刻不经意间,她已身处楼中大堂之处。
“红衣所说与所予倒果真没错,这测灵灯之妙,当真非同凡响。”
此时大堂身处一道绿黄之光蔓延,忽有一道曼妙又靓丽之身影闪末,便待沈鸿宁定睛相看时,不免讶异间微张嘴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