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指拂去玉耳边的杂音,君无名轻伸一懒腰,纤细完美的倾世之姿先露无疑,使姬雪颜三女心底疯狂,不行了!太撩了,受不了了!!!
三女心底咆哮道!
白皙玉足轻点尘世,立于此间,却又好似超脱一般,周身好似有万千大道相缠,至高无上!这是所有人看到君无名后第一感觉!
凡人渡红尘劫难可羽化登仙!此为第一次进化。
仙人身融大道,聚大道之源融为一体,方为神!此为第二次进化。
而第三次进化,便是超脱于世,化为倾世之君了!
而他君无名,却与血色玉珠相融合,铸就无上之力,自身在无时无刻的进化着,君无名知道,再过不久,他将迎来“第四次进化”!
轻闭双眸,纤白玉手伏于身后,修长白衣垂地而不染一丝凡尘,三千银丝及腰,真乃是倾世仙君临红尘,惹得众生尽失言啊!
心神看向自身丹田处,晶莹剔透的血肉,比之诸天还要完美,玉骨天成,好似天道费尽心力所雕刻的一般!无上咒文布满玉骨,超脱而无上!
左臂与右臂之中的无上灵窍无时无刻释放着无上之力,来增强与进化着自身。
一寸血色无上丹田,完美无缺,便是仙王看到,也会迷恋!丹田之中,血色玉珠浮于其上,完美,无上,超脱,世无双!
看着再丹田上扒伏着的灰色小龙,自从与那“自称无敌的青年”战过以后,她就又变成了咸龙模样,死活不肯起来!
看着如一条咸鱼般的灰色小龙,不禁让君无名想起了怀中躺着的小狐狸,这俩货倒是很像,都是这般的……哎!看来以后一定要把这俩货拉出去好好历练一番!
罢了!再让你休息几天,等本君炼了那血煞草,再开灵窍!
缓缓收起心神,君无名轻轻睁开凤目,血色瞳孔先露无疑,瞳孔之内倒映出一片荒芜,一片混沌,好似诸天未开时的鸿蒙混沌一般!
伸出纤白玉手,玉掌之中好似承载天地一般,一缕浊气沉下化无尽地狱,一缕青气升而化苍茫天穹!一念之间掌化天地,以一方天地,镇尽万世天骄!
这是君无名在那天道石球上刚刚领悟到的!不错之法,算得上入流!这是君无名的评价!
正好用你来浪上一浪!自语间,轻握玉掌,刹那间,诸天沉沦化实为虚,进而消失!
哇⊙?⊙!!名哥哥最厉害了,刚刚那道法,简直太美了!萧玉儿两只小嫩手激动的抓着君无名的一只玉臂,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崇拜之色!不过却还趁机多摸了几下君无名的玉臂
!
呵,若是你好好听“为师”!的话话,也许就交给你了,君无名轻轻一挥,玉臂便从萧玉儿小手间消失了。
君无名那特意加重的“为师”二字,使得萧玉儿咬紧了银牙,为什么非要那么强调啊!心底不禁吐槽!
再看月欣然,听到君无名叫萧玉儿为师,她的神色可就兴奋了许多啊!感情你是他徒弟啊!好嘛,少了一个情敌了!此刻月欣然看萧玉儿的眼神都变了,这眼神看的萧玉儿整个人不自在!
轻轻抓去在自己怀中的如一只树袋熊一般的蠢狐狸,直接将她扔进了姬雪颜怀中,你帮我看着她,只要不饿死,什么都随你来!
这话一出口,装咸鱼的小狐狸狐躯一颤,姬雪颜则是一脸的兴奋,她早就想好好“蹂躏”一番这可爱呆萌的小玉狐了!
语落,君无名轻转身姿,持着一卷画卷,向着阁楼外而去!
徒留众人于房中。
此刻月欣然则很是热情的与萧玉儿打着招呼,哎呀,玉儿啊!原来你是公子的徒弟啊!若是不建议你叫我一声月姨,咱们都是一家人!
这话一出口,萧玉儿一口嫩血差点没吐出来,不过看着月欣然那傲然的身姿,再摸摸自己平摊的小胸脯,啊!行,你胸大,你厉害!
哎呀,欣然姐姐倒是说对了,玉儿你既然是君上的徒弟,那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雪颜师娘啊!姬雪颜更是直接,这话说的,简直无敌了!
莫无言与雨允儿两人则是一边喝着清茶,一边看着这三个女人的表演,好不快乐!
走过尘间路,行过繁华道,身不染红尘,彼岸,彼岸,渡过彼岸者,超脱于世!可笑罢了!过了彼岸,才是万般无奈罢了!世间仙君亦有万般无奈,怎能做到超脱自在呢?
既然仙君不能,那便成就仙王,若是仙王不能,本君便超脱其上,终有一日,回首时,再无一丝无奈!
拂去万般无奈,徒留伊人欣然一笑!桃花林下,这一世,会有一个结果了,君无名轻轻仰望诸天,好似透过诸天万界,三十三重天,看到圣域之巅,无尽道海内,天道神宫中,那一袭绝世倩影!
即为天道,何来情字一说,弃了、弃了,只需至高无情罢了!
似又想起那一袭倾世之姿,恒古不变的眼眸之中又显现出一丝柔情,这般之感,自她以身化天道后,便不再有了?为何?吾会再想起那已故之人?本是一棋子罢了,为何?至高的她竟也有了一丝迷离!
之一念间,又来到一颗古树下,古树遮天,一瓣瓣血色花朵飘落,铺满此间!世间七大恒古之树“问情”一念红花断去万般情丝,徒留千古离恨!
为何独留了一朵白花?
弃了万般思念,灭了千万情丝,为何红花满地?独留一朵白花于树?
千万杯忘情水都洗不掉这一丝情,几千笔断情笔都涂不了这一分情,你可告诉吾?吾该如何?他死了,被吾亲身推向了深渊,为何?
吾会觉得心痛?天道本不该无情吗?何来痛字一说啊?
情了,情了,你可真正情了,真正放下?你可真正爱过他?若是再与你一次机会?你又当如何?
古树之音轻灵通透!
若是再有一次?竟一时无言,呵,罢了,罢了!又有何用,他已是殒身断魂,也许终有一天吾也会如此,到那时,亲自问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