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今日的耀阳显得十分明亮,阳光洒落天海城,倒影出一片波澜好似海洋一般!
回到北城门外,此刻,二哈伸了个懒腰,扭了扭狼头,嘴上掉了一根毛草,很是悠闲的向着北城外走去,徒留一百三十三人半跪在城外,此刻洛阳尊强撑着断戟,不想要倒下,但那妖狼却没有给他们最后一击,而是走了!
一大口逆血喷出,终是伤势太重,无力支撑,重重的倒了下去!
不过他的神色确舒缓了许多,这场仗,何来输赢?图一个问心无愧罢了!
二哈把玩着狼爪之中的十几个储物戒,心中很是满意!再在北城门守着肯定是没有人了,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二哈两只贱贱的狼眼来回转动,一看就知道这货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此刻,西城门外,倒是很祥和,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但是行走的行人确格外的紧张,若是又细心的人看的话,应该会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这城门进进出出的行人,竟然都是一副贫苦模样,竟没有一个穿的好点的人!
诡异,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那些有钱之人呢?很简单,在他们还没有进城的时候,便被人敲闷棍给打翻了!
久而久之,便出现了这般诡异之景了。
西城外,不远处的一片荒林之中,两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此刻正在不紧不慢的换着衣物,脱下锦衣,将身上的金玉装饰一一放入储物戒中,哎!其中一个中年人轻叹一声,想他们北荒城二王,两人都有这灵泉一阶的强大实力,现在却沦落到偷偷摸摸换衣服的处境!
可悲可叹啊!哎!二弟,别抱怨了,赶紧换吧,这次的拍卖会,我们可是等了整整十年啊!能不能进阶灵泉二阶,就看这场拍卖会了啊!
我明白大哥,换就换吧,为了修炼,装孙子他都愿意!一刻钟后,两人一副贫民样子,发丝杂乱,衣着褴褛,灰头土脸,那还有一丝灵泉王者的模样啊!
哎!换好了,终于可以了!中年人感慨万千!
是呀你们终于换好了!一声轻言,两个中年人一愣,下意识的回头一看,而迎来的却是两根黑铁棒!
碰碰两声,两个中年人已是彻底的昏死了过去!两人的表情也在一瞬间变得绝望!他喵的遭闷棍了!这是他俩最后的想法!
嗯!这法宝真是好用啊!一身金衣的夜幽天缓缓出现在两个中年人身后,心中很是激动,这已经是他们干掉的第二十个灵泉王者了啊!颜儿的那件空间法宝真乃敲闷棍神器啊!他不禁感叹道!
那是,也不看看老娘是什么人,区区灵泉之境算啥,过两天给你敲一个化海境让你瞅瞅!
一声娇言传出,一袭红衣似血,红绳系铃,束于白嫩玉臂间,震起一声声轻灵之音。三千青丝垂落柳腰间,仰着雪白灵巧的小下巴,甚是骄傲!
正是那天颜儿!轻轻拿下两人的储物戒,天颜儿很是满意,真是好人啊!知道我们打劫不易,就这般自觉的将财物全部放进储物戒中,真是体贴啊!
天颜儿还不忘感慨一声。夜幽天默默为这两人感伤三秒钟!太可怜了!
从昨天到今天,从挖坑、放暗箭、毒气、迷烟、敲闷棍、……
夜幽天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在潜意识中,被天颜儿给同化了!
探入储物戒中,只见十几块拇指般大小的灵石躺在其中,还有这小山一般的金币,嗯,倒是不错,够去救济众生了!(够老娘祸祸一段时间了)
此刻夜幽天缓缓的凑近过来,神色之中满是尴尬,那啥,颜儿啊,你看我这都辛辛苦苦忙活了几天了,要不你也分我点灵石怎么样,我有种预感,好像马上就能开出第十一个灵窍了,你看?
天颜儿绣眉以皱,娇柔的面容马上变成一副哀愁之色,樱唇轻启,哎!贤弟啊!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实在没有余力啊!说着还不忘将储物戒塞入怀中,生怕被抢了一般!你想想,这般世界上,有多少苦难之人需要你我去拯救,怎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耽搁了整个天下的苦难之人啊!
天颜儿娇颜悲痛,好似全是夜幽天的过错一般!
?_?`装,他喵的别以为我昨天没看到,你用了几十块灵石突破了到了第四十七个灵窍!
这话他也只敢再心底吐槽一下罢了!
哎!罢了,天颜儿一脸的决然好似做出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颤抖着玉手,缓缓从储物戒中掏出一块半透明的灵石,明显是那种快吸完灵气的废灵石啊!
娇颜强忍着悲痛,缓缓的将这块废灵石交到夜幽天手中,这是我省吃俭用用了三年的灵石,今日便送给贤弟你吧!你突破境界要紧啊!
夜幽天嘴角抽搐,呵!这演技,少女,你爸爸知道吗?
阿嚏!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一片妖兽林中,此刻正在炭烤着一头灵泉大妖的萧云飞突然虎躯一震,差点将手中的烤肉甩了出去!他喵的,谁想你家萧爷爷了!
此刻,一座荒山之巅,立着一道倩影,一袭竹伞遮尽耀阳,修身粉裙随风飘荡,青丝垂与右肩,肤若凝脂,好似九天之仙一般,白玉灵纱缠绕修长玉腿,眉眼如画,娇颜倾世,圣洁与妖媚之感竟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这般气质,实在诱人心魂啊!
玉手绑一幽蝶纱丝,轻轻将额青丝伏于耳后,看着远处正在讨论怎么继续打劫的天颜儿两人,姬雪颜很是满意,
迈起玉足,也是时候收网了!
正好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此刻,君无名来到东城门外,行走世间,却好似又超脱于此,无人发现!
驻足,看着城外持剑而立的青年,一人一剑,站一方天地!
城内人声鼎沸,众人神色激动,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着什么!
城外倒是没有北城那么凄惨,地面之上竟无一人,有的只是满地的束带!
这一个束带,便是一个人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