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兰带着京城那边手艺不错的秀娘来到洛阳,下了马车后,众人来到方府。
威严的大门,给众人一种富贵人家的感觉,方府这块风水宝地,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在于这里靠海的同时,隔音却出奇的好。
方兰一袭水蓝色纱裙,修长的身姿,玲珑有致。
她接到木青焉信后,便一刻也不耽误,召集绣娘第二天,就和过来接他们的人匆匆赶来洛阳。
小鹿带她们去,已经为她们准备的厢房休息。
方府不是很大,共有七间房间,房间勉勉强强可以安顿下来,但要好几绣娘个人挤在一起。
这已经是木青焉为她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经过了一番计算,给她们的福利。
以前方府只有秦姨和她的两个女儿小鹿她们五个人,现在一下子来了六个绣娘,让方府一下子热闹很多。
……
木青焉今天吃饭的时候,喝些了酒,因为不慎酒力,便早早回清然居休息。
一个人东倒西歪踏入清然居的大门,结果进门那一刻,被什么东西绊住?整个人就差点摔下去。
即将来临的疼并没有如约而至,一只大手轻逸的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抱起。整个人靠在男人厚实的胸膛对于刚刚的危险毫无察觉。
“不会喝酒,偏还把自己灌的这般不省人事,要是我不及时出现,你该怎么办?!”
他心疼的责备,木青焉只感觉头晕乎乎的,眼皮像有千金重一样,时而半睁半合,因为酒精作用,白皙的脸蛋染上一层晕红如晚霞一样。
男人将她小心的放在柔软的大床,看着床上的女子,男人眼中的神情,满是温柔和甜蜜。
他出去给她打盆热水,木青焉感觉身上的衣服让她透不过气。
于是便自己一件一件的给脱掉,衣裙被她毫无怜惜的丢在地上,一片狼藉。
终于一身轻松,满意的闭上眼睛入睡。待厉千殇回来后看着地上一片狼藉时,一瞬间整个人都傻了。
床榻上,一半的被子只是刚好遮住了不该露的地方。一双白皙修长的长腿,有意无意的带着男人拒绝不了的勾引。
男人面色一沉,背对着,一招隔空取物,手一挥纱裙盖住她半裸的上部分身体。
他打开衣橱,却发现她的睡衣各种单薄,还是他没见过的那种。
就随便给她拿了一件,给她换上。
木青焉却在此刻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扯,男人顺势压了下去。淡淡的清香,带着无比诱人的勾引。
男人喉结滚动,全身一股燥热涌上,瞬间穿过他的四肢百骸……
女人一张精致的五官,脸颊两侧的晕红如云朵一样柔软,木青焉感觉到身上有什么压得她喘不过气,于是双手就不自觉的,想把这个压在身上的东西推开……
却好像,闯入了一片温热的土地。
男人抓了不听话的手腕,略带警告:“焉儿,别闹!会出事的。”
木青焉才不会在意他的话,恼羞成怒的一副不可违抗她的密令,突然她一个翻身。顿时觉得自己舒服多了。
木青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男人,生的十分好看,当下色心大起,她抬手将挡她视线的头发播到耳根后面,眼中的笑意,带有几分痴痴的模样,“厉千殇,你怎么可以生的这么让人抗拒不了?”
“焉儿,你喝多了!”男人钳制她的手腕,想她安分点。
她却丝毫不在意,她慢慢的俯身压下唇低在男人的耳旁吐气。
“焉儿!”
厉千殇语气严肃,她真的是个妖精,还是个会要他性命的妖精,男人努力强制的把自己心目中的欲念逼迫,他不能被她诱导!
木青焉蠕动身体,语气温柔的开口,“厉千殇,劳资想睡你!”
她身上的味道与酒融合带有诱/惑的清香,厉千殇早已被她大胆的话,震惊的有些不可思议!
然后主动的贴在男人敏感的脖颈上,吐气间带有些许叮咛的呼吸声,意乱情迷中带着些许生疏,一点也不擅长,却是这样生硬的动作,更加惹得男人,差点失控,想狠狠的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点教训。
可是还是耐着性子温柔说,“别闹!你喝醉了,乖乖睡觉。”
她温热的气息,打男人脖颈上,带着令他不能抗拒不了的温柔。
“我没醉——我想睡你是真的,见你和柳依依吃醋生气也是真的。可是我没有身份——我连吃醋的身份都没有——”
木青焉把她这些日子,憋在心里的话,借着醉意,委屈的诉苦。
“是你招惹我的,是你!动不动就勾引我,明知道我不经诱惑,你还一次次诱导我!你确实渣,渣的可恨,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男人,把自己的女人往别的男人身边推?”
说到这里,语气开始变得委屈。
“焉儿——是我是我负了你,是我把你从我身边推开,都是我……我不敢告诉你真相,是因为我怕——怕你知道了真相后,在也不理我。怕你把我当陌生人,像你果断离开秦王一样消失在我的世界,我怕……”
男人任凭她在自己身上毫无规律的挑逗。
他只是把她把不安分的小手,紧紧的钳制放在他的胸口。
木青焉迷迷糊糊,把他的话听的有一句没一句。
大概是累了,然后整个人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房间终于恢复片刻宁静,厉千殇小心的侧身搂着她,紧箍在他的怀中,尽管难受,却极力克制……
一束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木青焉只感觉头疼的有些难受,她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有些刺眼。
感觉身体被一双有臂力的双手怀抱,此刻当然没有想到自己房间会出现男人!更想不到自己被一个男人抱了一整晚!
“啊——!”
她吓得捂住胸口,然后迅速的把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向身旁的男子刺去,厉千殇被她的惊呼声敏捷的睁开眼睛,却在刀刺下去的瞬间,钳制她的手腕。
令他没想到,木青焉身手,手速那样的敏捷快速,几番对持下来,还能逃过他的制止。
两人在床上一决高下,男人只守不攻,女人招招迅速敏捷老练。
对持了两分钟木青焉才看到躺在身下的男人,“厉千殇?!”
她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似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一点都不记得,脑子一直在想,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她停下手,眼中是愤怒,却带着几分羞涩。
“……厉千殇你个变态,你干嘛睡我房间,无耻,昨天晚上我……”
她只觉得难以启齿,却很快冷静,她酝酿一下,厉千殇应该没碰她。不然,她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赶紧把被褥抱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下脑袋。
“焉儿你的武功为何在短期内,精进的如此之快,你师承何处?”
她是木将军的女儿,会功夫,倒也不奇怪,但是一个人为何能在短时间之内,如此厉害?他明显感觉到他体内的龙阳功和她体内寒性的阴性内功相克!
特么的,他的关注点居然在她的武功?当下就冷着脸,没好气道:“怎么就许你们男人舞刀弄枪,不许女子强身健体?”
她一脚把厉千殇踢了下床。谁知道他下意识抓了下被子,木青焉想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以防走光,经历千殇这么一扯,于是她就连人带被的翻下床去。整个人就压在了男人的身上。
微风拂过吹得她的青丝浮动划过男人高挺的鼻梁,无端平添一丝暧昧。
男人一脸心动的看着她,看的她莫名烦躁,心跳早已乱了节拍。
她赶紧把被子盖住男人的眼睛,并怒斥警告,“你要敢偷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说罢赶紧起身穿好衣服,男人倒是很听话,直到确认她穿好衣服,才扯开被子。
却发现此时一把冷剑早已架在他的脖子上。木青焉一袭浅绿色纱裙,她半蹲式距离厉千殇不过一尺间。
她一脸被人欺负的羞愧感,又脑有气。
厉千殇却毫不在乎,索性双手交叠放在后脑,当做枕头。对木青焉的举动毫不畏惧。
“你想杀便杀吧,我不会反抗,便是替自己委屈,也不知道谁,昨晚非要投怀送抱,还说……”
木青焉有些不可思议,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厚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