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送命题,不论你是回答够,或者不够,你都面临难以预料的结果。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说!”
叶临渊上前对着甲就是一脚:“这些人是不是都属于乾坤宗?”
“是。”
甲被踹了一脚,可身子却没有挪动半分,只是将手里的七罪抓的更紧了。
“那他们是如何被抓的,你把详情说来听听。”
“昨夜,寄灵星君召集了乾坤宗四品上的所有弟子,名曰实验妖云能否使用,将二百三十五人全部替换成了我们圣族,而那些人就被打昏之后关押在了这里。”
“二百三十五人全是昨夜来的。”
叶临渊眉头一皱,抬手指着不远处昏迷的三人:“那他们呢?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回主人,这三个人畜是万宝阁的,他们……”
还不等甲把话说完,叶临渊燃起赤血就一巴掌掀了上去!
“人族!不是人畜!”
“是。”
甲应了一声,任由脸上的赤血燃烧,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行了。”
叶临渊厌恶的摆了摆手,转头看向身旁的安泽:“咱们是先将这些人放出来?还是先去乾坤宗走一趟?”
“嗯?你不是打开了万策前辈的锦囊么?怎么还要问?”安泽不解,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将刚刚的送命题暂时忘记了。
叶临渊说着就来气:“那老家伙在锦囊里就证明了一下我猜想的东西,该怎么做是半点没说,光让我自己把握了。”
“那你就自己把握呗。”
安泽狡黠一笑:“你可以把这次行动当做入红尘的考试,若是你让朕满意了,说不定朕还给你一个惊喜。”
“希望别是入宫和那位前辈作伴吧。”
叶临渊无奈吐槽了一句,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将那两百多人放出来。
不论如何,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甲,你先带我们去你掌管的洞穴。”
“是。”
甲应了一声,转身走到山洞前,嘴里念叨了几句咒文之后,一圈白光就在众人眼前闪过。
“主人,这里是甲一号洞穴。”
叶临渊打量着四周,发现这里和他刚刚被困的地方差不多,只是没有人看守,只有一个少女昏睡在牢笼里。
“她这是怎么了?”
“回主人,是这里的禁制起了效用,被关进这座牢笼里的人类都会昏睡过去,而且在六品之下都运行不了星力。”甲恭敬的回应。
叶临渊走上前,伸手将食指放在了她的鼻前,确认呼吸尚存之后又问道:“你能打开牢笼么?”
“能。”
甲抬手打了个响指,牢笼的门应声而开,不想看见生人的虚影就钻回了叶临渊体内。
门内的少女缓缓苏醒,当她看见叶临渊的时候还愣了下,揉着惺忪的睡眼:“你是谁呀?”
叶临渊蹲下身,用沉疴探明了她身体里没有什么毒素后,这才勉强放下心来:“你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么?”
少女摇了摇头:“我只记得被父亲叫去实验妖云,然后就脑袋一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
“文天宇是你父亲?!”安泽此时也走上前,惊讶的看着少女。
“是啊。”
少女总算反应过来,勉强有了些危机意识,站起身想要取兵刃出来,却在腰间摸了个空。
她只好后退几步,与两人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之后,朝二人质问:“你们是谁!想对我做什么!信不信我让我爹杀了你们!”
三句话全是疑问,却在少女的怒吼中变成了宣言。
叶临渊刚要解释,肩上却被安泽用手按了一下。
只见她越过自己,嘴角扬起还‘嘿嘿’的笑着:“小姑娘,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把你绑到这儿来,能做什么呢?”
安泽一路走到少女面前,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
原本那个少女还出掌抗拒了一下,可她后来发现自己运行不了星力,就呆在了原地。
“小美人儿~”
安泽的另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身子,还将脸贴在了她的耳边,轻轻吐气:“莫非你真的忘了我么?我是你安泽哥哥呀!”
“安……安泽?”
少女愣了下,像是记得这个名字却忘记了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安泽见状,恶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文蕊!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是吧?”
“是你!”
被称作文蕊的少女像是想起了什么,甚至主动搂住了安泽的腰肢:“好啊你!四年不见,就开始调戏起姐姐来了!”
“别闹别闹。”
刚刚还是恶霸模样的安泽顿时求饶:“好姐姐,现在咱们还有正事要做,你先别闹了。”
“正事?”
文蕊将手放下,才朝她问道:“对了,这是在哪儿?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安泽脸色一沉:“这件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咱们先出去再说。”
“文姑娘。”
叶临渊见两人相聚完毕,这才开口询问:“你可发现你父亲近期有些奇怪?”
“昨夜是我两年来第一次见父亲,其他时候要么我在闭关,要么他在闭关。”
安泽带着文蕊走出牢笼,感受着星力逐渐恢复运行的文蕊说道:“若是说奇怪的地方,倒是有一处。
就是我刚见他的时候,他就像是没认出我来一样,愣了几息之后才牵着我的手寒暄起来。”
“嗯。”
叶临渊点了点头,可这样的消息对他来说参考意义并不大:“甲,先带我们出去吧。”
“是,主人。”甲应了一声,就被安泽身旁的文蕊看见了。
她抬手指着甲的脸:“你……你不是魏长老的真传么?怎么在这里叫一个三品做主人?”
“姑娘,我叫叶临渊,可不叫‘一个三品’。”叶临渊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满。
紧接着就是白光一闪,众人又回到了洞口处。
叶临渊又朝甲吩咐道:“你去把其他能放出来的人都放了,带来洞口找我。”
“是,主人。”
看着甲再次启动阵法离开,文蕊的脑袋就更迷糊了:“什么其他人?这里为什么还有座阵法?你到底是谁!?”
‘这丫头,诨名怕是叫十万个为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