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直到能够完美康复的机会很小,仅存一点希望的想法也被医生打的支离破碎。黎杰苦笑着摇着头:“没事,麻烦你们了!”他转身向病房中走了进去。
“如今不注重容貌的恋人太少了,这个小伙子竟然根本不在乎女孩子脸上的伤疤,那个女孩子好有福气!”医生感叹一句。
紧紧握住宫玉然的左手,黎杰笑着说:“你要安心养伤,等你康复以后我们一起去看夕阳。”明人修不想打扰他们,悄悄的走出了病房。
宫玉然眼中的泪水又忍不住的留下来,黎杰帮她擦掉泪水:“傻丫头,哭什么?等我们毕业以后,我有了组织家庭的能力,我们就结婚!”
是诺言?是安慰?宫玉然已经不在乎了,她眼中的柔情流露出来,发现黎杰竟然是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她关心道:“你快去添加几件衣服,现在天很冷的!”
黎杰故意把领口掀了几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没事的,只要有你在身边,什么时候都会感到好温暖!”宫玉然听着他的甜言蜜语,心中的欢喜像是一朵花儿绽放开来。一瞥之下,发现黎杰的脖子上挂着一块巴掌大的金色小牌。
“你脖子上挂的什么?还在发光啊!”阳光照在金色牌子上,金色的光芒不断再病房中闪烁。黎杰把脖子上的牌子摘下去:“这是我爷爷交给我的,你是宫家的人,难道不认识这个牌子吗?”
金色的小牌子上似乎有金色的流光窜动,整个牌面上刻着一个硕大的“琴”字,宫玉然仔细擦看了片刻,最后无奈的摇着头:“我真的不认识最后个东西。”
月霞轻轻把门推开,提着一大包东西把他们两人的谈话打断。宫玉然想要坐起身来,却北黎杰按了下去,她对看着月霞面带寒霜的脸:“我没事的,姐姐不用担心。”月霞把东西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一个电饭煲:“我已经通知爸爸妈妈来了,你安心养病就行。来把我熬的鸡汤先喝点。”
月霞把电饭煲中的鸡汤倒在两个碗里递给黎杰和宫玉然:“明人修已经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我了,黎杰,你先回去休息好了!有我照顾玉然就行了。”
有点不好意思的黎杰并没有接过她手中的小碗,已经放开心房的宫玉然用左手拉了拉他:“姐姐给你盛的鸡汤,还不赶快接过来。”怔愣的黎杰赶紧接了过去:“还是我来照顾玉然好了,毕竟这件事情因我而起!”
“就让黎杰在这里陪我说话!”宫玉然撒娇道。
月霞提起已经空了的电饭煲:“现在就把姐姐当外人了?”她临走还不忘开个玩笑。
黎杰和宫玉然把鸡汤喝下后,又聊了一会儿,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折腾了一大个晚上,整天都没有休息的两人不仅感到身体的困乏,就像是重新经历了一次人生一样。中午的时候,明人修和月霞偷偷看过他们一次,看见他们睡得的死沉,都不愿意打扰他们。
房间中的阳光越缩越短,时间转眼就过去了,睡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两人害没有醒来。医院的外面突然停下十几辆铮亮的豪华轿车。妖娆的女人搀扶着一个满脸寒霜的中年人向宫玉然的病房走去,后面四五十个保镖包围着他们走了进去。
中年人正是宫玉然的爸爸——宫晴空,旁边一身红衣的是她的妈妈——萧雨情。轻轻的推开宫玉然的房门,他们首先看到的却是一个穿着不伦不类的年轻人紧握宫玉然的手,趴在她的床边睡觉。
“把那个混小子给我轰出去!”宫晴空恼怒的大吼起来。
被吼声惊醒的黎杰和宫玉然紧紧盯着推门而入的人。两个黑衣保镖架起黎杰就准备出去,宫玉然急忙喊道:“爸爸,不要,他,他,他是我的朋友……”
听到小姐的阻止,两个保镖松开架着黎杰的手,慢慢退出了房间。房间中只剩下黎杰,宫玉然以及她的父母。
萧雨情看见他们两个亲昵的样子,现在宫玉然竟然又说是她朋友,大惊失色的她又开始做起来宫玉然的工作:“都是因为这个混小子才让你……”向来是慈母的萧雨情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她赶紧拿出一块蓝色绣丝手帕把眼泪擦干。
气急的宫晴空,嘴唇哆嗦着,用手指着黎杰:“你是什么身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凭你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还想趁机拐骗我的女儿吗?”
本就烦闷的黎杰,听到宫晴空的话刚要反驳,可是竟然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了,毕竟他们是宫玉然的父母。
很显然,月霞已经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宫玉然的父母,而现在宫晴空和萧雨情把自己当作一个趁虚而入的等徒浪子。黎杰不想解释什么,他要等他们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宫晴空的怒火还没有平息,他似在自语:“角家的畜生,等玉然康复以后,一定要向他们讨要个说法。”宫晴空的信息很广,广到在一天之中就已经查出真正的幕后人。“还有你,你给我滚出去,都是你连累我的女儿变成这个样子!”说万,他做到宫玉然的床边,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变成一个慈父的模样。
黎杰的睡意全无,他安静的站在角落中,不想狡辩什么!宫玉然见黎杰的样子,知道他很受委屈,她替黎杰辩解道:“虽然是他的错,可是页是他救了我,而且,而且我很喜欢他……”宫玉然把“喜欢他”压的很低,像是细蚊的“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