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是不是从某些地方下手了呢?
能够让人一下子就死亡的,除了下毒,还能够做什么呢?
宋怀卿带着怀疑,用筷子捣了一下饭菜。果然,她在饭菜里面发现了一些东西——一些细长的,被折断了的针。
看着那一些分散而又不显眼的短针,宋怀卿终于是有了一丝的震惊。
“哇……萧姨娘这是要让我永远都说不出话吗?还好我有所防备,不然,就算到时候我真的被人给毒了,恐怕我还真的是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宋怀卿知道,这还不是萧姨娘最狠的招数。她要是不狠,也就不会安排了一双丧礼用的鞋来换了她的寿礼,让她被祖母责罚了。
当然,这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这一世她已经是出了上一世的气。
对人的迫害,永远都是无止境的,除非,你早就已经倒下。
为了地位和自己女儿未来的萧姨娘,一定不会放过她。
宋怀卿拿出了饭里头藏着的针,放在了桌面上,把玩了起来。
“萧姨娘,为了我你还真是别出心裁啊,这么细这么短,又毫不显眼的针都能够给你找到,你还有什么办法,是我没有想到的呢?”
用筷子剔着那一些针,宋怀卿的脸上忽然有了一一丝的笑容。
有趣。宋怀卿觉得,这样的情况甚是有趣。她也会好好和这一位萧姨娘奉陪,和她继续斗下去。
在这突然的转变之后,萧姨娘还真的是变着戏法和宋怀卿暗里斗着。
先是在地上泼油,故意让宋怀卿跌倒,还有就是让婢女们有意无意推了宋怀卿,让她跌落湖中,以及等等的事,不过这一切都让宋怀卿遇难化解了开来。
宋怀卿对这些事早就已经有了防备,对于萧姨娘的这些手脚,她自然是不会着了她的道了。
再过了几天,宋怀卿来到了父亲的书房,向自己的父亲,丞相大人请求出府。
丞相大人见了宋怀卿,并没有给她多少的好脸色。
宋怀卿知道,他这是因为在老夫人的寿辰之上听了宋嫣然所说的话,才会这样厌恶她的。
宋怀卿觉得有些委屈。
毕竟,这样的事可是萧姨娘他们二人做出来的,自己,不过是以牙还牙,将礼物还了回去而已。其实她也没有什么错。
不过宋怀卿没有解释什么。她知道,如果现在再次提起寿辰的事的话,她的父亲一定会因此而发怒的。
无果,宋怀卿也就只要假装不知道,之后顺利出府去了。
出了丞相府,宋怀卿立马离开到京城最繁华的地方去了。这里是京城商业最旺盛的地方,宋怀卿来到这里,自然就是为了要选一个很好的商铺了。
“宋大小姐,我们这家商铺很好,靠近香料铺……”
“靠近香料铺?我要做的是医馆,和香料铺相近,你觉得很好吗?”
外地来的商人,最重要还是为了京城的香料,所以,京城之中就数香料铺最为吃香。所以,他们这些地方中介,一开始介绍的,一定会是香料铺。店开在了香料铺附近,人也被香料铺给带了不少。这原本是一个很好的介绍方法。
不过,宋怀卿来,可不是为了作商人的生意的。
那个中介还想要继续说下去,不过却是被宋怀卿给拦了下来。
“你不用再给我介绍了,我自己去走走看看。”
“那好,请慢看。”
那个中介像是撞了一脸灰一样,悻悻离去。
没有了烦人的人,宋怀卿终于可以自己一个人自由地选择,自由地看了。
不过这一条长街之上,都是以外来的商人居多,车马骆驼堵得路上寸步难行。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建起医馆,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无果,宋怀卿在夜幕即将降临的时候,回到了宋府。
回到宋府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宋怀卿一人。
宋怀卿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所有的人都是带着愤怒看向自己,她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面对宋怀卿的疑问,堂中没有一个人为她解答。
她看向了坐在堂上的父亲。宋丞相带着极度地愤怒,看着她。
宋怀卿知道是不妙,于是她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萧姨娘。果然,萧姨娘满带着不屑,轻松地坐在了座山上,她轻轻地掀动着茶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她一眼。
萧姨娘,正在等待着看着宋怀卿被罚的那一刻。
宋怀卿知道,这一切都是萧姨娘搞的鬼,不过她现在又在用什么手段,宋怀卿还真是猜不出来。
看着这个满肚子坏心思的女人,宋怀卿迈出了一步,想要走到她的面前。
正当宋怀卿有所动作的时候,堂上响起了如同雷声轰隆震天震地的声音。
“跪下!”
宋丞相,发怒道。
宋怀卿带着无辜的眼神,看向了坐在堂上的父亲:“爹……”
“不孝子!我让你跪下!”
宋怀卿委屈之极,自然是不肯跪下。
“爹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为何要让我跪下?”
此时,萧姨娘冷笑了一声,放下了茶杯。
茶杯发出一声细细的乒嘭声,随后安安静静地,被留在了茶几上。
萧姨娘带着嘲讽地笑容看着宋怀卿,微微仰起了头,眼中带着期待。她期待着,要看宋怀卿被自己的父亲憎恶。
“宋怀卿,你有胆子做,就没胆子承认了吗?”
即使再这样的情况之下,宋怀卿的气势也依旧丝毫不弱。
她反击道:“承认什么?姨娘,卿儿还真的是没有做什么,如果有的话,恐怕,也是姨娘你的功劳吧?”
萧姨娘一听,怒着站起了身。
“放肆!”
这一声怒吼,却是从堂上传来。
宋丞相已经愤怒之极,他吩咐下去:“来人!让宋怀卿这个罪人跪下!”
宋怀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的父亲,竟然直呼自己的全名。宋怀卿愣住了,一种无力感,从心头而来。
一帮家丁压住了她的肩膀,逼迫着她跪下,面对这样的威压,她不得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