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布的司机走进客厅通告,说军队来了一封急件需要他亲自签收。
昆布不得不告辞,并与香波儿约好次日一同前往安娜利尔服装店购买晚礼服。
阮世威给香波儿画完素描像,借口给画像装裱,甩开了香波儿的纠缠,走出府邸,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的军人在门口徘徊。
男子看到阮世威出门,恭敬地上前行礼:’您好,先生,我想见公主的侍女英吉拉,能否烦请您通知一下英吉拉?”
“你要见英吉拉?你是谁?”阮世威打量着军人:军人身高一米八出头,和自己差不多身高,但是肌肉更饱满,身材更挺拔;晒得黝黑的皮肤健康得发亮,一双剑眉下的黑眼睛炯炯有神。
“哦!这个,我姓华,是陆军少尉,仆人不让我进去,我找英吉拉有急事。”阮世威有些紧张地打量着,莫非是英吉拉的追求者?
“有什么急事?你告诉我,我转告英吉拉,她和公主出去了。”阮世威感觉耳朵有点发烧,第一次这样撒谎,还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
“她出去了?多久回来?”
阮世威凝视着眼前焦急的军人,随意地回答:“不好说,估计要晚上了吧!”华姓军人看了看腕表,眼神焦灼地望着大门内。
阮世威摇摇头,准备前往市场去裱画。
“哎!先生,请等等!”阮世威听到后迅速转身。
“我还要赶回军营,能烦请您给我把这个转交给英吉拉吗?”
军人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首饰盒,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便笺,快速写了一行字,塞进首饰盒礼袋空隙,恭敬地呈给阮世威。
“好的,放心吧!我会转交给英吉拉的!”阮世威表情复杂地接过首饰盒,看着军人迈着矫健的步伐远去,英吉拉的追求者很让自己有压力啊!
阮世威将首饰盒装进裤袋,开着香波儿的轿车前往市场。
阮世威裱好画,在集贸市场里闲逛,在泰国的一个多月,对泰国的独特制香工艺非常感兴趣,不知不觉来到了泰国的香薰一条街。
转了一圈只买了一罐精油,看看时间不早,然后返回。
阮世威将香波儿的素描画像在仆人的帮助下挂在客厅佛像旁的玄关处,画像逼真,线条细腻。
英吉拉也对阮世威的画作赞不绝口,短短的时间内,英吉拉对阮世威进行了重新定位。
看着香波儿对着自己的素描像发痴,阮世威走到英吉拉身边,从裤袋里掏出首饰盒递到英吉拉眼前,口气有点酸地轻声低语:“差点忘记了!一个年轻军官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年轻军官?他人在哪?”英吉拉兴奋地接过首饰盒,低声问。
“他说姓华,要赶回军营,等不及就走了。”阮世威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香波儿,轻声问:“他是谁?你的追求者?”
“哪里啊!他是我在孤儿院里一起长大的华哥,今天应该是提前给我送生日礼物的!”
香波儿注意到了英吉拉的笑容,走过来正好听到了最后一句,一把夺过英吉拉手中的首饰盒,笑道:“英吉拉,你那个华哥哥是不是又给你送生日礼物来了?我看看今年又送给你了什么礼物?
香波儿说着也不经过英吉拉的同意,打开了首饰盒:一个精致的项链,旁边一个生日祝福:祝英吉拉生日快乐,你的华哥。
“还真是啊!”香波儿拿起项链戴上脖子,看了看,又取了下来,嫌弃地放回首饰盒:“你这个华哥啊!每年的礼物都这么没品位。”
“公主,我觉得心意更重要的!”英吉拉替华哥辩解。
阮世威没有参与两个女孩的话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英吉拉,回到房间。
夜晚时分,英吉拉帮助香波儿洗浴,阮世威敲门,递给英吉拉一张纸条和一瓶精油,悄然离去。
英吉拉快速看了一眼纸条:精油有安眠作用,滴入浴缸和夜灯各十滴,在房间等你。
英吉拉看得脸红心跳,听到香波儿在浴室呼喊自己,忙不迭地撕碎纸条冲进马桶,拿着精油走进浴室。
看着香波儿熟睡,英吉拉简单地洗了澡,换上了一件紧身短裙,蹑手蹑脚来到阮世威的房门前。
打开房门,房间里寂静无声,英吉拉可以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房门在自己身后轻轻关上并反锁,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搂住了英吉拉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腰。
英吉拉猛然一紧张,下意识地准备举拳,熟悉的气息袭来,双唇被紧紧包住,想动却感觉很无力,整个人不能动弹。
阮世威手中拿着一个有着翡翠天使吊坠的项链,捋起英吉拉乌黑柔顺的长发,轻手轻脚地给英吉拉戴在脖子上,喃喃低语:“我在天使岛的时候就买好了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借着月光,绿色的翡翠天使在英吉拉小麦色肌肤上闪着幽幽绿光,格外亮眼。
“真漂亮的天使,我很喜欢,阿威,谢谢你!”
“英吉拉,你是我的天使!我爱你。”
“你看这是一对情侣对链,你有一个天使,我也有一个,以后我们要生两个孩子,将它们传承下去。”阮世威举着手腕上的项链给英吉拉看,吻了吻链子上的天使吊坠,紧紧地抱紧了英吉拉。
英吉拉任由阮世威抱着,轻轻地放在床上。脑子里一片迷蒙,阮世威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快速将英吉拉的短裙褪去,一寸不留地吮吸和抚摸着英吉拉在月光下更加诱人的酮体。
在阮世威的请求下,英吉拉帮阮世威褪去最后一层阻碍,在紧张又充满期待的抚触中战栗着,血液在全身翻涌。
阮世威感受到了英吉拉已经准备好迎接自己,在一声愉悦的轻哼中,英吉拉的双眸大睁着,伴随着英吉拉无法忍耐的痛苦**声,阮世威兴奋地感受着让自己血脉膨胀的感觉,时而温存,时而如下山的猛狮。
英吉拉难以抑制撕裂般的痛楚,咬着阮世威的肩,映出了一圈深深的红色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