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一位不速之客。是香波儿忠实的追求者昆布。
昆布出身商业世家,有着深厚经济背景的昆布三十四岁就做到了上校,但是有着雄厚政治野心的昆布依然嫌自己升职太慢,四年前第一次见到香波儿就一见钟情,对香波儿就发动了强烈的攻势。
无奈香波儿是注重样貌的少女,对昆布横眉冷对,不久后出国留学,半年前香波儿和英吉拉回国,有了英吉拉强悍的护卫,昆布几乎无法靠近。
听说香波儿要举办生日宴会,昆布上门自告奋勇为香波儿筹办宴会事宜。
听到女仆转达昆布的用意,香波儿含情脉脉地望着全神贯注给自己画画的阮世威,微笑道:“请昆布上来吧!”
英吉拉知道昆布一直在追求香波儿,人过三十依然不娶,就是想找机会挤入皇家,听到这个消息朝法莱尔看了看,转身走了出去。
昆布走进客厅,没有看到香波儿的身影,英吉拉走下楼,打量着昆布思忖着:也许只有面前这位有地位的男人可以转移香波儿的注意力,让自己可以有和阮世威接触的时间。
“昆布上校,欢迎您的到来。”英吉拉平淡地微笑着行礼。
看到英吉拉的表情,昆布有些诧异,之前每次香波儿对自己的拒绝都是英吉拉传达并执行的,英吉拉从未对自己笑过,见到自己如同空气一般。
昆布不喜欢英吉拉这个没有地位的孤儿,虽然是香波儿的贴身保镖,又是一起长大,但是昆布是个典型的身份控,对于出身地位低和贫穷的人,都存在歧视心理。
对于英吉拉在香波儿身边的重要性,使得他不得不有所忌惮:“英吉拉,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您夸奖!我带您去找公主。”英吉拉有意无意地一边上楼一边随意地说道:“公主这会正在卧室,她的未婚夫在卧室给公主画像哪!”
“公主的未婚夫!”昆布紧张的大了嗓门,看着清洁的女仆望向自己,这才低声讨好地笑道:“英吉拉,香波儿不是才回国吗?怎么就有了未婚夫了?未婚夫是什么人?”
“公主的未婚夫是法国帅哥,而且是英国剑桥大学高材生,家境富有,年青有为,而且画画很好,这会在给公主画画哪!”英吉拉是想激起昆布的妒意。
昆布双眼顿时冒着红光,在昆布的意识里,除了钱就是权,而这两样都可以通过掠夺得到。
昆布跟着英吉拉走进香波儿的卧室,香波儿躺在精致的大红色贵妃榻上。
虽然只是画简单的肖像画,香波儿还是穿上了最喜欢的一件低胸吊带浴袍,故作娇羞地凝望着低头作画的阮世威。
昆布顺着香波儿的视线,看向阮世威,眼里的火在燃烧。
“昆布,你来了,我不方便招待您,您坐下等会儿吧!”
香波儿指着一旁的多人沙发,继续面容僵硬地微笑着。
昆布如坐针毡,连续喝了女仆端来的三杯咖啡,眼神缭乱地凝视着贵妃榻上搔首弄姿的香波儿。
香波儿留意到昆布的异常,调侃道:“昆布,是我家的咖啡太好喝,还是你很渴啊?”
英吉拉看出昆布的焦虑,会意地走向香波儿,轻柔地捏着香波儿的肩轻声问:“公主,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会吧!”
“好的!我有些累了!”凝望着阮世威认真的表情,娇声关切地招呼阮世威:“亲爱的世威,累了吧?过来喝咖啡休息一下。”
“公主殿下,这位画家是?”昆布强力抑制心中不悦,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坐在画板后的阮世威。
“哦!昆布,我给你介绍,这位画家是我的未婚夫,我准备在三日后的生日宴上公布这个消息,你今天很荣幸,可以提前知道了!”
看着凝视着阮世威眼里闪光的香波儿,昆布咬紧了牙关,上下打量着走向沙发的阮世威,阮世威则用余光看着英吉拉。
女仆来通知晚餐时间到,昆布殷勤地搀着香波儿下楼就餐,阮世威借口收拾画具,顺便洗澡,没有一同下楼。
英吉拉收拾了茶几上的餐具,正准备离开,被阮世威从后腰搂住,英吉拉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异性,在阮世威手指触碰腰部的一瞬间,感觉一股电流涌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