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儿,你在怕什儿?”“倪总,有一个变态他。”严谨儿真的开不了口,尴尬的推开倪锦睿。
“住那么远,干脆帮你找个房子在外面住。”
在哪住都一样,只要和永书寒有牵扯,结果都是一样,游戏只有永书寒有资格喊停。
“不用了,倪总!我会注意的。今天谢谢你。”严谨儿在倪锦睿的家哪都不自在,倪锦睿看严谨儿裹的像粽子问“你冷吗?”“嗯。”
倪锦睿跑去关窗户,他热的不行,刚刚严谨儿一抱差点冲血,真的有种想按着她的冲动。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明天跟我去上班,下班我送你回家,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变态。”
严谨儿吞一口水顿了顿说“不……用了。”
“那我让老侨和玉龙送,他们两个保护你。”
“不,不用了。”“就这样办,老侨和玉龙送你回去,看你进屋。”严谨儿难以启齿那个变态就在家里。
严谨儿打着哈欠,关了手机,倪锦睿自己到另外一个屋里睡。
永书寒早上起来没有见到严谨儿人,掏手机打电话,关机,最快的速度拉两狼狗跑去找严谨儿。找遍整个西郊海边都不见人影,烦燥的踢浪花,脸上有了几分怒气。
又牵着狼狗回去,开着车去严谨儿上班的地方堵她。
严谨儿和倪锦睿怕公司的人说闲话,从地下停车场出来,一前一后相隔二十多米,严谨儿走在后面,刚在公司露脸,人已经被永书寒拉到拐角处,等倪锦睿回头已经看不到人影。
严谨儿被摁在墙上动弹不得,永书寒两只手死按着严谨儿,眼睛要喷出火。
“跑哪去了,一个人!!!”“不用你管!”
永书寒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两双手狠狠的捏严谨儿的手。“你说什么!谨儿你躲不了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
“永书寒,你是个男人吗?欺负我,我没有伤害你妹妹,凭什么!凭什么让我活不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止,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凭什么要受你污辱折磨。”
“你不要怨我,这些都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什么?!你妹妹的悲剧不是我,到底欠你什么,三条命加一孩子,永书寒你真的又冷又狠,他也是你的孩子,恨我让我疼,那我也恨你是不是要捅你一刀!!!”严谨儿怒吼着,声音有点大,路上的行人纷纷看过来。
永书寒冷冷的看着她,沒有语言。缓缓放开手。
空气都静止,他说不出一句。
严谨儿润了润嗓子唱大悲咒
经文:“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鉌啰耶,菩?提?萨?埵?婆?耶,菩?提?萨?埵?婆?耶……熟悉吗?永书寒!没有必要每天晚上放给我听,没有必要P我的死人照,想超渡我吗?那么恨杀了我啊!还要费尽心思让我幻听,想要我得抑郁症,那么想让我成疯子!”
“谨儿,我要一步一步要你崩溃,让你在我身边饱受良心的遣责。”
严谨儿一耳光煽在他脸上。“永书寒,你有良心吗?你配做一个人吗?”煽永书寒脸严谨儿真是开心很多,害怕也解决不了问题不如直接面对。
一巴掌煽的永书寒愣在那里,严谨儿推开他跑开。
永书寒的眼睛里隐隐有些怜惜,柔情又很快的随着早高峰的急走的人群消失。
严谨儿进旋转门倪锦睿忙慌的找她。安全感温暖过后的严谨儿显的更有朝气,她望着跑过来的倪锦睿傻笑。
王玉龙和侨木送严谨儿回家,永书寒人刚下班,看见这两个背影从小木屋不远处下来上了悍马车。他上班也是心烦意乱,脑子里都是严谨儿,烦燥的挨到下班,回来就气的不行,人一下车闯门而入,一手掐严谨儿从椅子上站起来,按在桌子前。两个人剑拔弩张看着彼此。
“谨儿,那两个男人是谁?”“公司的同事!”
“你还把男人带回来!活的不耐烦了吗?”
“你想怎样,书寒你是我的谁?没资格管我!!!”
“我是谁?我是你主人,是你男人!”“你放屁!你不是我的男人!!你不是男人?”
“谨儿你贱不贱那你。让两个男人来这里”“对,我贱的很,都是你教的!!!我不仅让他们送我回来,我还和他们两个亲嘴,亲的吧叽响。只不过现在身子不方便,不然玩三P”
永书寒气的抬手又停在那里,松了掐严谨儿脖子的手。
扑克脸上气的满脸通红。一个一字咬着牙说“好,好!等你身体好了,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整你的!小浪蹄子!!!”
严谨儿也不理永书寒,那怨恨的眼神结束了争吵。
两人说不到几句就吵,严谨儿逆反心特重,只要能气到永书寒什么话都可以说,最好让他看见。气死他也行,气死总比自己亲自动手好。
永书寒吐着长气蹙眉,在电脑上输严谨儿的手机号给她做定位,他可以随时知道严谨儿在哪。
还想跟人三P,住在他家里还在犯贱,一手培养出来的小骚货怎么能和别人在一起不打他脸吗?又烦闷的拿严谨儿的艳照看,手滑直接发给了严谨儿。
严谨儿在外面推门进来吼“删了它!!!”
“谨儿,你看看你现在哪有女人样!”
“我叫你删了它,不许看!”
“现在摸不能摸,碰不能碰,还不许看那要我怎么活。”
“永书寒,我叫你删了它,你只有性这一件事可以做吗?”
“那是你该做的。”“我没有什么是必需做的!”上手、抢手机删了照片。
永书寒躺在床上生闷气。
严谨儿忙慌的拿昨晚设计稿和自己的U盘,桌子一上散的全是,和上次偷扔她口袋里的U盘她全抓进包里,没有准备坐永书寒的车,人却被永书寒拎进车。
她和玛丽莎还有其他实习生一起到博物馆采风,寻找灵感,三个女人一台戏,车里几个女人在讲关于倪锦睿的八卦。
“倪总两年前从部队退役回来就进了公司,当时公司要倒闭了,倪总带着玛丽莎一起硬是把公司救活了,那能力在业界都是传奇。”一实习生说。
“倪总可帅了,虽然倪总不懂设计,但倪总眼光好啊!”另一实习生说。
“要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死了都行!!!”
“要不要这么夸张。”严谨儿在心里吐槽。
博物馆的奇珍异宝,很多文物都很陈旧,她们只有隔着橱窗看,摘抄本记录着历史,文物出处及背景文化。记录着每一个小故事,设计助理的工作也做的不错。
集团内部的比稿没有拿第一,但也有很大的进步,画的最多的是撒旦,既是恶魔也是天使。上班也会挨训,公司三百六十度摄像头想偷懒根本不可能,严谨儿会在心里骂倪锦睿管的严。
夜店还是会去唱歌,只是唱抒情歌曲,她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坚持跟倪锦睿学拳脚。只会一些简单的,她很满足。
那次的小树林后,严谨儿已经开始反感叛逆,小产后她也下决心不再一味的忍让。自己胆小懦弱才会变成这样,永书寒从最开始施暴也逐渐接近于性、虐、待,这种病态在小树林那晚特别明显,严谨儿在小树林里哭喊也不能换回永书寒的理智,疯狂的抽她,啃,要在那一晚将她吃的骨头都不剩。
日记本里记着细节不是要去告他,只是想有一天被虐待死后有人为她身张正义。
严谨儿拖着刚刚恢复的身体洗澡再一次被憋的难受的永书寒摁在那里,严谨儿小拳头打他也没用,“谨儿,学会打人了。”严谨儿看他那万年冰山脸心里恐慌,晚上吃的全吐在永书寒的身上,身体僵硬,永书寒费心又费力才平复好严谨儿。
永书寒心里的火一拱一拱,他已经真切感受到严谨儿在排斥他,他感觉严谨儿一定是有喜欢的人了,不然不会抗拒他。
本身只想走肾,不想现在却走了心。
他烦闷的情绪快烧焦他,又碰了严谨儿几次还是那样看他亲近就吐,嘴巴里吐着流氓话,也还是在那里呕吐,他只好用两X用品,严谨儿才和他有了以前那种快乐。
严谨儿反应越来越大,他只要开始抱她亲她的耳朵脖颈,严谨儿又开始吐,永书寒忍无可忍揪严谨儿在地上,低沉的吼“谨儿,你是不是碰到成浩然了,你还在想他吗?”
严谨儿人呆在那里,永书寒摔门而去。
一个人坐在那里穿衣服,成浩然好久没有遇见了,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在脑海里出现。
她想成浩然真的彻底成了陌生人。不知道成浩然过的怎么样,严谨儿给成浩然转帐过去,成浩然很久才问了声“你……还好吗?”
严谨儿回复了个笑脸。还有个“好”字。
微信终是没了反应。
次日,严谨儿和公司员工从旋转门出来,成浩然孤寂的身影站在风中等严谨儿。
只是一眼,严谨儿的眼泪掉下来,成浩然欲往前走终是停在那里。
严谨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实习生和玛丽莎觉察到不对劲知趣的走开。
两人的头发全部吹的凌乱,严谨儿想说的话哽在那里。
“谨儿,我现在当经理了。”
“嗯!”“谨儿,对不起。”“浩然不用说对不起。”
“严谨儿,再见。”
成浩然一个转身扶着路灯,默默的流泪。
严谨儿看着那背影,流着泪。两个人在相反的地方转身都留下那背影。
严谨儿蹲在那里,倪锦睿从身后走过来严谨儿拽着倪锦睿的衣角哭的伤心。
倪锦睿扶严谨儿起来,轻转过严谨儿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严谨儿,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