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走上前,轻手轻脚的脱掉了池凉寂的衣服。
他像欣赏艺术品一般仔细的打量着池凉寂,一寸一寸都不放过,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又用自己的双手亲自丈量,从脸颊、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不得不感叹,老天爷在塑造池凉寂的时候是偏心的,这样一身冰肌玉骨简直没有半点瑕疵,当真是个人间尤物。怪不得沈渊宁愿用那样的手段也要将其占有,抛开别的不说,单看这身段皮骨,池凉寂也是值得的。
李默把池凉寂抱在怀里,似乎发现了有趣的玩具一般爱不释手。
池凉寂好似做梦一般,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人在触摸自己,那人很温柔,甚至可以说是小心,只是那双大手总在她身上流连,叫她十分无奈。
池凉寂很想推开他,可是她四肢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更遑论拒绝,眼前的场景好似都是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白纱,她什么都看不清,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好似在做梦一般。
李默还在欣赏池凉寂,隐约间看到有个若隐若现的浅粉色痕迹。
这个位置,也只能是那人的手笔了……
呵呵,下手真狠,竟然留到了现在。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
李默把池凉寂放在美人榻上,俯下身,细细的品尝起来……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池凉寂才悠悠转醒,她动了动手指头,才发现自己终于恢复了意识,忙“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她惊恐的看向自己,衣裙平整的穿在自己身上,就连头上的发丝也一点没乱,难道方才真的是做梦?
可她不记得自己给自己穿衣服了呀?
“夫人醒了呀?”
一道声音打断了池凉寂的思绪,正是绿巧。
池凉寂惊讶的转头望去,就在绿巧正利落的收拾她的脏衣服。
池凉寂疑惑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绿巧笑道:“夫人还真是睡迷糊了,奴婢也是刚进来的,见夫人正在小憩就没有打扰。”
池凉寂又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疑惑道:“那我的衣服……?”
“衣服不是您自己换的吗?”绿巧疑惑道,“夫人不是不喜外人服侍么?”
池凉寂尴尬的笑了笑,总不能说自己在梦里看到是别人为自己换的衣服吧。
池凉寂一肚子的疑惑,却也只好按下不提,毕竟那个梦太奇怪了,也太……羞耻了……
池凉寂看着身上的浅蓝色的衣裙,无奈的摇摇头,最终只好理了理衣摆,走了出去。
只是离开时,池凉寂还是下意识的向后望了一眼,只一眼,就吓得她冷汗直冒。她好像在重重薄纱之后看到了一个人影,一个男人的身影!
池凉寂面露惊恐,连忙转头,再不敢胡乱张望!
伶妃的内室有男人?难道是……皇帝!
“妹妹怎么呢?怎么换个衣服脸色这样不好?”柳絮语见池凉寂出来,忙握住她的手仔仔细细的打量。
池凉寂满腹疑惑却只字不敢提,吞吞吐吐的解释道,自己换衣服太慢有些着凉了……
伶妃面露关切,立马就要让派人去请太医。
池凉寂心道这可如何使得,自己一个臣妇,难得来趟皇宫就病了,传出去对伶妃和对自己都不好。
池凉寂连忙推脱,柳絮语才松了话口,只是没少嘱咐她要保重身体。
静言莲心见池凉寂进去半天都没动静十分担心,这会子终于看人平安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这一口气还没吐顺畅,又半路憋得不上不下。缘由自然是池凉寂身上的衣衫,这料子不正是那日皇帝赏的嘛,怎么这会儿就变成锦衣穿在池凉寂身上了,这其中只怕……
柳絮语自然看到了主仆三人的疑惑神情,不过她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照例欢欢喜喜的拉着池凉寂说话。
池凉寂没由来的觉得犯困,和柳絮语说话也是心不在焉,她强逼着自己打气精神,可是答话总是有些应付。
柳絮语知道缘由,犯困是那熏香的后遗症,休息休息就好了。
她知道面前这位是皇帝的心肝宝贝,若是真劳累了只怕陛下不满,所以和池凉寂聊了半个时辰就放她走了,不过临走前拉着池凉寂再三强调,不日再约。
池凉寂被伶妃的热情搞的一头雾水,但也不好狠狠驳了她的好意,只得含糊的应下才终于脱身离开。
伶妃看着池凉寂的小轿渐行渐远,眼里的热情也逐渐消失干净。
这女人啊,美丽就是她的原罪,也是个可怜人。
柳絮语回到寝殿,就见皇帝陛下一脸餍足的坐在软塌上,摩挲自己的手指,又舔了舔唇瓣,似乎在回忆方才的好滋味。
柳絮语恭敬的行礼道:“恭喜陛下如愿得手。”
李默挑眉看向乖顺的柳絮语,微微一笑,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个巧劲就让佳人落入自己怀里,优哉游哉的说道“爱妃今日辛苦了,不过朕倒是未曾得手,不过是尝了尝滋味,试了试触感,那小丫头的手感倒是不错。”说罢还咂咂嘴,似乎意犹未尽……
柳絮语浅笑着乖觉道:“能得陛下宠爱,是那丫头的好福气,改日妾身……”
“不着急,慢慢来!”李默伸出食指竖在柳絮语唇瓣上,打断了她的话,挑起她精巧的下巴道,“慢慢来,光得到身子有什么可喜的,朕要的是她的全部!”
柳絮语笑眼盈盈的望着李默,双手勾着他的肩膀,顺从道:“那个小丫头迟早是陛下的囊中物。”
李默满意的一笑,又看向眼前的佳人,笑眯眯道:“说来……刚刚那丫头倒是叫朕意犹未尽,眼下……就要辛苦爱妃了。”说罢李默便把柳絮语按在了软塌。
原本在一旁伺候的绿巧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一见两位主子这番情态,熟练的朝屋内的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大家便自觉的退了出去。绿巧还贴心的关上门,徒留里面的两人鸳鸯交颈,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