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挺晚了,你回去吧那件事情,你还是好好想一下,你是我的最佳人选。”云景看向她道,“是,属下知道。属下告退”他颔首,走到椅子旁,将手中的茶具放到茶桌上,冷声道“阁下这么晚都没有睡觉,光临我这寒舍,当真是让我这茅草屋蓬荜生辉啊。既然来都来了,何必不出来一叙呢?”说着,抬手运功打向远处,“唉唉哎,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是我,是我”
云景本就知道这里根本就不只有一人,另一个认定是还在这里,没有搭理他,直击我冲了出去。“哎”欧阳少恭摸摸了自己的头顶,心道“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唏嘘一声走到茶桌旁,把茶倒上,端起来细细的品了一口“咦,好茶,好茶,我在家里怎么没记得父亲有这等好茶呀。不对,口味不对,这个好像是在哪里喝过,在哪里呢?在……”灵光一现间想到了究竟自己在哪里喝过这个茶,“这这这,不可能”一手撑着椅子勉强的稳住身形,“怎么可能,这会是失踪好久的,陛下?不会吧”硬生生的又拿起茶碗,倒了一杯,还是那个味道,“不行,我要先去找一下父亲,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另一边。
“阁下来都来了,怎么还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怎么害怕人看吗?”那人不搭理他,就只是逃,“明明是个女孩子,把自己弄成跟男的样子,好玩吗?”
“哈哈哈哈,你既然知道老娘还不快让开,不然今晚我定取你性命”
“哦?我倒是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试一下,你竟有这么大的本事,怎么会跑呢?”
那黑衣人扫了扫周围道“看这里,山清水秀的,正好做你的坟墓”
“哼,大言不惭”
“哈哈哈哈哈,惭不惭的得打过才能知道。来吗?我跟你过过招?你要是打不过,我也不取你性命,你就给我认个输,之后,咱们要是在碰上,你就权当没看见可好?”黑衣女子狂傲的说到,云景挑了一下眉,他似乎知道这是谁了,嘴角不自觉的抬了抬,道“颜烟?”
“哦?这是谁?不会是你的情人吧?哈哈哈啊,老娘可不是。”周围的动物好像是感受到了这里的气氛不对劲,纷纷靠自己的报名技巧抓紧保命,“怎么?我说错了?你生气了?你这是,帝王怒?你是帝王?”女孩突然发现了好玩的东西,嗖的一下飞到云景的眼前,抓住他的手道“别跑,我看看。”女孩美眸一瞪,抬手点了他的穴道“老实点,我又不对你做什么”
她抬起他的手,掀开左面胳膊的衣服,手腕处的一颗红痣,“你是,景哥哥?”
委屈,不满,欣喜一时间许许多多的感受冲向她的心脏,只觉着心脏出好疼,好满。她找到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他。云景一个招式过去,女孩躲闪不得,被迫被他掀了她的面巾,“还说不是你?”
“你是这个地方的帝王?”
“你以为呢?”云景道“刚才不是挺大口气的?不是说要我今天结束在这里吗”
“也是了,只有帝王才能使出这样的招式,这里幸好不是在自己家里,要是在自己家里的话这方圆几里可还有幸存者?是了,也就只有景哥哥才能使出这样子的招式。难道说,自从他失踪开始到达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去做帝王了?对啊,我怎么之前就没有想到呢,他所有的学的东西都是跟这个有关的,不管是招式还什么什么的,他怎么会去做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呀,看我这笨脑子!哎”她抬起头来,才要想教人留一下自己在验证一番的,没想到人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走了。
“哎呀,这可怎办,这里能进去吗?应该能的吧!”欧阳少恭不清楚自己的府第什么时候给修了一条暗道,这里究竟是能不能进呐,不管了,先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吧!
“我们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不清楚,大概有1周了吧!您说,将军大人为什么让咱们躲在这里啊?”
“这就不清楚了,他们的事情怎么会跟咱们说个全头全尾的。”
“怎么就不能够跟你们说个全头全尾了?”
“将军大人!”
城主一听,;立马跪下道“大人,他们没有想要议论大人的的意思,他们只是,只是”
“哦?只是什么?”徐文诺走近,捏着那人的下巴,使他被迫昂起头,“接着说,你要是说得好,我就放他一命,你要是说的不好,那他这条命就交代到这里了”
“是是是,我们在讨论这些时日,我们不出面的这些日子的情况。我们这一群人都被送到这里,说好听了叫做受尽保护,说难听了,就是变相的囚禁”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的更冷了。本来,就是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阴风嗖嗖的,本来,这位将军心情看起来并不是特别的美妙,现在,正是在布条美妙的路上又加上了一点点的调料,变得更加火爆了。
“哦?你这是向我诉开苦了?”徐文诺捏着他的下巴转了转他的脖子,凉凉的道“接着说!我听听你的想法!”
“将军把他放开吧,他现在也挺难受的,想必他已经知道错了,再说,将军本就不想闹出人命,只是想警告他而已。”周围一片抽气声,没想到啊,咱们城主竟是这样的一块“硬骨头”,想想看,当今朝堂之上,也就只有陛下会这么跟将军说话了吧,其余的人,那个不是捧着的,再想一下,将军所里的功勋,敢说哪一位敢得罪?城主果然是好样的!
众人没想到,将军还真的把手给挪开了,轻声笑到“城主大人好本事,果然不负陛下的厚望,其余人先出去。来人,带他们出去!”
“是!”
哔哩乓啷,一众人一脸懵逼的进入这个“牢房”,现下又一脸懵的出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城主大人可否说一下,您是怎么猜到我的意图的?我对这一点倒是很好奇。若是,只是仅仅是刚才或者是,不知道有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将军每次都可以准确无误的揣测到每一个人内心的想法,这点是不是很奇怪呀!”
“将军大人,说来你可能不信,但是,说实话,这很简单。之前,在皇上张榜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皇上派来的人一定是您。”
“想必您一定是很奇怪,在下是怎么知道一定是您的?”
“其实,一开始便是有很多的可能性,既然,在京城有那么多的官家,皇上会派谁来呢,这点,大家肯定都很想知道,自然嘛。包括我在内,这可是关乎我的这一座城啊。首先先排除将军府,将军刚刚立了战功,现在又让人家来弄水灾着实有些不妥当,再者,会功高震主。圣上圣明怎么会埋伏这样的隐患在自己的周围。丞相府女孩众多,能过守得住丞相府的也就那么一两个人了,皇上怕是还在想着为丞相留下几个有天赋的人,将来还得用的上。再者,尚书府的话,他家的儿子靠不住,这是大事,若是交到这样的人手中可还行。若是成功了倒是好,谁都好。若是失败了,这就不是一个小小的尚书府能过低的过得。最后,皇上最信任的人,而且最近还没有重要任务的人,将军,您,就被派到这里来了。在下说的没错吧!”
徐文诺正儿八经的听着他满嘴胡话的瞎编,自己还照模照样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道“然后呢!刚才那件事情呢?”
“您刚进来的时候,心情分明是不错的,在这说,将军并不是和白不分,就直接动手之人!这是从人性的角度分析”
“哦?是嘛?那我要是刚刚把他的脖子拧下来了,我还成了黑白不分,善恶不明的人了?”徐文诺戏谑道,城主站起身来,附到徐文诺的耳边轻声说道“不会,不过,明天可能就会有人知道名满天下的将军——徐文诺,竟然是女儿身!这一点,我没有所错吧”
“哦,是嘛?你有胆就说出去,看看天下人哪个会相信你说的话”徐文诺镇定的说到,“怎么,你不信?城主大人但凡可以去试一下,凡是可以一试就可以知道真假了!只要你有本事。”徐文诺作思量状,摸着下巴认真地说道,她看着城主眉头紧皱,自己觉着这把火扇得不太够,在旁边又接着煽动道“城主大人,我是女子?您是如何得知的呢?世人皆知将军是男子,可你却说将军是女子,这不是要被天下人恼怒?”
“哼,我不会记错。当年,当年,明明是,不可能啊!”
“哦?这你倒是挺清楚的。你跟禁军夫人是什么关系?”徐文诺抓住了城主的脖子,吼道,“怎么,刚刚不是挺能说的,现在怎么不说了?接着往下编啊。”
“编?你可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来的?你跟当年的禁军夫人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怎么会认错,当年接生的时候明明就是女儿,当时……”城主陷入了当年往事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