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
张汉生满脸错愕,难以置信地说道:“于老,您……您是不是搞错了,他就是一个乞丐而已,怎么会……”
啪!
于凯跃看都没看张汉生一眼,随手一巴掌就抽在了他的脸上,怒喝道:“放肆!这是我们新任江南总区的区长,上峰亲自派我过来协助他的,这还有假?”
“我看是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造反是真的!”
“这……这……是误会啊!”
张汉生头皮发麻,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瞬间炸开,他哆哆嗦嗦地望着叶凡,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跋扈,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而旁边还在骂骂咧咧的张松却摇头晃脑,使劲擦了擦嘴角上的鲜血,他看到自己的父亲跪在了地上,顿时心生不满,埋怨道:“爸,什么区长不区长的,依我看,八成是假的!”
“这小子刚刚抽了我一巴掌,我说什么都要报仇雪恨!”
“孽障!你给我跪下!”
张汉生现在恨不得赶紧将张松一把掐死,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敢口出狂言。
如果江南总区的区长是假的,这不就是在质疑于凯跃也是假的?
以后他们张家还有什么活路?
“张家的事情,你看着办。”
叶凡抱起萱萱,就这么轻描淡写走出院子,临走到大门的时候,还没有忘了补充一句,“我的意思是,一个不留,懂?”
咯噔一声。
听到这句话,张汉生的心神剧烈颤抖,他连连抬起脑袋,求饶道:“于会长,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啊,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哼!自作孽,不可活!”
于凯跃恶狠狠的冲着张汉生踢了一脚,而后随手拨打了一个电话,注重吩咐了几句,这才边走边开口道:“你们张家这帮畜生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就算是会长不开口,我迟早也会将你们一网打尽!”
张家大院之外。
于凯跃毕恭毕敬的站在叶凡身侧,可是当他看到英姿飒爽,拥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姿的青鸾之后,神色顿时猛然一震。
不为容貌,是为了她双肩上那一颗闪闪发亮的星辰!
虽然仅仅肩抗一星,可这代表的也是将啊,居然仅仅是叶凡的随从副官而已,那他的真实身份,岂不是更加的吓人?
于凯跃不敢多想,他低下脑袋,神色变得越发恭敬,只好小心翼翼地说道:“叶先生,三天之后,我们静海商会有一个盛大的招商典礼,我想邀请您参加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招商典礼?”
叶凡摇了摇头,直接回绝道:“没空,让青鸾直接替我参加吧。”
于凯跃苦笑,他也没有想到叶凡竟然会拒绝的如此干脆,不过仔细一想,有青鸾去参加,这也总比没有人去参加的好。
接下来,叶凡看着夜幕已经缓缓降临,便开口说道:“青鸾,送我去找秦曦。”
……
静海市,城西区。
此时卿玉楼一座豪华包间中,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的秦曦正紧张兮兮地坐在一位青年男子对面,小心翼翼地为他添满了一杯酒水。
“别只给我倒啊,来,你也喝一杯。”
那青年男子笑眯眯地看了秦曦一眼,炙热的目光不断的在她身上游走,如同是一头饿狼碰到了小绵羊,似乎是在考虑从什么地方下手。
此人本名张连,也是出自静海张家,是张汉生的一个远房侄子。
他自幼凭借张家这个靠山,无恶不作,经常在街头上惹是生非,实打实的一个小混混。
不怀好意的目光在秦曦那纤细的柳腰上停了许久,张连倒了满满一杯酒推在了秦曦身边,笑道:“光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你再陪我喝几杯。”
“我……连少,我不能再喝了。”
秦曦连连摆手,俏脸上带着一丝恐慌与畏惧,说道:“再喝下去,我就要撑不住了。”
“撑不住了?”
张连眸子中光芒闪烁,他举起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了秦曦身边,就这么满眼邪恶的说道:“撑不住了,那才好啊,那样好办事!”
“喝!”
张连语气陡然拔高,威胁道:“你要是不喝,就别怪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你女儿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秦曦闻言,吓得俏脸一白,只好战战兢兢地接过了那杯白酒,就要仰头喝下。
可是,便在这一刻。
张连竟然伸手一把搂住了秦曦的纤腰,作势就要扯开她身上的白衬衫,整个人想要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
惊慌失措的秦曦瞬间将酒轻洒了一地,而后反手一巴掌冲着张连的侧脸就抽了下去。
啪!
在这火辣辣的巴掌中。
张连一下子就愣住了,旋即他眸子变得赤红,暴怒道:“妈的,该死的臭表子,竟然还敢打我?”
“六年前你和一个乞丐都能上床,现在竟然还装清高?你特么的装什么装,老子现在就让你看看,是我厉害,还是当年的那个乞丐厉害!”
哗啦!
翻身一下将满桌子的饭菜都给踢翻,张连满脸邪恶的就向着秦曦直接扑了过去。
也就在这一刻。
一道人影忽然踹开了这个包间的房门,不等张连反应过来,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嘭!
血花飙射。
张连还来不及惨叫,嘭的一声,又是一拳砸了过来,连带着他的门牙都给砸飞三颗,整个鼻梁骨都完全塌陷了下来。
“啊啊啊,你特么的是谁,竟然敢打我?”
张连怒火中烧,使劲挣扎了几下,就要开始反抗,可是那个人影实在是太过于强悍,不等他挣扎起身,嘭嘭三拳下来,整个人的脑袋就瞬间开花,哀嚎了几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秦曦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怔怔地站在那里,竟然一时间仓皇无措,内心震撼至极。
那可是张家的人啊。
就这么被人打了?
“你……你是谁?”
秦曦看着叶凡那朦朦胧胧之中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