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歌竟然都重要过他了,别人对念歌好都是因为他的身份,这个女人,对他好竟然是因为看在念歌的身份。
孟歌然偷偷的挪动脚步,想要趁着傅臣寒不注意先溜走。
“你要去做什么?孟歌然,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傅臣寒突然转眸,看着她要溜走瞬间火大。
孟歌然不敢再做什么,乖乖的就从门边又到了的客厅里。
她有些疑惑,以前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他们过的一点都不像是夫妻,现在好了,婚都离了,他们却更加像是夫妻了。
快速的吃完了饭,孟歌然非常着急的想要回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傅臣寒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她就是有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又心乱又紧张。
两人刚出去就被柳清歌的人给拍到,刚起床正在难受的柳清歌看到这些照片吐得更加厉害了。
她蹲在卫生间里,双眸中满是愤恨,但凡是有一点跟傅臣寒重归于好的契机,她也不至于这么可怜。
对,柳清歌觉得自己非常的可怜,名义上她可是怀着傅臣寒的孩子,可是傅臣寒不理她也就算了,她的公婆到现在还没有露一次面。
她越看越生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孟歌然身上还穿着傅臣寒的衣服。
他们两人倒是越来越像是夫妻,她柳清歌现在估计已经被这个城市的人笑掉大牙了,她怎么能够不生气呢。
“清歌,你还好吧?要不然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我哪里都不去,我现在还能出去吗?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人,我哪里都不想去。”柳清歌艰难的起身,面色苍白的向外走去。
是时候给孟歌然添点堵了,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让孟歌然一直打扰她的生活,跟她的老公在一起。
“你们不知道我为了和他在一起付出了什么,你们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可是我就要失去他了,当年他和秦长风追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几百万的车他说送就送,我喜欢一个度假村,他就直接买了一个岛,可是现在怎么一切都变变?”柳清歌越想越难受,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着。
柳母知道孕妇的情绪会很不好,不敢去说什么,只能扶着女儿向外走。
柳清歌突然停住了脚步,为什么之前跟秦长风一起追求她的时候傅臣寒那么好?是因为秦长风吗?
她突然恍悟,也许傅臣寒根本就不是喜欢她,他只是想要跟秦长风争一争而已。
柳清歌突然开始苦笑,哈哈,她真是可悲,真是太可悲了!她以为自己是非常心尖上的人,可是现在才醒悟过来,她才不是他心尖上的什么人,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
柳清歌不知道,当初傅臣寒确实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有些跟秦长风赌气的成分,但是起初的时候,他还是对这个女人很喜欢的。
那是因为柳清歌的伪装,他以为她是一个跟别人不一样的女人,到最后才发现她令人索然无味。
“好了好了,你别难受,我和你爸爸会为了你做主的,你现在就好好在家呆着,你放心,傅家所有人都会来接你的。”柳母出去给柳清歌倒了一杯热水。
到了上午的时候,柳父直接去了傅家老宅,还领着律师和记者。
在傅家大闹了一场,告诉傅均博和白昊方,如果现在不给柳清歌做主,他们就直接将傅臣寒婚内出轨,在孕期出轨的事情大肆宣扬,把傅家的名声彻底搞臭。
一个傅氏集团的总裁,在妻子孕期的时候要搞离婚,并且还和其他的女人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这怎么说都是一个天大的丑闻。
“这是证据,你们看看吧,我们清歌从小娇生惯养,结果呢,她昨天那么不舒服去参加活动,还代表臣寒给慈善会捐了钱,你们傅臣寒竟然去和别的女人你侬我侬,你们家这是要我们清歌的命吗?”柳父拿着那些柳清歌的人拍的照片扔给了傅均博。
白昊方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她长这么大也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作为一个教授,她走到哪里不是是受人尊重的。
“话我们已经说完了,我们柳家跟傅家是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我的女儿却不是一个烂白菜,你们傅家最好拿一个态度给我,否则,这些东西我一定会公布出去的,倒是你们傅氏的股市,你们正在经营的项目都会受到影响的!”柳父说完直接离开了傅家。
看着那些照片,傅均博和白昊方久久沉默着,柳清歌父亲说的话不是什么威胁,那都是真真实实会发生的事情。
“还等什么,叫人备车去傅氏吧。”
这么多年来,白昊方第一次出现在了傅氏,她嫁给傅均博确实有傅氏的原因,但是作为一个科学界的人,她根本就没有来过傅氏集团。
今天为了柳清歌,她竟然也愿意来了。
“看看吧,今天柳清歌的父母来到了我们家,你知道的,在孕期的时候你是不能跟孕妇提出离婚的,但是你现在却搞出来这样的丑事,你知道这会给我们傅家造成多大的影响吗?”傅均博拿出那些照片。
两个人在傅臣寒的办公室里说了一个多小时,傅均博愤怒无比,白昊方甚至说不愿意再活下去了。
没有办法,傅臣寒答应在傍晚的时候跟父母一起去柳家接柳清歌回家。
柳清歌正在忍受着极其难受的孕期反应,突然间就听到了楼下传来熟悉的声音。
看着傅家人都来了,柳清歌顿时开心不已,终于让她有了一些开心的事情了。
她急匆匆的下楼,刚刚面露喜色就被父亲瞪了回去。
“回家。”傅臣寒看到柳清歌便从沙发上起身。
柳父顿时有些吃惊,这只是一小会儿而已,这个傅臣寒就连装都不愿意装吗?
“清歌,你先跟我过来!”柳父把柳清歌喊道了书房里。
他的独生女,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儿现在被傅臣寒这样的对待,他有些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