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寒剑眉微蹙,这个女人的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可以叫你老公吗?”孟歌然翻了个身继续自言自语。
念歌也有些疑惑,妈妈要叫谁老公?
“爸爸,妈妈是在叫你吗?”念歌看着傅臣寒一脸疑惑。
傅臣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妈妈在做梦,你饿了吧?我叫陆风叔叔带你去吃点东西。”
他抱着念歌向外走去,安抚了几句让陆风带着念歌离开了病房。
返回去的时候,孟歌然依旧在呢喃着。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依旧在傅家别墅呆着,一个声音告诉她,男人都喜欢女人温柔一点,主动一点。
“对,我要跟他在一起,我也应该有美好的婚姻。”孟歌然说着梦话,语气非常的有气势。
傅臣寒在病床前来回的踱步,美好的婚姻,是和他吗?
巨大的疑问在心间盘桓着,傅臣寒希望她赶紧能醒来。
可是孟歌然一直睡到了夜幕降临,口中的梦话少了,脸上的绯红也渐渐的褪去了,她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傅臣寒已经等不及了,本来想要等她醒来再去收拾孟长海,毕竟那个人是她的父亲,可是如果再等等,那就没有任何证据了。
“臣寒,你去哪里?”傅臣寒刚走到门边就听到了孟歌然的声音。
转身看着她好像已经睁开了双眸,立即快步走到了病床前。
只是她的眸子好像还是蒙了一层雾一般的,看上去有点意识不清的感觉。
“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坐在床边,傅臣寒轻声询问。
孟歌然呆呆的看着他,突然伸出手去抚摸着他的脸。
“臣寒,不要走了好吗?我不想自己睡。”孟歌然突然起身抱住了他。
傅臣寒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点僵硬,她的神情看上去不像是装的,可是他们已经离婚了。难道她失忆了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你是我的丈夫,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也不想娶我,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试着接受我一下好吗?不要这样冷冰冰的对我,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孟歌然像只受了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傅臣寒的怀里。
他有些愣神的看着她,她应该以为他们还是在三年以前,他们有着婚姻关系。、
可是就算是吃了那个药,也不至于失忆呀?
“孟歌然,你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吗?你清醒一点。”
傅臣寒的话让孟歌然有些疑惑,她晃着自己有些懵懵的脑袋,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傅臣寒没错呀。
“是你没错呀。”孟歌然看着傅臣寒,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伸手又紧紧的抱住了她。
她刚才一直梦到傅臣寒要跟她离婚,她不想跟他离婚,她觉得自己离婚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一个可怜的弃妇,就算是孟家也不会收留她的。
“孟歌然!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孟歌然突然松开了他,离婚?离婚了?
傅臣寒的话让她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好多事情也都浮现在了脑海里。
“孟歌然,你回到了孟家,你还记得孟长海给你吃了什么吗?”傅臣寒的声音轻柔无比,想要提醒她都发生了什么。
孟歌然捂着自己的头,意识也渐渐的清楚了,吃了什么?喝汤,对,喝了汤。
“混蛋!他们都是混蛋!我要把他们抓起来!都抓起来。”片刻之后孟歌然突然回忆起了一切事情。
傅臣寒也终于松了口气,但是同时心里竟然还有一丝失落。
“孟歌然,你喜欢我,对吗?”傅臣寒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冷眸中认真严肃的光。
孟歌然看着他那张如雕刻般英俊的容颜,想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其实从小大到,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
只有他,他是她的丈夫,当然,她已经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爱,只知道她看到他会紧张,但是同时又有点期待见到他。
每次,他跟她在一起都是为了宣泄,但是他离开了她的身体,她依旧会感到失落。
四目相对,孟歌然突然感觉心跳加快,如果一个人不喜欢你,会问你喜不喜欢他吗?
孟歌然看着他深如寒潭的眸子,只感觉那眸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
轻轻探身,孟歌然直接抱住了他,捕捉到了他的唇。
傅臣寒的似乎突然被点燃,抱着她回应着。
“啊!”门外的柳清歌突然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她本来是来看念歌的,结果却看到孟歌然去主动请问傅臣寒。
愤恨的光渐渐布满双眸,贱人!真是个贱人!
为什么要这样勾引他的男人!柳清歌看不下去了,转身靠着墙,眼泪从指缝流过。
她做了那么多事情,为什么吃傅臣寒对那个孟歌然的厌恶之心就没有多一分呢?到底什么时候,他才可以离开孟歌然啊!
擦干净眼泪,柳清歌又到病房的窗口看着里面的两个人,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拥吻,就像是两个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的热恋的人。
柳清歌只觉得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了,在医院都敢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他们之间一定也早就有了男女之事吧?
“你好,那个病房里的女人已经醒了,我是她的姐姐,我有点担心她,你们再去给她做个检查吧。”柳清歌走到护士站压低帽子变着声音跟护士焦急说着。
护士立即向孟歌然的病房走去,她刚才就在疑惑为什么这个女人还没有醒。
“你醒了,我来给你简单做个,检查,对不起,我,我一会儿再来。”护士推开门就被吓了一跳。
面前的人可是傅臣寒,她一个小护士可不能做什么,更不能去耽误他的好事。
孟歌然被护士的声音惊醒,看着近在咫尺的傅臣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一阵冷风吹来,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谢谢你救了我,我没事了。”她立即推开傅臣寒,拉紧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敢去看傅臣寒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