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了别人,金乌妖皇自然都懒得搭理,但是眼前这个小小的金丹境界散仙,可是堂堂的天道之子,所以齐玉树的话金乌妖皇不敢怠慢。
金乌妖皇只能细细思索,但是越思索越觉得有道理,越思索越觉得吃惊。
不得不说,齐玉树的这个方式确实是一个性价比很高,效果很明显的方式。
但此时只剩了唯一的一个问题,那就是齐玉树一个小小的金仙凭什么能够给那些巨头们足够的利益。
“话虽如此,但是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金丹境界的散仙,你有什么能力能够拿出让妖皇,魔主,玉帝,佛祖都心动的利益来呢?”
金乌妖皇思考了很久又问到。
“这就不是你金乌妖皇所需要担心的了,山人自有妙计。”
齐玉树神秘兮兮的一笑,继续闭着眼修炼自己的火眼金睛。
齐玉树不知道为何自己修炼器所有的功法这似乎根本没有瓶颈一般。
就连自己渡劫也没有天雷劈自己。
这就让齐玉树很纳闷,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万年难遇的修仙天才?
一想到这里,齐玉树顿时信心大增。更加卖力的修炼起火眼金睛来。
可能是拥有无相天书的辅助,齐玉树修炼起火眼金睛来也是感觉如鱼得水,更不要说修炼火眼金睛的火,乃是六界之中最强的九阳金乌炎。
此时的齐玉树眼中一片火红。如果菩提老祖还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惊掉下巴。
因为齐玉树修炼的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已经练成了火眼金睛的第一重境界。
火眼金睛一共分为五重境界。
第一重境界,眼睛完全变成血红之色。可以看穿世间一切妖魔化形。
第二重境界,眼睛完全变成金黄之色。
可以看穿实力低于自己的妖魔境界。
第三重境界就是变成红眼金睛。此时的齐天大圣孙悟空就是在这个境界。
而第四重境界就是金眼红瞳,到了这个境界,不仅可以看穿六界一切的迷雾和魔障,双眼甚至可以放出九阳金乌炎神通。
对于恶鬼和恶魔有着极强的杀伤力。
第五重境界就是菩提老祖的那种返璞归真的境界了。
眼睛看似如一汪泉水平静无波,实则蕴含大实力,大气魄。那是反朴归真的至高境界。
可以随意看穿他人心中所想。临阵对弈,快人一步。
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此时齐玉树不停的用从金乌妖皇那里抢来的九阳金乌炎灼烧自己的眼睛。
齐玉树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开始渐渐的变成金黄之色。
这就说明齐玉树的火眼金睛已经修炼成第二境界。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金乌妖皇此时因为九阳金乌炎被齐玉树抢走,根本无法探察外界。自己孤零零的待在那个漆黑狭小的蛋壳之中也显得苦闷无比。
“别吵吵。你夫君我正在刻苦修炼火眼金睛呢。”
“等我练成了火眼金睛的第四重,我就把这蛋壳给烧开,把你放出来。”
而此时金乌妖皇对于齐玉树自称夫君已经见怪不怪了。
金乌妖皇也懒得吐槽齐玉树。所以也就勉强默认了。
毕竟在这火红昏暗的封印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管说什么,别人都不会听见的。
更不要说自己现在被封印在蛋壳之中,根本拿齐玉树没有一点办法。
“还等你修炼成火眼金睛第四层呢,恐怕到时候就算是本宫都老死了。”
“当年孙悟空练成第二重火眼金睛也整整用了三百年。而且还是在机缘巧合之下闯入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借助三位真火和八卦炉,才把自己的火眼金睛勉强练成第三重。”
“你一个小小的金丹境界,还想着炼成第四重火眼金睛。简直是痴人说梦,就算是有可能也要等数万年之后了。”
金乌妖皇此时只能这样吐槽齐玉树才能缓解自己心中的苦闷。
而齐玉树听了金乌妖皇的话则是显得有些微微吃惊。
“真的假的?真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吗?”
齐玉树十分好奇的问道。
“这是自然的,在浩然六界之中,你还能找出第三个会火眼金睛的人吗?”
“这火眼金睛威力逆天。修炼起来也是艰难无比。而且所需要的条件也非常多。如果不是大气运大毅力者根本无法练成。这数千万年来,真正练成火眼金睛的人也不超过一手之数。”
“而你这个小小的金丹境界散仙修炼火眼金睛。运气好的话,数万年之后应该会有所小成。”
金乌妖皇疯狂的吐槽这齐玉树。
毕竟金乌妖皇需要火眼金睛才能获救。自己等候了万年。如果火眼金睛变成烂大街的大白菜的话,那自己苦苦的等候不是白费了吗?
而齐玉树则是,一脸疑惑的听着蛋壳里的金乌妖皇疯狂的吐槽。
随后齐玉树睁开了眼睛,此时齐玉树的眼睛中已经是一片金黄之色。
“不会吧,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吧。我这练了几天,好像已经是第二重了。”
还在滔滔不绝的吐槽着的金乌妖皇,听到齐玉树这一句话顿时噎住了。
“你说什么火眼金睛你已经修炼到第二重了?”
不能怪金乌妖皇吃惊,毕竟齐玉树的这种行为确实已经超乎金乌妖皇的理解范围之外了。
换来六界之中任何一个人都无法理解齐玉树的修为进境之快。
“是啊,按照师傅留给我的秘籍上所记载,我确实已经修炼到了火眼金睛的第二重境界了。”
“而且现在我已经能够勉强看清蛋壳里面你的身影了。”
“哎呦,说起话来那么霸道,原来是一个小姑娘啊!”
齐玉树皱着眉头看着蛋壳里的那个身影说道。
这是齐玉树第一次能够模糊地看到金乌妖皇的真实身影。
齐玉树恍惚间能看到蛋壳里面蹲坐着一个小姑娘的身影。
那小姑娘正低着头,抱着膝盖坐在那里。齐玉树甚至能够看到那小姑娘头上扎起的双马尾。
但是还是显得太过模糊,只能看清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