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摘星楼,苏星宇把容樱抱到寝室。
容樱的手一直抓着苏星宇,就是不放他走,嘴里叨叨:“阿怜……阿怜……阿怜……”
苏星宇把她粗鲁的扔到床上,低吼一声:“不是他!他才不管你的死活!”
容樱被摔的眯了眯眼,委屈巴巴,“……阿怜。”
苏星宇把她拽靠在塌上,抬手给她一耳光,看起来像是抚摸,“他有什么好?我喜欢你,你跟我好不好?”
“……阿怜。”
苏星宇气炸,他也不知道自己跟个醉鬼有什么好气的,反正就是不痛快。“他这会儿正和我妹妹如胶似漆,你就哭吧你!”
“……阿怜。”
苏星宇骂了一声,揪着她的领子,吼:“现在陪你的是我!不是什么楚怜!”
容樱被他揪的呼吸不畅,难受的**一声,像极了床榻厮磨的难耐。
苏星宇全身都麻了一下,急不可耐的压在她身上磨蹭。吻到脖颈,手就摸索着去解她的腰带。
容樱被他压的难受,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地上,苏星宇闷哼一声,发了火气,抬手就把她提起来,眼睛瞥到塌上的血迹,顿时吓了一大跳。“阿樱!你怎么了?!”
赶紧轻轻把人带起来,果见她屁股上有一坨血迹。想来塌上的血迹是她的无疑。理智让苏星宇又扫了一眼容樱刚躺过的床上,干干净净,是到了塌上才……
苏星宇吓的不轻,几乎是瞬间想到:在吃饭时,楚怜说她身子不适!
她,她,她难道怀孕了……那现在这是……流产?!
苏星宇猛然惊醒,大吼一声,“南风!南风!”
一道黑影闪了进来,“主子,有何……”
“大夫!快去叫大夫来!快!”苏星宇身子都颤了起来。待黑影一消失,他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你做的好事!”想到刚刚把容樱又扔又拽又压……再看看她白净的小脸,苏星宇又急又心疼,简直悔不当初,带着哭腔拉着她的手:“我真该死。”
不多时,大夫来了。大夫把了脉,皱眉摇摇头。
苏星宇的心跌入谷底,音色颤抖道:“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大夫如实回复:“她身子很好,就是下次身子不适时,少饮酒。”
苏星宇急道:“孩子!孩子还有救么?”
大夫纳闷,“什么孩子?”
“血!塌上也有血!孩子……”
大夫点点头,“莫要紧张,你年纪轻轻就成家,想来还不懂,你夫人没怀孕,我看她脉象就知道,你们还未行房事吧?她既是处子又怎会怀孕?那血是女子来月事了,女人的葵水罢了。她饮了不少酒,又来了月事,身子有些虚,我开个补身子的方子,一会儿她就醒了给她喝一副,酒劲没过许还会头疼……”
苏星宇愣住,表情说不出的精彩。
大夫见他没吭声,好心劝导,“年轻人,这方面不懂没什么丢人的,老夫也给你开个壮阳的方子,多喝几副,保准过不了多久,就能有孩子了……”
“……”
容樱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苏星宇愣愣地看着她。有丫鬟推门进来,端了大夫开的方子。
容樱看了一眼,问:“这黑洞洞的什么东西?”
苏星宇咳嗽一声,道:“大夫来给你开的……”
“啊!我衣服呢?”容樱突然大惊。
那丫头笑:“小姐来月事,弄脏了衣服,是奴婢给小姐换上的。”
容樱点点头,又诡异的看向苏星宇,“你不会在旁边看着吧?”
苏星宇红了脸,丫头又道:“小姐说笑了,少爷在外面等着,只有我在。男女授受不亲,少爷怎会这样。”
容樱点点头,喝了醒酒汤,“谢谢啊,昨天就记得在小巷子里头很晕,后来好像有人来了,我就乱骂了一阵。原来是你啊,谢谢你。”
苏星宇几乎是立即就看到她眼里的失落,有些怨怼,“你就这么在意他么?”
容樱一愣,也没多虑,“也许吧。不过现在……”她扫了一眼陌生的屋子,“这客栈不错,挺漂亮的,什么名字?”
“摘星楼。我的别院。”苏星宇垂眸。
容樱点头,“怪不得收拾的这般有格调,看不出来你还蛮会享受的。”
苏星宇抬眼笑道:“那你多享受几天,我一个人在这还挺无趣的。咱们没事儿还可以出去找乐子。”
容樱惊喜,“真的?”
“自然。我们也算朋友不是?”
容樱点头,笑道:“这是自然!反正我也不想回去,你帮我个忙,差人给容府送个信,说我在你这玩几天,让哥哥不必担心。”
“好。需要什么跟翠儿说。翠儿你记住,小姐缺什么都要找来,用度不够的在管家那报账,伺候好了每月多给你三倍工钱。”
翠儿兴奋,“是少爷!我一定好好照顾小姐。”
容樱笑:“谢啦。这小丫头我喜欢的紧,以前我也有个丫头就叫翠儿。”
苏星宇点头,“客气什么,朋友之间何须言谢。一会儿拾掇拾掇,带你去郊外散散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