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拍卖会结束已是深夜,屎强我俩没有别的事情,便直接开车回了屎强家修整。
白城的叮嘱让我不由升起了几分戒心,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注意身后有没有别的车在跟踪我们,如果因为屎强帮我买个东西而招惹上麻烦,我的心里多少会有些过意不去。
然而一路下来却并无异样,没有发现什么人跟踪我们,我也终于把悬着的那颗心放了下来,权当是白城多虑了。
一到家屎强就按捺不住他的好奇心了,一再追问我那个青铜甑到底有什么不凡之处,非要让他拍下来。屎强虽然非常好奇,但我却只知道甑里有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再三向他保证绝对不会亏就是了,屎强这才停止了刨根问底。
因为青铜甑第二天才会送到店里,只能等东西到了之后打开看看,才能揭晓谜底了。屎强现在满脑子都是青铜甑的秘密,对我手上的地阴寒涎和恐龙蛋丝毫提不起兴趣,所以他就直接回房睡觉去了。
我因为刚刚拿到地阴寒涎,心里遏制不住的激动,端着那个盒子仔细看了半天,但又担心盲目打开会使保存时间变得更短,只好按捺住了心中的好奇,把盒子小心的收了起来。
又取出那颗恐龙蛋化石把玩了半天,化石虽然灵气充裕,还伴随着若有若无的生气,但仔细探查之后却又没什么异样,研究了半天一无所获,只好也暂时收了起来。
今天在鬼市上一直用夜眼和灵魂力感受灵气,此时的我已是疲惫不堪,虽然也想埋头睡觉,但大荒锻魂经的修炼不能荒废,于是我盘腿坐好,五心朝天,开始了魂兽潮的冲击。
由于今天消耗了太多灵魂力,半个多小时后我的灵魂耐受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体告诉我这个时候就是该放弃的时候了。
然而今天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现在的我面对魂兽潮的攻击虽然还是一味的防守,但当灵魂力充沛之时,我基本上可以完全抵御住兽潮的冲击,但随着疲惫感增加,灵魂最终还是会被兽潮撕碎。
今天我却莫名升起了一种想要对兽潮发起反击的想法,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于是我便强打起精神,开始了又一轮的兽潮攻击。
当兽潮再次卷起一片烟尘朝我的灵魂攻击而来之时,我没有再筑起防御,而是以攻击的姿态站在了兽潮面前。
在魂兽到达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灵魂大吼一声也冲了过去,闪转腾挪,拳脚闪动,身影所到之处魂兽就被我打得粉碎,此时我虽然也受创严重,但心里却是越战越勇!
一番厮杀之后,我的灵魂力终于快要枯竭了,而魂兽也仅剩下一只在冲我呲牙咧嘴,此时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冲动在我心里升起,似乎是灵魂力想要突破的征兆,干掉这只魂兽就成功,被魂兽干掉不仅会失败,而且灵魂力恐怕也会受损。
那只魂兽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现在是强弩之末,事实也确实如此,然而在成败的紧要关头,我必然是不会放弃的。
于是我用尽最后一丝精神,朝魂兽扑了过去,一番厮打之后我已是狼狈不堪,此时的我已经挥不起拳头,抬不动腿,而那只魂兽的情况同样也好不到哪去。
妈的!拼了!!!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再也顾不得别的,张开嘴对着魂兽咬了过去,那魂兽似乎没有想到它的招式被我活学活用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终于无力抵抗被我咬成了碎片。
随着最后一只魂兽被消灭,一股强大的灵魂波动平地而起,汇聚成一股洪流朝我的灵魂体喷涌而至,那一刻我知道,老子要突破了!
被强大的灵魂洪流滋养着我的灵魂体,我最后一丝意识终于是支撑不住,懒洋洋的倒了下去。
第二天我居然是被屎强叫起床的,睁开双眼就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力变得与众不同了,周遭的一切都被我清晰的感知到,虽然只是意境入门,但相比于气境绝对是发生了质的变化,灵魂力意境就已经这么强大了,那灵魂力大圆满得恐怖成什么样子。
屎强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变化,说到:“怎么感觉你今天跟昨天不一样了呢?但又看不出来哪里不同,好像……气质变了。”
我跳下床对屎强说到:“风哥我的灵魂力突破到意境了!这大荒锻魂经果然不是什么凡物,这才短短一周多时间,就能让我的灵魂力从气境踏入意境,当真是可怕!”
屎强对于我的改变并没有什么直观感受,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可能就是那个花了七百多万买的青铜甑了,否则以他的性格不睡到太阳晒屁股怎么会起床,还破天荒的头一次叫我起床,果然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追求。
屎强催促我赶紧洗漱,然后一起到店里去,说是青铜甑已经送到了店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揭开谜底了。
简单吃了个早饭,我们便驱车直奔慧古斋而去,由于是早上,丽景门的游客还没有几个,所以一路畅通无阻。
女店员已经到了店里在收拾卫生,看到我们两个进来也是露出了一个吃惊的表情,想必是从来没见过老板这么早上班过。
“东西放哪了?”屎强进门便开口问道。
“东西太大,又还没有拆封,我就让他们放到后院了,打算过会去拆呢。”女店员回答道。
“没事了,你忙吧,我去拆。”屎强边说边往后院走去。
脚步一迈进后院就看到一个大木盒子躺在中央,屎强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就要打开盒子。
我开玩笑的对屎强说:“怎么样?紧张吗?这一把我要是玩砸了你会不会跟我绝交啊?”
“很有可能!”屎强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我特么满头黑线,强忍住笑意,其实我的灵魂力突破之后,感知也变强了许多,刚才踏进院子之后对青铜甑的感知更加清晰了,东西绝对不会走眼,我只是跟屎强开个玩笑。
就在屎强的手刚碰到木盒的把手,一声女人的娇呵从前厅传了过来。
“你们老板呢?叫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