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十五场第1场次——夜之逃离
夜,花璟末家。
时近晚十时,花璟末还未给雪儿讲完故事,她已进入了梦乡。他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关上台灯,起身出来。
走至客厅,瞥到卧室床头开着的粉红色台灯,皱起了眉头。妻子陈咪刚洗完澡,穿着浅粉色的吊带睡衣走出了卫生间,对他说:“老公,去洗洗澡吧!”
“哦!”他木讷地回答道。
花璟末走到卫生间,打开了淋浴器,“哗哗哗”的流水声响起……花璟末想,如果我的烦恼能被流水冲走就好了。
“嗯—嗯—你家里浓淡相间的粉红色暧昧味,勾起了我西门庆的一流直觉。我轻轻一嗅,芬芳的气味自入鼻中。你再看,陈咪已经给你亮出信号了——粉红色的台灯,粉红色的睡衣,一切的一切,预示着你今晚在劫难逃了!可是——”西门庆的感觉十分活跃。
“可是,她的前世是你的女儿西门大姐!真是痛苦,每天都要经受伦理、道德的鞭挞。为了好受一点,我只有三十六计……”
“喂,周祥,十分钟后,你编个借口喊我出来!就这样,挂了!”花璟末以不容他回绝的口气,半命令他道。
《轮回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十五场第2场次——周详打掩护
“花三公子,不知道怎么了?最近,他三次这样了。等到睡觉的时候吧,他就让我约他出来。上次,我说你突然晕倒了,我一个人没办法,找他送你去医院。上上次,我说儿子突发高烧,浑身抽搐,让他帮忙送医院急诊。你说,这次,我又编什么理由?”他给他媳妇刘萌如此吐槽道。
“好你个周祥,你成天价盼着我们娘俩生病,最好还能来个‘一别两宽’,你好再给你找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说,是不是这样预谋着呢?”刘萌边说边扭着他的耳朵,审问了起来。
“好姑奶奶哩,你说你一言不合就开扭?你说我这个耳朵招谁惹谁了,受的都是无妄之灾啊!这不是正给你说着里吗?是璟末,最近老这样,好端端地就让我打电话喊他出来,当然是让我给他打掩护。”周祥一顿好不求饶。
“扭你耳朵还是轻的呢!你说你们这帮臭男人,成天在外面都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成天价地需要别人打掩护、演假戏。打小我妈给我讲过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怕人知道的事,你就不要做。你说他花璟末累不累?成天要让你帮他演戏,真不知道他在外面都干什么五花六花的事了?正是个花花公子,以后你给我离他远点。去,跪着去!”刘萌一顿好训。
“老婆,好老婆哩!你让我先给花三公子打个电话再跪,遥控器绝不换台,让你尽情地追你的男神——钟汉良,看何以琛、赵默笙——再此牵手爱情!”
“行,十分钟后再打,让这个花花公子着急着急!”
“老婆,其实他不花心。是因为他姓花,在家里排行老三,我们就叫他花花公子,花三公子。你知道他是我们的校草,和白天鹅——白丽华相互爱慕,两人有那么一点意思,但始终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你不知道,当时追花三公子的人可多了,他收到别人的追求信,也不拆,也不让我们偷看,天知道他怎么处理的?唯有那些小食品、小饰品,让我帮他处理。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就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娇梅千万,只折一枝怜。那些追他的人都不赖,你知道你们班有个“黑玫瑰”木?”
“黑玫瑰,当然知道,她长得可漂亮了!就像一朵玫瑰花,眼睛、鼻子、嘴就像初绽芳姿的玫瑰花,就有一点,皮肤黝黑。”
“就是她,你说人家跟那个白丽华有啥差距?”
“胡说,我的闺蜜无人能比!哼!再胡说,改跪方便面,不许掉一个渣!”
“好好好!再给你说一个人,你总信服了吧?”
“说,谁?”
“比我们低一级的‘小龙女’啊!那个时候不是正播刘亦菲版的《射雕英雄传》吗?她那个长相,那个气质——长发飘飘,超凡脱俗,目无下尘。就这个万人瞩目的小仙女,愣是对我们的花三公子情有独钟。在一次作文竞赛中,直抒胸臆,直接表白爱慕对象,一下子给我们的花花公子引来了无数情敌。他们一个个乌眼鸡似的,恨不能撕下璟末的肉来,连我这个‘小跟班’也不受他们待见。如果眼神能杀人,璟末和我都死了几百回了。”
“惹是生非的主儿,谁跟了花璟末谁倒霉。”
“好老婆哩,你要念他的好哩。你不记得他背着你送医院那茬子事了,当然少不了我出手相救。多亏谋士小范借来了手推车,才……”刘萌打断了他的话说: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事你都能提十八回了。你给他打电话吧,就说你吃坏肚子了,不住地冒坏水!”刘萌边说边忍不住笑!
打完了电话,周祥还跪着呢。
他看着电视剧《何以笙箫默》里,来了一个逆天剧情大反转——前一晚,赵默笙在何以琛住处,被告知他俩早已彻底结束,没戏了。然后男主害怕女主抗打击能力差,路上出事,就送她回家,一路态度决绝。就在女主万念俱灰了一夜时,第二天大清早男主打来电话,直接了当、霸气、酷酷地说:“带上身份证,户口本,我在你家楼下,我们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周祥感觉到老婆的心情“柳暗花明又一村”地舒坦,那感情像过山车似的,从山顶滑落到谷底,又从谷底冲上山顶,重回巅峰,重见光明。抓住老婆心情大好的时机,赶紧说:
“老婆,我腿麻的没感觉了。你让我起来给你端盘水果,再给你捶捶腿,捏捏肩,让你舒服舒服!我还有事请教老婆大人呢!”
“跪安吧!”刘萌女王似的赦免了他。
他洗好切好了水果,又插好了小签,小心翼翼地端到老婆跟前,老婆看他那个小心样,赐座于他。
“谢谢刘书记赐座!我有件事,一直纳闷想不通啊!”
“什么事啊?”
“就是璟末啊!自从他受伤,养病,出院以来,我总觉得他怪怪的。璟末他以前是‘又谨又默’,现在似乎变了。”
“哪里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