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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闯祸了

夕颜总算知道为什么莲烨说等她知晓接下来要做的事之后可能就否认莲烨是个好人了,她花了好大力气也没能将那个人托起。那人大概死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贯穿他心脏的那把剑已经深深插入了身后的巨石中,剑身也缠上了厚厚的水草。夕颜使尽了浑身解数才将那人连同剑一起拔/出来,一手托起那人的腰身,向上游去。

气喘吁吁地游到了岸上,见莲烨正斜倚在岸上的石块上,单手撑着下巴,正悠闲地看着她,长长的红裙下,露出半截漂亮的小腿,姿势十分撩人,当真是妖娆无限。夕颜顾不上赞叹,将那个人连托带拽地捞上岸边,自己却趴在地上累得半死不活,连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

莲烨看她那虚弱的样子,魅惑一笑,“怎么这就把你累成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怎样?”

夕颜伸出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妙极了。”

莲烨笑着站起来,走到那个人身边,定定看了一眼,然后便将那人身上的剑抽了出来。顿时那人的身体便渐渐消散不见了,夕颜不禁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接着就看到莲烨手中的那把剑身上的黒锈一点点脱落,散发出紫色的光芒来。

夕颜缓了几口气,站到莲烨身边,开口道:“那个人呢?怎么就这样不见了?他是谁啊?”

莲烨瞟了她一眼,没有表情地回了一句:“死人。”

夕颜就知道莲烨不会轻易告诉她,撇了撇嘴,好奇地盯着莲烨手中的剑,“这把剑真漂亮,叫什么?”

这回莲烨总算是好好地回答了:“伏魔剑。”

夕颜惊讶道:“那不就是可以杀死魔的剑?那那个人……”究竟是谁用伏魔剑杀死他的呢?那人的表情,似乎有些悲伤呢……她轻轻将双手覆在了胸前。

莲烨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现出同情之色,于是道:“哼,有什么值得你难过的,魔死了还会以另外的姿态重生,重生之后就不会记得以前发生的事了,我这么做也是让他能够解脱。”

夕颜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想问,然而知道莲烨不可能告诉她,索性懒得再去纠结那个人的事了,反正与自己无关,但是在湖里带一个人上来,对于魔君不是很容易的事吗?就算不用自己动手也可以命属下来做啊,还特意叫她来,难不成是魔族的人怕水?她忍不住问莲烨:“呃……你们是不是怕水啊,不然怎么这么久都不把人给弄上来,我一来才……”

莲烨随手抓过空中飞过的一只隐形的小兽,将它扔进了湖里,只听那只小兽张嘴嘶叫了一声就化为了一缕烟。莲烨冷道:“这回知道了?”

夕颜连连点头。只见莲烨走路像飞似的,夕颜连忙追上去,苦着脸提醒了一句:“……那幽煌的事……”

“你带着我给你的魔纹去找他,时机到了你就喊我出来,记住了,只能用一次,别指望我会给你第二次。”说完话,莲烨就下了逐客令。

夕颜生怕惹恼了她,连忙揣着莲烨赏给她的通行证离开了魔界,一路顺畅。想着苍炎的灵体在自己身上,暂时也无法回归本体,便直接从东海飞到了三皇井。自己这次急匆匆地离开,光是在青屿山寻找魔界的入口就花了整整一天,也不知道她不在的这两日,幽煌怎么样了。按理说,没到七天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但是夕颜仍旧放不下心,匆匆赶至了幽煌的紫寰殿。让她心里奇怪的是,幽煌出了这么大的事,三皇井却依旧平静,不应该是乱成一锅粥了么?难道他没有对别人说起?想到这,她心里更觉不安。

紫寰殿的小厮看到夕颜这次没有走门,而是从天而降,连忙跑上前道:“夕颜姑娘,总算看到你了!你去哪儿了啊这两天,幽煌殿下找你都找得急死了都!还特意去了一趟青丘,然而不知怎的,狐王好像也不在……”

夕颜没有回他,径自往紫寰殿里面走,边走边问:“幽煌在里面吗?”

“殿下不在紫寰殿,在跟王和二皇子他们在议事阁议事呢!”

夕颜疑惑:“议什么事?幽煌他中毒的事你不知道吗?”

那小厮却不明所以,“啊?中毒?中什么毒?”

真被自己猜中了,他们果然不知道!夕颜顾不上解释,连忙往议事阁冲去,完全不管身后人的叫唤。

再重要的事有自己的命重要吗?!这都什么时候了!夕颜想也未想就不顾守门人的强烈阻拦推开那扇大门,只见议事阁里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狼王、幽煌、幽暝、青衣、流云……还有三皇井的各位元老也在。她看到流云愣了一会,咦?流云怎么也跑到这来了?

那流云和幽煌正站在一个浮台的两边,面对面站着,两人皆闭着眼正双指并拢念着什么咒,对于她的到来完全没有意识,但其余众人都是满脸惊色。只见浮台之上,赫然就是一枚冒着黑烟的魔种,还有一枝类似树枝的会发光的东西。夕颜还不知道里面究竟在干什么,甚至没来得及反省自己的贸然闯入,只觉手上莲烨给的魔纹突然剧烈疼痛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她的肌肤,短暂的疼痛之后,她的意识立刻陷入了昏厥。

在场的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惊诧地看到那个突然闯进的绿衣女子瞬移至浮台处,迅速伸手抓住浮台中央的魔种……幽煌和流云几乎同时睁开眼,流云目光惊恐。在夕颜正要继续向那发光的东西下手时,幽煌慌忙上前制止,然而夕颜似乎不认识他一样,一掌推去,幽煌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倒退了几步。而狼王早已按捺不住迅疾上前欲夺回夕颜刚拿到手的东西,只听两人一声脆生生的対掌之后,夕颜明显不敌,手中的“树枝”脱手而出,流云瞧准了时机飞身将它夺了过去。夕颜眼中顿时一阵寒光,转移目标朝流云攻去,而在狼王的禁锢下难以脱身,两招之下就被击倒在地。面对行动如此反常的小女子,狼王手下并不留情,最后一掌就算不是赶尽杀绝,也有重伤的意思。

夕颜强忍着胸口漫出的血意抬头看去,那袭来的凌厉掌风几乎到了自己跟前。

“父王住手!!”幽煌惊惧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挡在了夕颜身前,狼王一惊,在刚要触及幽煌身子的时候及时地收回了手。

“煌儿!你做什么!!”狼王震怒,又对着一同进来的守门的侍卫呵斥道:“谁让你们放她进来的?!”

那两个侍卫连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惶恐不安地解释和求饶。

幽煌却紧张地蹲下身去扶夕颜,见夕颜此刻似乎刚刚醒来一般,有些痛苦地捂着刚才被狼王打中的地方。幽煌这才看到夕颜手上的魔纹,他猛地抓过她的手腕来看,但那魔纹已经渐渐淡化最终消失了。见夕颜一副难受的模样,幽煌赶紧查看她的伤势,“颜颜你怎么样?”

“咳咳……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这里?”夕颜满脸的困惑,捂着心口,突然想起之前手腕上有那么一瞬间的疼痛,之后就什么也没印象了。她赶紧看向自己的手,莲烨姐姐给的魔纹呢?怎么不见了?!她慌忙拉过幽煌的手臂一看,连幽煌手臂上的蛇纹也没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幽煌一手揽着夕颜的腰,一手覆在夕颜捂着心口的手背上,将治疗法术灌输到夕颜身上。虽然伤得并不太重,却令幽煌沉静的脸上满是疼惜,全然不顾自己刚才也被夕颜狠狠推了一掌。

在场的人对这突然出现的变故显然没有回过神,面面相觑。只见幽煌将地上的女子抱起,说着:“颜颜,我们先出去,这的事,我会跟你解释。”

然而幽煌刚站起身,狼王却满脸不悦地盯着他怀里的女子,冷冷道:“煌儿,今日的事,你可给父王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夕颜听狼王的语气,心知肯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难道刚才无意识中自己闯下了大祸,才惹得狼王如此生气?她有些心虚地往幽煌怀里缩了一缩,想询问刚才的事。“我……”

幽煌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说话,让他解决便好,于是对狼王说道:“父王,我看其中有误会,颜颜刚才那像是走火入魔之兆,就算她有错,父王也伤了她,就当已经惩治过了。关于今日的事,全由我一人承担,请父王不要再怪颜颜,我一定给父王一个满意的答复。”

狼王却不吃这一套,横眉冷对,“答复?你怎么答复我?这计划可是你自己向我提出来的,现在突然被她给搅了局,你却还护着她。流云你说说,施法过程中绝对不能被打断,现在还有再修复的可能?”

“这……”流云看着手中已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树枝,表情为难,“恐怕已经不能再用。”说着望向幽煌。

狼王怒哼一声,转而对面无惧色的幽煌道:“你说,这下怎么办?!我如此信任于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幽暝连忙上来求情,“父王,这事也不能全怪夕颜啊,夕颜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门外看守的人没看好!”

这话一出口,吓得门外两个侍卫赶紧磕头求饶。

“而且哥哥维护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是理所应当吗!”幽暝性子急躁,说完话才发觉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而狼王确实也发怒了。

“你给我下去!”狼王吼道,眼中怒火滔天,“喜欢的女人?!煌儿,你不要忘了……”

流云这时也立马出来打圆场,“狼王陛下,今日之事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修复魅影枝我想也不是全无可能……而且也并不是只有一枝……”他语气有些虚,似乎连他自己也不敢确定这话中的可信度。

夕颜这回可忍不住了,挣脱幽煌的手跳到地上,朝狼王道:“幽煌又没做错事,你干嘛那么凶?是我坏了你们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就是一枝树枝吗?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赔给你一枝!”

狼王听了更加生气了,“你说什么?!你可知道你刚才破坏的是什么东西?”

夕颜脾气一上来,也不管他说的是什么东西,脱口而出:“是叫魅影枝吧,好!我一定给你找来!找不到任凭处置!”夕颜说完气呼呼地冲了出去。等离开了人群,她突然感到后悔,怎么自己就那么冲动呢,魅影枝是什么她从来没有听过,去哪里找啊?又不能问苍炎……苍炎……夕颜眼眶又湿润了,摸了摸颈项上的翡翠石,苍炎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啊……夕颜揉了揉眼睛,才想起自己只顾着生狼王的气,居然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一只手突然搭在她肩膀上,她一回头就看到幽煌那张担忧的俊脸。

幽煌见她眼睛红红的,以为她刚哭过,用手轻轻擦过她眼角处,“哭过了?”

夕颜猛地摇头,噘着嘴:“谁会为这种小事哭鼻子啊……”但说完却又觉得委屈,扑到幽煌身上难过地哽咽起来,但哭的不是因为刚才受了委屈,而是莲烨给她的魔纹不见了,这回怎么救幽煌?

“幽煌,我把莲烨姐姐给的魔纹给弄丢了,我好不容易才求她来救你的,这下魔纹没了可怎么办?”

幽煌扳过她的肩让她看着自己,“魔纹?什么魔纹?你这两天去哪了?”

夕颜将自己去了魔界的事和他说了,包括遇到了魔君莲烨,以及魔纹的来历,只是没提玄姬和苍炎的事,怕他因此自责,况且去魔界的事本来就是自己自作主张。

幽煌没想到她会为自己一个人跑到魔界去,震动中又有些愧疚,“……你不该那么冲动去如此危险的地方……你若是为了我出了什么事,我如何能原谅自己……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见幽煌话里有话,夕颜抬头疑惑道:“告诉我什么?”

于是幽煌将他与狼王的计划告诉了夕颜。夕颜这才知道原来幽煌并没有染上魔毒,从青衣为他挡下星火攻击的那一晚的盛宴开始,这一切都是为了引诱星火化魔而设的局。幽煌大概早就看出了星火有不轨之心,对自己杀了红秀怀恨在心。那晚的盛宴,星火化为魔物也是因为魅影枝的缘故。今天夕颜破坏掉的魅影枝,本为流云所有,只不过在三皇井出了妖兽一事后才将其赠给了狼族。那魅影枝其实算是魔族之物,吸取了历代魔尊的魂魄之力,拥有强大的魔力,可令普通的魔种魔气大增,如若饮了谁的血,便能从魔种里唤出魔灵,并听候喂血之人的差遣。也不知道流云去哪得到的这种东西,但狼王听说魅影枝有如此大的用处,便想利用其彻底清查妖兽之事,因此听取了幽煌在盛宴上放置魅影枝的建议,那星火受到魅影枝魔气影响,最终化成了魔物。幽煌知道若是沾染了魔毒,必定要靠魔种才能活,于是就拿自己作饵,意欲从星火那里取到魔种,然后利用魔灵将妖兽事件的幕后之人一网打尽。

夕颜听了不禁惊道:“你用自己作诱饵,就没考虑过要是中了毒变成怪物怎么办?”

幽煌又说:“流云擅长各种奇门异术,事先已经将避毒/药给我服下,就算是魔毒也不能侵体。”

“所以你才敢那么大胆地将青衣姐姐体内的魔种引到自己身上?那青衣姐姐呢?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幽煌顿了一下,“青衣她的确是中毒了。”

“啊?”

“流云的药虽然珍贵,但对于魔毒却没有十足的把握,青衣大概对流云并不十分信任……”

“……青衣姐姐……看来她真的十分担心你呢……”也许青衣真的从心里爱着幽煌,才会不顾自己性命冒着变为怪物的风险也要挡在他面前,如此重情重义的女子,想必在幽煌心里也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夕颜虽然自认为自己喜欢幽煌的心情并不输给青衣,要是能用自己的命换幽煌的命她也绝对义不容辞,但是若要让她成为那样的魔物,她也不知道能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做得到。

“今天你们在里面作法,就是要将你身上的魔种靠魅影枝之力唤出魔灵?”

幽煌点点头。

“但是中途却被我闯进来打断了,而且我还莫名其妙地走火入魔了?”夕颜不可思议地阐述着刚刚发生的事实。

幽煌安抚她:“无事,恐怕是与魔君给你的魔纹有关。”

“怎么会这样呢?一定是那魅影枝搞的鬼,我想莲烨姐姐一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许她能帮助我们找到别的魅影枝呢!”

“怎么,你还要去找魔君?”

“魅影枝是魔界的东西,莲烨姐姐是魔君自然知道,放心好了,有通行证这个东西,我现在在魔界可是来去自如,哈哈!再说我答应你父王一定要找到魅影枝的,可不能食言!”

幽煌垂下眼,“这是三皇井的事,你不必参与进来。”

“这是我闯的祸,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幽煌沉默了阵,“……那我与你一起去。”

夕颜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摆摆手,“不用了!莲烨姐姐说她不喜欢见外人。”她顿了顿,“呃,对了,我……我还有些事,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我找到魅影枝再来!”说着就飞一般地离开了三皇井,直往青丘赶,也不知道苍炎沉睡了两日,青丘现在是什么情况,得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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