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圣女拍案大怒:“我说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这朱太顺是个痴情种,现在,他正在和他以前结过缘的地仙谈情说爱呢,我们仙女国的阳气,可都是他前世金龙的阳气啊,如今,这阳气正在被那该死的地仙瓜分,你我可都要留意啊。来,去把那痴情种叫过来。”
一群仙女不由分说,叽叽喳喳连拉带扯把朱太顺拉到金宝圣女面前。
“啪”,金宝圣女拍了一下案板,“朱太顺,你敢胆对我们仙女国不忠!”
“没有啊,”朱太顺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连忙磕头认罪,“小的不敢啊。”
“还说没有?”金宝圣女更火了,“你这痴情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和你以前结过缘的地仙谈情说爱了?要知道,那些地仙,可是要耗掉你的阳气的啊,我们仙女国的众仙女,可都是依靠你前世金龙的阳气存活的啊,我们念你前世的恩情,好吃好喝供养你,可你竟然为了你另外的私情,要将这些阳气给那该死的地仙。”她掏出一面镜子,让朱太顺把和地仙谈情说爱的情节看的一清二楚。
金宝圣女越说火气越大,她走下宝座,“啪”地打了朱太顺一个耳光,朱太顺被打得昏了过去,由众仙女抬进天牢。
朱太顺醒来时,已是被囚禁在了冰冷的天牢,手脚被捆绑着,躺在一张硬梆梆的床板上,周围只有四壁和一扇闪着寒光的牢门。
不一会儿,银宝圣女拿着一面镜子走了进来,她随手把镜子放在床边,狠狠地瞪着朱太顺:“哼哼,朱太顺,你瞧好了,我们这就开打,要灭掉那些地仙,听着你的意中人就要被我们消灭了,等着吧。”
“别…别啊.....”朱太顺慌了,他一阵挣扎,银宝圣女朝朱太顺吹了一口气,那气瞬间便化作冰雾,朱太顺被凝固在那段冰雾里,而他的另外一个分身,也被收回到仙女国的天牢里。
这天,草叶小仙休息了一会儿,等睡醒之后,发现朱太顺不见了,她四处寻找,也没见朱太顺的身影,“朱哥哥,你在哪里?”她大声呼喊。
忽然,万里睛空中一声霹需。将她击昏在地上,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天边传来一个声音:“你听着,你的朱哥哥现在正在我们仙女国的天牢里,你可知道,你偷走了我们仙女国的阳气,我们仙女国的众仙女,可都是靠着你的朱哥哥前世的金龙的阳气生存的啊,现在你偷走了我们的阳气,我们要将你们地仙消灭掉,以报此仇。”
她被吓醒了,一睁眼,便看见几个身穿金银战甲,手执长矛的人站在她面前,她慌忙爬起来,又“扑通”一声跪倒:“大神饶命啊,饶命啊,饶命啊……”
“回去禀告你的父母,让他们准备人手,我们要和你们地仙开战,你们地仙偷走了我们仙女国的阳气,害得我们仙女国的宝树凋零,好多仙女如今已面临死亡,你,该当何罪?”
“饶了我们吧,我知道错了,”草叶小仙已是泪流满面。
“哼,晚了,如今你已消耗他身上一半以上的阳气,害我们不浅啊,”其中一个穿着金战甲的人把手中的狠狠地往地上戳了戳,而另外一个身穿银战甲的人则冲上前,押着她,身后跟着几个人,连推带搡。
“走,去见你的父母。”
到了地母面前,地母还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慌了,她镇定了一下:“这几位客官,我女儿究竟犯了什么罪,为何要把她押到这里来?”
那个身穿银战甲的人狠狠地把草叶小仙推倒在地:“你让她自己说。”
草叶小仙只好把实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地母勃然大怒,“啪”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她委屈地哭了:“我也不知道是这种情况啊!”
“还敢嘴硬,”地母更火了,“来人啊,把她拉下去打***板。”
回头,地母又向那几个人求情:“几位客官,我女儿无知,还望你们放她一马。”
“唉,已经晚了,”那个身穿金战甲的人叹了一口气,“我们也不想开战,但我们仙女国损失惨重,我也是奉仙女国国王的命令,才到这里来的。”
说罢,那几个人便不见了。
地母也已泪流满面:“糊涂啊,我的女儿,你怎么那么傻啊,地上的鬼神们哪,帮帮我那可怜的女儿吧。”
话音一落,好多小鬼模样的人冒出了地面,其中一人忿忿不平:“他们怎么这样啊?这不仗势欺人吗?欺负我们鬼仙弱不是?大家都团结起来,开战就开战,我就不信你我这么多人还怕打不过他们。”
另外一个小鬼则向天空大喊:“你们听着,我们不怕开战,打就打,谁怕谁啊?”
话音刚落,只见从天上飞下很多身穿金银战甲的人,他们二话不说,便跟这些小鬼们混战了起来,而金宝圣女和她的三个臣子则在他们身后观战,一时昏天暗地,乱云飞渡。
朱太顺在昏迷了多日后醒了过来,透过镜子,他看见天仙和地仙混战的场景,心中不禁一阵恐慌,“我的草叶小仙啊,千万别被这些魔怪伤到啊。”他心中祈祷着,他想挣脱束缚,可怎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看不下去了,但又做不了什么,他闭上了双眼,两行泪水流了出来。